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现在又是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凤卿相信,有顾商在,那他就一定可以将一切事情完美解决的。如此想着,凤卿便是又悠哉的晃回了藏坤院。
然而,凤卿才是回去没多久,当她正看着不知从来翻出来的一本书时,便有顾府家丁匆匆而来。
“南宫姑娘,管家有事请你去前厅。”
看着匆匆而来的家丁,凤卿却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顾商竟让人请她过去。
不过,很快这好奇便得到了解答。
那家丁带着凤卿还未走入前厅的时候,凤卿就已经听见了里面的阵阵喧闹声。
“顾管家,本少爷一直都是很相信你的,所以之前将钱借给你的时候才同意以城郊南山的地契做抵押。可是,昨日本少爷我却听人说,府里的地契好像都被转给其他人了。今日本少爷来,就是想听听顾管家你到底要如何给本少爷一个交代。”
“樊少爷,我们当时不是已经约好了是两年之期么。如今才只是过了三个月……”
“顾管家,今日本少爷就只想知道,城郊南山的那块地到底还在不在顾家名下。”
“……樊少爷,城郊南山的地契如今确实是不在我顾府名下了,可是你放心,还有一年半多的时间,到时候顾商一定会将十万两银子如数还给樊少爷的。”
城郊南山的地契、十万两银子。
瞬间,如今已经掌握了顾家所有房契和地契的凤卿便是明白,顾商为何会让人把自己请来了。
甫一走入前厅里,作为祸头子的顾柏云老爷正乖乖的坐在一旁反省,一旁是大儿子顾之敬看着他无奈摇头,而三儿子只是看他一眼,却很是淡定,早在自己父亲将房契和地契都转给南宫卿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会有今日这种情况了,只是没想到樊且歌的消息就这么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
樊且歌,正是前沂安富的公子,亦是凤卿一走入前厅时就看见的那位银白衣衫的男子,衣袂飘飘,长随意束起,只是侧面时便能感觉到他俊挺的容颜。此时樊且歌也是察觉到了有人进来,转生望去的瞬间,凤卿便只是想到了风姿卓绝。
此时,看见凤卿的樊且歌亦是一怔,面前的女子一袭绯衣,肤若凝脂黛眉如月,仿若画中雍容的花,只是墨眸深深眉宇间的一片静然竟会让人觉得有淡淡威仪之感。
一旁原本还安然端坐的顾之昀望着樊且歌看向凤卿的眼神,眸中顿时一沉,便是起身拦住樊且歌的视线,拽着凤卿的衣袖道:“南宫姑娘,你可算来了,我好想你。”
看着顾之昀忽然靠近且带着些亲昵语气的模样,凤卿却是不由奇怪的看他一眼,这个家伙怎么忽然用这种古怪的调子跟自己说话,而且,他们不是每天都见面么。
而一旁顾府的众人亦是被顾之昀忽然的反常举止给吓的一惊,他们家三少爷怎么最近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对众人心中瞬间的惊颤不知的,樊且歌却是走到凤卿面前问道:“原来你就是南宫卿。在下樊且歌。”
抽出被顾三公子拽住的衣袖,凤卿迎上樊且歌的视线,笑道:“原来是樊少爷,刚才我在外面已经听到了。既然樊少爷说相信顾管家才会将那十万两借给顾家,那么便也改相信,顾府两年之内一定是可以将那十万两还给樊少爷的。”
谁知樊且歌听见凤卿的话,却很是不以为然地道:“你们当本少爷是好糊弄的么,别人不知道,可是本少爷却是清楚的。就按照顾家如今的生意状况,就是给你们十年的时间,你们也是无法还得起的。”
“你既然知道会这样,却还是将钱借给顾家,难道你一开始就是为了得到城郊南山的那块地?”
听着凤卿的话,樊且歌说着便是得意一笑道:“如今,本少爷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当初会借十万两给他们,就是料定了他们两年之内绝对还不了,而本少爷就是冲着城郊南山的地来的。”
“樊少爷如何就料定了顾府是还不起的。”说着,凤卿便是深深一笑道:“而且,世事最是难料,就像是三年前樊少爷也不会想到封家会突然崛起取代了樊家成为沂安富吧?”</P></DIV>
<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