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特来了兴趣:“哦,你详细说说这个侯家的情况。()”
“是。侯家这一代家主子嗣单薄,只育有一子。这个儿子深受溺爱,从小就顽劣不堪。随着年纪长大,更是越发不可收拾,人送外号‘侯半城’,形容此人惹人厌烦,只要一出门,半个上谷城的人都会闻风而逃。”
“哈哈,有趣,你继续。”魏斯特忍不住大乐。
柴茴应道:“是。侯半城长大之后,其父盼望其子早日为侯家开枝散叶,帮他娶了数房妻妾,可一直都没生下一男半女。如今侯半城已经快三十的人了,其父心急如焚,只要侯半城看中的黄花闺女,都会想方设法帮他娶到手。花钱办不了的就明抢,搞的天怒人怨。”
魏斯特点点头:“你对本城颇为了解,先前也立下功劳,回头我保举你典尉之职,负责本城的治安。希望你以后奉公守法,做好本职工作,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从小小的门官,一跃升为典尉,柴茴大喜,当即跪下磕头谢恩。
魏斯特示意其起身:“这两日你先跟在我身旁听差。”心想:有个熟悉上谷的人在,办事也方便一些。
城门口清净了下来,几名护卫保护着茅明月进城,魏斯特问道:“令尊在何处?”
茅明月下马望着面带血迹的魏斯特答道:“在城中本教的一处秘密居所。”说着掏出自己的丝巾帮魏斯特擦拭。
魏斯特被人伺候惯了,不以为意。茅明月心无旁骛,专心擦着,直到干净为止。退后一步,又仔细看看,才满意的点点头。()眼光扫到周围人,突然醒悟过来,面颊绯红。
魏斯特见到茅明月尴尬,为其解围道:“乐间,去封锁其他三门的骑兵可有消息传来?”
“有的,都已经到达各自负责的城门外,并派人来询问是否攻城。”
魏斯特想了想:“不用他们攻城,燕宽和荆韬山各自带领手下五百人,分别从两侧城墙上步行前进,夺取城门。完成后让城外的骑兵进城控制城门,你们回来复命。”
两人当即领命而去,乐间有些担心的问道:“殿下,分走一般兵力,剩下的一千人要防守北门、看押俘虏,您身边的防卫是不是单薄了些?”
“无妨。你去想办法向城内的百姓宣传,燕北的大军过来是清剿反贼的,与百姓无涉。下午的阳光不错,我在这里午睡片刻,不要打搅我。若是城内官员和贵族求见,一律先扣押,让他们好好反思。”说罢魏斯特仰躺在座椅上,合上双眼假寐。
洪卫兵见状将捆扎着的毛毡从马背上取下打开,轻轻披到少爷身上。一旁的茅明月上前帮忙,小心将毛毡边角掖好,一脸崇敬的望着这个比自己小五六岁的孩子。上古城还未完全平定,他居然在战场之上安然入睡,这是何等的胆识和魄力啊。
周围的护卫见少爷休息,轻手轻脚的在周围拉起警戒线,一丝不苟的值守、巡逻。相互之间轻声交流,唯恐打搅了少爷的清净。
魏斯特醒来时太阳已经西斜,见燕宽和荆韬山两人站在一旁,出言问道:“事情办好了?你们手下有伤亡吗?”
见少爷关心的下属,两人连忙回禀:“殿下,很顺利,城门被封锁,守城的士卒就已经吓破胆,见我们从城墙上杀到,立即就降的降,跑的跑。”
魏斯特又问乐间:“有什么人来求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