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刚步进公孙府的大门,公孙续就兴冲冲地奔跑过来,
看着白楚峰和公孙续这对父子拥抱起来,知道内情的田芷箐感到有些别扭,而更别扭的事情就是公孙瓒的元配刘氏的出现,白楚峰发眼中的深情就让田芷箐难以理解的。
“你还真把这位大姐姐当妻子了,不害臊!!”
过后田芷箐在白楚峰旁边静悄悄地挖苦道。
“这个年纪的所独有的女人味……不知道你会过多久才有呢?”
然而白楚峰这个回击似乎太冷,冷得田芷箐根本不理解笑点何在,何况田芷箐根本没有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
白楚峰在公孙续拉扯之下,来到了内堂与刘纬台碰面,公孙续对着刘纬台就不停地说:“刘叔叔,你看,爹真的救了我们!”
公孙续这样一直大吵大闹,稍后刘氏只好将其拉回房中。
稍得清静,刘纬台招呼白楚峰坐下,却碍于田芷箐在场,不知底细,也不知道该请退还是请坐,只好望望白楚峰让他来说话。
“不要紧,这是田国让族中的小妹,也是刘幽州麾下田畴田子泰的亲妹妹……”白楚峰说道此处,一边让田芷箐同坐,一边把渔阳时田畴如何帮助自己脱困的事情,在刘纬台面前再复述了一遍,随后如何遇到田芷箐,如何得到刘纬台的信件都说了出来。
原来白楚峰找单经帮忙,都是受到刘纬台信中对辽西形式分析中找到了方向,在努力争取下,一直犹豫的单经最终也有所选择,令支才得以解困。
最后白楚峰把目的都说了出来:“所以我此次前来,也是找你想办法支援渤海的田豫,我们需要他。”
“你是说真的?”刘纬台有些茫然地重复问道。
“是真的,我想这次单经不会再帮我们了,不过只要他能镇守此地也算功德无量。”白楚峰肯定地说道。
“并非此事!我是说,刘虞死了?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是逃出来?”
面对刘纬台这个问题,白楚峰有些愕然,这应该是幽州里外街知巷闻的事情,刘纬台却像无知情。
“你没听说吗?公孙瓒在渔阳的宴席上杀害州牧刘虞和使者段训……我被陷害了!”
看着刘纬台那一面无辜的摇头摆脑,白楚峰才知道,与渔阳毒杀事件同时发生的王门叛变,让令支县的人与外界一切都断绝了联系,刘纬台自然也无法收到渔阳的消息,才懵懂之中派人出来求救。
如此情况,白楚峰都只好慢慢从头到尾给刘纬台梳理了一遍。
“那么看来,袁绍之计绝非旦夕之间,实让人防不胜防,枉我们还只是以为王门叛变,盼着你相救,却不料你原来自身难保,幸好将军智勇双全,果然非常人也!”刘纬台叹息之间也不忘赞说白楚峰。
“刘兄别见笑了,幸亏有命见你,田豫的事情就拜托你想想办法了!”
“我那两位兄弟在辽西虽有些钱势,组建一些人马也非太难之事,只是接应田豫归来那渤海实在保不住了。而且如今刘虞离世,幽州的格局上至豪强士族,下至边塞酋帅的关系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万事也得小心,不知将军有何高见?”刘纬台计较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