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的错,请相爷息怒。”
“呜呜……相爷饶命啊,都是奴婢不好,奴婢错了,不应该在守夜的时候不小心睡、睡着了,呜呜……”怎么办,她从不知道,死亡离她是如此之近,倚红承认,她怕死,怕得不得了。
并且她更知道,昨夜的事情,她最好是老老实实、出来,争取个主动,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相爷最恨别人欺骗他,昨夜的情况,除非是傻子,才不知道昨儿夜里她失职了,正因为她睡着着,小姐才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如果她是醒着的,小姐怎么可能会走得无声无息,她没有这个胆子把她睡着了的事给瞒下来,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如果她早知道会出事,打死她,她也不敢睡啊。
“你、好你个贱婢!”欧阳礼大怒,指着倚红破口大骂:“合着本相请你来是当小姐的?你长本事了,不好好的服‘侍’小姐,还敢睡觉,本相要你做什么,你怎么不去死啊!”
他又急又气,虽然说他的子嗣不止欧阳紫衣,可奈何嫡出的就这么一个,其他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出子,虽然这个嫡‘女’越长大越蠢,有时真恨不得不管她。
那丫头前不久出了那么大一个丑,把他欧阳家的脸面都丢光了,他也没把她怎么着,后来皇上下旨让她去皇觉庵带发修行,当时他也没办法,后来想着让她吃吃苦,长长记‘性’也好,可过后又心疼,这不又求了皇上,以她身子弱为名,巴巴的接了回来,终归是打小就放在手心里疼过的,怎么可能没有感情,现在,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不见了,叫他如何能不着急。
欧阳礼越想越气,心头火冒了上来压都压不住,他没好气的对着倚红狠狠的踢了过去。
“啊!”欧阳礼这一脚刚刚好踢在她的心口上,欧阳礼在盛怒之下,力气大得出奇,倚红被这个窝心脚踢得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狠狠的摔倒在地,又痛苦得弓着身子缩成一团。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满府的人连个娇滴滴的弱‘女’子都护不住,连人什么时候不见了都不知道,这一次是来掳人,下一次呢?要是来杀人,老爷我死了八百次指不定你们都不知道。”欧阳礼暴跳如雷,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他还怎么做人,这么大一桩丑闻,给他的政敌知道了,还指不定怎么笑话他呢。
徐青的头低得不能再低,真是打脸啊,自他任‘侍’卫队长一职开始,这府里头别说剌客了,连小‘毛’贼都没能进来半个,让他‘私’下里还嘀咕英雄无用武之地。
可谁知道,这不出事就罢,一出事就是天大的、要人命的大事。
这是他们的失职,怪不得相爷生气,可他就想不明白了,小姐到底是怎么不见的,想到这,他不由得‘欲’言又止。
欧阳礼看了看天‘色’,这天眼见着有些鱼肚白了,他还得上朝呢,这可怎么办,他心急如焚,冷不丁看到徐青的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他不耐烦的喝道:“你想说什么?别像个娘们似的磨磨蹭蹭,要说便快说!”
“属下、属下……”徐青吓了一大跳,心里兜兜转转了无数遍的话冒到嗓子眼了,眼见就要脱口而出,又生生的咽了回去:“相爷,属下要事相告,可不知道该不该说。”
徐青一边说,一边为难的看了一圈周围跪了一地的人。
“你们,说你们呢,马上给爷滚到外面去!快点!”欧阳礼指着大‘门’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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