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需要什么东西?”凌真像是等不及了一样,急不可奈地追问道,“仙女姐姐,那东西是不是很贵?”
胡布也点了点头,道:“师娘,如果真的很贵,你就帮帮我,我以后给你免费打工还钱!”
“嗯嗯!”凌真也表示同意。
摇了摇头,我把他们两个都按坐在椅子上之后,道:“根本不是钱的问题,刚才圣姑婆婆告诉我,想要解除七脉煞蛊,就只有梵阳门中的‘玉蛊王’才能办得到!”
“梵阳门?”张临凡的眉头蹙了起来,问道,“没有别的方法吗?”
摇了摇头,我叹道:“那七脉煞蛊很是刁钻,只有将那‘玉蛊王’让小胖子服下,让它在他体内将蛊毒吸出来才行!”
“对了!”凌真突然拍了拍脑门,道,“ 那个鹿老师,不就是梵阳门的人吧一?我们,是不是能请他来帮帮忙?”
摇了摇头,我叹了口气说道:“连你们曾经是他的学生都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我们要上哪儿找他去?”
张临凡说道:“对,更何况,那‘玉蛊王’可是世间罕有,从以前就是梵阳门的宝贝,又难寻找又难伺养,估计现在的魔化梵阳门里,也超不过两只,岂是说借就能借得到的?”
苌菁仙君倒是没说话,眯着眼睛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师娘!”胡布凑到了我身边,小小声地问道,“你跟我师父有那么大本事,要不,咱们几个合计合计,去那个什么魔化梵阳门偷一偷?”
“偷?”我用力地揉自己的耳朵, 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反问道,“小胖子,你是不是蛊虫上脑把个脑仁儿给你吃了?之前你又不是没看到过,那魔化梵阳门的厉害,你敢去偷,我们可不敢陪,你愿意肉包子打狗,我们可不愿意冒死去收那俩包子钱!”
说罢,我还抬起手来重重的在他的脑门儿上拍了一巴掌。
揉着被我打疼的脑袋,胡布不服气地鼓着两腮咕哝道:“再厉害不也就是会幻术的人嘛,一定要说起来,倒是介个戏法班子!”
“我——”我被气得再次抬起手来想要打下去。
“噗”凌真一直在旁边憋着笑,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苌菁仙君轻轻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好奇地问道,“笑得就好像你知道什么一样!”
被这么一问,凌真被空气噎了一口,整个人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他笑也是正常的,因为我和张临凡在听到了胡布的说法之后,也互视了彼此一眼,偷偷笑了半天。
如果现在那帮子魔化梵阳门的人知道,竟然有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还中了“七脉煞蛊”的小胖子把他们与走江湖施骗的戏法斑子相提并论,估计一定会气到七窍生烟。
好不容易收住了笑,张临凡很认真很严肃地对胡布说道:“胡布,我告诉你,那个梵阳门本就是不简单,现在被魔化之后,较之以前更加可怕,而且,现在咱们本就在明,而他们在暗,对于咱们的情况他们了如指掌,他们具体有多大实力,势力有多大,涉猎有多广,咱们都不知道,根据我的猜测,现在的梵阳门里,门徒少说一、两万,多说十来万也是有的!”
因为对魔化梵阳门门徒的数量一直未加揣测,所以,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不仅如此!”苌菁仙君把话接了过来,道,“他们门徒中人才济济,像之前能封住我仙力的那两个,如果论起实力,想必临凡根本不是对手,更何况,现在有些富豪专给这些邪教上供以求自己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能给自己换来更大的利润!”
“我靠!”胡布恨恨地骂了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些孙子是想钱想疯了,都那么有钱了还要为了钱养这些害人的家伙,也难怪那些个邪门歪道总能猖狂了!”
“那有什么好骂的!”我倚在美人榻上,将酒杯在手中转了又转,一脸风轻云淡地说道,“那些人呀,做生意总想着走捷径,那自然要求到一些外力,把什么小麻烦啦,竞争对手啦,都处理掉,之前的罗雷不就是如此么?要不然怎么会想起养小鬼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