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一小部分不明真相的人群也从这一大部分人的口中明悟了整个事件的真相。
明悟之后自然又是炸开了锅,一个草包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忍长夏的姐姐,他们都想要了清月的性命。
显然他们是已经忘了刚才在厅中清月同芮奈雪的一番交锋之中,哪里有半点草包的样子?
这一番变故清月自然是不知道,这里也没有议事大厅里那一副吵闹的样子。
此时的他们赫然是已经到了芮奈雪的屋子。
红衣恭敬的跟在清月身后的模样芮奈雪自然看到了,但也没有说什么,凭着从前红衣与清月那样的交情,红衣这样跟在清月身后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倒是跟在清月身后进来的书生眸光闪了一下,好奇的目光落在红衣与清月身上。
自然是惹得红衣一顿好瞪,同时回以了一个冷笑。
清月只当没有看见这些,将目光落在芮奈雪身上,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芮奈雪无奈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什么给清月一个下马威的念头也实在是不能实施了。
于是她认命的去开了开启冰室的机关,一道大门缓缓在清月的眼前展开。
一间小屋子缓缓呈现在清月眼中,一览无遗。
中间放了一座冰床,上面可以看见躺了一个男子。
周围冒着冷气,清月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走近了才看清楚此时冰床上躺着的人究竟是何模样。
清月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红衣这一次并没有跟在清月的后头,就连芮奈雪也没有跟着走进来。
清月垂着头,目光落在长夏的身体上,丝毫不放过一个地方的看着。
岁月在长夏的身上似乎没有更迭的痕迹,他还是从前那个模样,虽然时不时受了芮奈雪的照顾,但还是也仅仅只能保持住他原本的样子,而不能让他成长。
清月鼻子一酸,眼泪落在长夏的手背上。
她的好弟弟,如今像一个怪物一样躺在这里,在人生最应该长个子的五年,丝毫没有一点生长的痕迹,清月觉得悔恨又心痛。
颤抖着手伸向长夏的手,然后紧紧的握住了他的。
清月腿一软突然跪倒在地上,头伏在冰床上。
接下来是凄然的哭声响起,游荡在外边三人的耳朵里。
闻者伤心,红衣脚动了一下,还是忍住了冲进去的念头,低头抹着眼角的泪。
而芮奈雪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书生没有什么好哭的,但听到清月清厉的哭声心中也不自觉的涌出了些许悲意。
清月像是要将这些年来的委屈全都哭出来,还有其中夹杂着的悔恨,心痛,心中压抑着的悲痛想要一股脑儿的全哭出来。
所以清月声音越哭越大,越哭越凄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