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打窗夜晚,浴室内蒸汽逐渐冷却,于乐僵硬身体随之越来越凉。一喜几乎单膝跪他双腿间,双手轻扶他修长匀称双腿,她流泪卻用嘴挑逗他**,可他始终有点无动于衷,甚至开始排斥。他肌肉紧绷,肌肤始终是湿漉漉、凉丝丝。
“给我动一动。”她挫败又伤心地仰起小脸。
要知道,虽然她有过几次性经验,而且是与大神级别两个男人,但与平原这次她完全被动,当然没有“出口”机会,而长青大人压根就不让她口|交,她哪里有机会提升口技?
现笨嘴笨舌丫头碰上于乐这尊瓷雕,两个真是绝配。好好情与色浴室,漂亮一对妙人儿,却如此僵硬,秀美八肢爱欲国度里变成了枯木枝丫,水珠分明肌肤上,却不怎么鲜欲滴。
于乐终于有了动静,但只是逃往墙壁,后背贴着瓷砖,眼睛微微惊乱地盯着她,这眼神,好像是被非礼孩子。这多少点燃了她怒火。她也心疼他,但无法理解,一个男人,被人压扁过一回后就永远理所当然地趴那里当薄片物体嘛?
“于乐,你给我立起来,不然别说要我喜欢你,就是看,我也看不起你!”她腾地站起来,勃然发怒,像一头被惹怒母鸡,恼怒地盯着他。
于乐喉结鼓动了一下,仿佛吞下什么巨大、难以下咽东西。
其实,除了家人冷言冷语,他兄弟们对他极好,小心翼翼避免触碰他伤痛。殊不知,这样捂着……是将昔日伤痛流下脓也一并捂熟,是害了他,可有时明知是毒药,但找到解药前不得不给他服用。
今天憨勇女斗士终于降临人间,一句犀利话是一把刀子,直击脓包,流下是他自卑和懦弱。
他脸色苍白,大口喘气,眼睛里装满了东西,各式各样——愤怒、渴望、胆怯、懊恼、挣扎……一喜从来没想到一双眼能够刹那间如此,复杂。
她毫不留情地瞪着他,“怎么样?敢让我继续吗?”
于乐哽着脖子,闭上眼睛,他没有很男人地喊:来呀,他妈谁怕谁!但,至少他没逃开,这已足够。
他听见,有走动声音,很轻脚步声,走到洗漱台前。
一喜拿起了一瓶沐浴液,松木香型,她重返他身边,开始坦然地解扣子,从上面解开两粒,将左手里沐浴液挤出很多到右掌心,微微俯身对着僵立男人胸口吹了口热气,“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