白楚峰开始苦笑地闹起来:“我哪里有什么高见,易县丢了,宪和及玄德都南下了,子龙不在,国让又坐困愁城,我要兵没兵,要人没人,刘虞死了连靠山都没了,我一夜回到解放前,你说我该怎么办,刘兄你也别叫我将军,这出戏算是完了!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救了国让,请他拿个主意!唉……这事情就劳你费心了!”
“我?我只是个卜数师,带兵打仗哪行?我那两个弟弟更别提了,将军别轻言放弃,好歹公孙瓒的名头也能吓唬人!”
“这……这,不行了……你再想想办法吧!”
刘纬台这难题还是丢给白楚峰,急得白楚峰有些抓狂,然而在此头痛之际,适才把公孙续带回房间的刘氏又再现身,似乎都把白楚峰等人的对话听在心里,在此关头说道:“妾身想到一人可助将军!”
“谁啊?”白楚峰并不惊讶刘氏此时出现,却惊奇她提到的到底是何人。
“妹子,你不会是说他……”
刘氏点头肯定地说:“不错,就是他,公孙范。”
……
“既然如此,我又有何颜面说不!”
陶碗抛落在地上,碎作乱瓦,公孙范随即起来往昂首离开。
“不明白他为何会答应我们,他不是一直都恨公孙瓒的吗?”白楚峰带有些侥幸地问刘纬台。
“是妹子说服他的,我哪里知道,但是他能答应就最好了。”
“去南皮城救国让,他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是……他真不会背叛我们吗?”
这个问题刘纬台真不会回答,但刘氏可以:“他与夫君只是因好胜结下的恩仇,但毕竟他也姓公孙,夫君当日对他也有不杀之恩只是囚于府上,如今公孙氏面临袁绍的威胁,为了族人,作为大丈夫他一定会站出……况且夫君也不在人世,他还能恨谁……”
刘氏念及公孙瓒,悲戚之情不禁在二人面前流露,白楚峰与刘纬台也苦视相望。
只见白楚峰慢慢一步到刘纬台身侧细声问道:“为何你老叫夫人作妹子?你不是小叔子吗?”
“咳……”刘纬台拉过白楚峰转身说:“我姓刘,实乃夫人刘氏旁系的兄长……当年妹子出嫁,我也是在那时候与伯圭认识的!”
白楚峰瞪大着眼睛,狡猾地盯着刘纬台,似乎明白刘纬台接近自己的其他内因了。
“各位,我是来与你们道别的!”
当白楚峰三人离开了公孙范的房间,来到中庭花园时,田芷箐似乎已在原地久候多时。
“这么快就要走了,去哪里?我其实想让你留在这。”白楚峰也自知来到公孙府后一直有些冷落了她。
“到渔阳见哥哥!”
“女侠留步……”白楚峰见田芷箐匆匆数语交代完毕便要离开,立刻挽留:“如今幽州世途险恶,辽西到渔阳甚远,你该留在府上等待两位兄长的消息。”
“不错,田姑娘对公孙府也有救命之恩,府内必定待姑娘以上宾,请留下与妾身做个伴吧!”刘氏有意识地帮着白楚峰出言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