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安娜什么都不说。”
满怀期待的心情立刻有掉入到了无尽的黑暗,端木征又恢复了之前面无表情看窗外的姿势,只是手里多了支烟,也不抽,只是夹在手指之间,任它燃烧,直到烧到手指,端木征才一个激灵……
这么长时间了,端木征才再一次的回到了之前和锦年一起住的那个公寓,自从锦年走后,他没有再来过,睹物思人,房间中每一个角落仿佛都能找到她的影子,像是女巫一样时时刻刻折磨着端木征。
打开玄关处的灯,因为有人定期打扫,房间很整齐,不脏,和锦年走的时候一模一样,扔掉钥匙,换了鞋,走到沙发上,跌坐在沙发上,后背处有什么东西顶了一下,端木征冷肃的伸手从背后拿出那碎花的靠垫,冷肃的他渐渐变得哀伤和痛苦……
这个靠垫以前不是碎花的,是黑白相间的,为什么会换呢?
一帧一帧的画面在端木征的脑海里清晰无比的闪过,甚至还夹杂着面红心跳的场景……
那时候的他刚刚食肉,随时随地都想吃肉,于是在沙发上就上演了一激烈的妖精打架,弄脏了那靠垫,第二天锦年就吵着要换,她买了个十字绣,准备绣好了换上,所以先临时的用碎花的代替,想到此,端木征赶紧去电视机旁边的柜子里找,很容易就找到了锦年绣了三分之一的十字绣……
看着上面的图案,他想到了那时候他们的对话。
“这是什么图案啊?”
锦年惊讶的嘲讽,“哎呀,有那么多学历的你竟然不认识这是什么图案?”
挑眉看了看锦年的样子,端木征狡黠的眼珠转了转,特别苦恼,“你绣十字绣就绣这么简单的,我只能降低智商来配合你啊。”
正在穿针引线的锦年有点反应慢,“多新鲜啊,不就是一英文单词吗,至于让你降低智商吗?来,跟我念We。”念完,锦年还显摆的对端木征说,“认识了吗?这是英文单词,意思是我们。”
“嗯,真是难为你了,两面,一面秀一个英文单字,真是棒棒哒。”
终于,锦年反应过来了,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追着端木征打……
想到此,端木征有点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把锦年绣了一半的十字绣放在胸前,悄然的抽噎,每想一次,就好像在心中在刺一根针,有种万钉穿骨的痛……
决定回来之后,锦年给自己的直接领导打了一个电话,对方同意了,同时也交给锦年一任务。
然后锦年又给李姐打了已电话,告诉自己决定回国了,李姐在电话红吐槽了几句,就给锦年订机票了。
飞机缓缓的降落在J市,锦年也越来越紧张,近乡情怯说的就是这种时候吧。
牵着儿子的手,吸引了一大票男男女女的目光……
女的妩媚妖娆,成熟的风情中增添额几分母性的温柔,一宝石蓝的长裙外搭配了一同色系的小衫,让妩媚的她又多了些高贵的风情,关键是手中牵着的那小朋友,小西服穿在他身上有点瘦,人家干脆直接解开了扣子,漏出了游泳圈的肚皮,时不时的还挠两下,顶着一头卷毛,萌的不要不要的……
小朋友看到远处的一男性的身影,他激动的挥舞着胖手臂,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