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玲儿呀!女儿!你怎么了?你醒呀醒!老头子,要不快打120吧!” 丁玲似乎一闭眼睛,就进入了黑甜的睡梦里。 结果,好象刚刚睡着,就被母亲的哭叫声吵醒了。 丁玲勉强的睁开眼睛,黏腻的感觉让她说不出话来,她只是感觉困的很痛苦,难过的哀嚎道:“妈~你要干什么~” 丁玲的老妈在听见自己女儿无比哀怨的抱怨之后,哎呀妈呀的,松了一口气。 丁玲一觉睡到了中午还不醒,她就进来看看,结果,看女儿睡的正香,想了想,不忍打搅又出去了。 再过两个小时又回进来看的时候,丁玲还在睡,虽然姿式是动了动,丁mama还是害怕了。必竟有那种病根。 就吓的顾不上心疼,轻轻的推了推女儿,并在低声的叫着她的小名,结果,真的不醒呢。女儿依然不动的闭着眼睛。 丁mama就怕了,连忙又是喊又是叫,连推丁玲带叫老伴。 结果,丁玲只是困的,老太太简直是喜极而泣呀,“睡吧,睡吧,没事就好了。没事就好。” “老头子,老头子,没事了,没事了。”丁mama乐不可支的咋呼道。 “听见了,听见了,把门关上,关上。别吵吵。” 丁玲就听见最后这一句话,然后就又陷入了梦乡。 “醒了?”李志伟正挎着嘴角,夸张的眼神看着她。 丁玲这才发觉,自己正枕着李志伟的肩膀呢,脸一下子羞的红了起来。 “你可真能睡,我还以为,不吻你,不会醒过来了呢。”李志伟一脸痛苦的揉着肩和胳膊。 “去你的吧。警察还这么流氓。”丁玲不好意思的把脸扭了过去。 这是一间闲置的小房间,应该是留给一般的客人住的,屋子里陈设的挺简单的,内室里只有一张床,丁玲和李志伟是相互依偎着在床上半坐着靠在床上睡的。这会儿丁玲醒了,就先下了床。 李志伟一下子就歪在了床上。 丁玲扭回头看他,笑道:“这怎么你还要睡,刚还嘲笑我能睡呢,你这不比我还贪睡。” 李志伟在床上赖着一动没动的呻,吟道:“你还说,你昨天晚上睡的是挺香,我可是一宿都没有睡。” “为什么?” “为什么?你又说梦话,又压着我的肩,我能睡的着?”李志伟抱怨完了,一转脸,脸冲里的躺了过去,“别叫我。我要养精蓄锐。” 丁玲被他说的,脸一红,挺不好意思的,也不再说话了。李志伟可能昨天真的是一夜没睡,说完话没多一会儿,人就睡着了。 阳光照在他年轻又帅气的侧脸上,更显得他可爱又引人靠近,丁玲忽然觉得,他好象并不是一个比自己还大两岁的男人,而是一个可爱的弟弟,或者是孩子。 李志伟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嘴唇还吸吮的咂吧两下,好象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婴儿似的。 丁玲在心里想着,如果是和这样的一个男人在一起,照顾他,爱他,如同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也是一种幸福吧。 不过,这幸福的感觉持续的很短很短。因为李志伟在这个时候,咘,的放了一个屁。 丁玲呀的一声,跳了出去。 “咦,你个大屁精,真是恶心,恶心死了。” 李志伟并没有睡多一会儿,就起来了。 丁玲始终没有离开,只是坐在放在窗前的桌子边,拿了纸笔梳理了从她开始做这个与丁家相关的梦到现在的各种梦中还有现实中的事情。 李志伟从床上下来,就使劲的抻着懒腰,走到丁玲身后,说:“嗐,你还会用毛笔呢?!字写的可真好。” 丁玲有点小骄傲的笑了笑,说:“这算什么,我从小学就开始学书法了,不过这几年不太练,所以,写的差多了。” “切,这说你胖还喘上了。”李志伟说是说,心里面倒是真的挺佩服的,丁玲这一笔字,婉约灵动,真的跟她的有几分相似,难怪说字如其人。 不过转念又一想,想起了自己那一笔蟑螂爬的似的字,那如果说字如其人的话,难道自己有那么猥琐?! “你刚才睡觉的时候放屁了。”丁玲抓住时机会报复刚刚他说自己说梦话的事。 李志伟当时就给窘住了,连声的否认道:“你净胡说,那,那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听真切着呢。”丁玲这是第一次看见李志伟觉得尴尬,不好意思,抓住不放的继续戏弄他说。 “你,你,不可能,我,我刚才都没睡着,我怎么能,不能。”如果真的当着自己喜欢的女孩的面放了屁,那可真是丢人丢大了,李志伟心里尴尬的不得了,脸也红了,脖子也红了,连耳朵都红了,被阳光的,通透的,好象是透了光的玛瑙似的。 丁玲就笑了起来了,知道他是真的难堪了,就不再说了,打开话题说:“你来看,这是我乘你睡觉的工夫整理的我在梦中所见的,所经历的一些有用的事情。那,这一张呢。” 丁玲又拿起了另一张纸,“这是在这些天,我个人在现实生活中,所经历的一些奇怪又难解释的事情。” 李志伟接了过去,认真的看起来。然后,他突然间注意到,“你是说你的学长也在关心这件事?” 丁玲点了点头。 “那他为什么这么关注呢?”李志伟又问。 “因为他是记者呀,记者都对新奇有趣的事情感兴趣呀。” 李志伟想了想又问:“那你也会这样吗?对一个不会在自己报纸上发表的事情,感兴趣然后不惜时间的去研究。” 丁玲想了想,沉默了一会儿说:“嗯,一般的情况,不会。除非是极其感兴趣的事。” “所以,你的学长是不是有别的原因,才关注丁宅的事情呢?” 丁玲想了好半天,摇了摇头,无法理解的说:“不知道。” 李志伟也没想明白,只是觉得这个人的做法有点不太符合常理。他把事放在心里,就往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