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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奴婢、奴才告退!”大宅‘门’里头,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能活下来的人,哪有笨的,哪个不知道明哲保身,这句话听到耳里,尤如仙音。
跪了一地的‘侍’卫奴仆们急急忙忙的爬了起来,争先恐后的出了院子,好像后面有鬼追着,慢上一步就会被鬼吃掉一样。
徐青麻利的爬了起来,上前几步行到欧阳礼面前,在他的耳旁悄声说道:“属下无礼,还请相爷见谅,只因此事事关重大,这外面人多耳杂的,恐有不好,还请相爷移步到小姐的闺房……”
欧阳礼威严的瞪了徐青一眼,未等他说完,便转身向欧阳紫衣的闺房走去。
“有什么话,现在你可以说了,最好是要事,否则……,哼!”进了房,欧阳礼背着手,冷冷的望着徐青。
顶着欧阳礼的怒火,徐青冷汗都出来了,他咬了咬牙,想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左右是死,不如早死早超生:“相爷,那丫环之前睡着了,她醒过来时,看到‘门’是半掩着的,据属下观察,那‘门’应是从里面打开的,从‘床’上和被子的痕迹上看,属下大胆推测,是小姐自己起的‘床’……”
欧阳礼狠狠的瞪了徐青一眼,他不相信:“‘乱’说八道!这不可能!”
徐青的身子颤了颤,相爷到底是久居上位, 自是气势十足,平常都是不怒自威,何况现在正处于盛怒之中,气势更是不同寻常,刚才相爷只那么冷冷的瞪了自己一眼,他就连‘腿’都软了,身不由己的就想要跪下去,臣服于他。
他鼓起勇气,指着梳妆台道:“相爷,非是属下‘乱’讲,您请看,据那丫头所说,小姐入睡之前,这里她是整理过的,可现在这梳子有却有用过的痕迹,妆奁里还少了几支小姐最喜欢的钗子,若是来了偷盗的贼人,怎么可能只拿那么几根钗子,而不是把整个妆奁一起拿走呢,毕竟,这妆奁的最低层,可是放了不少的大额银票,可这银票,丫环清点过,一张未少!”
徐青顿了顿,接着道::“非是属下推脱责任,而是属下真的是这么觉得的,好像是小姐睡到半夜,爬了起来,还梳妆打扮了一下,打开了‘门’,走了出去。属下也觉得这非常得不可思议,可这房间里面,真没有人来过的痕迹,如果有人进来,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欧阳礼沉着脸,既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他所言,像是在思考。
徐青看了看欧阳礼的脸‘色’,见他没有反对,咽了咽口水,又硬着头皮接着说道:“属下虽然不才,可这天龙国能胜过属下的,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这府里头的防卫是属下亲自布下的,单这么多年来,府里头没有出过一桩半桩错子,因此,属下对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再说昨儿个夜里,属下还真没见到有人潜了进来过,若是一个人的轻功再厉害,厉害得出神入化,能落雪无痕,他想不动声‘色’的闯进来,还是做得到。可要同时再带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出去,还要不惊动旁人,这就难了。只能说,这人比属下还要厉害得多,可江湖上有谁能做到这个地步,属下真不知道。”
怒火得到了宣泄,欧阳礼平静了很多,他抚了抚胡须,沉‘吟’起来,这徐青所言条理分明,有依有据,可事实真是如此吗,可为何他也觉得甚是有理呢?
“唉!”
这个闺‘女’,真不是个省心的东西,看看这天,都快要亮了,马上就得上朝了,可由不得他在此伤怀,只得快刀斩‘乱’麻的做出决断:“马平,你帮本相去告个假,就说本相偶感风寒,今日需得歇息一日,明日本相再亲自去向皇上请罪,接着,再去太医院请与本相相熟的李太医上‘门’为本相看诊,同时吩咐下去,府里头的人嘴巴给本相闭得严严的,若是有谁多嘴,一经发现,一律全家连坐,一起打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