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一个人究竟要用多长的时间? 有人只用一瞬间。 有人要用一辈子。 有时想想爱情就像这台风,当爱情在你没有想要它降临时,它却以牛步般的速度前进,令人捉摸不定它的方向与速度,而两个人在暧昧不清的情况下,开始思前顾后的时候,就像你看卫星云图一般,你只能预测台风的大概走向,却不能干脆利落的说,它真正的方向在那里? 当台风来临时,会夹带着许多的狂风与暴雨,岸边激起浪花片片,似一朵盛开的白花在海岸边绽放,美丽却带着隐藏的危机,面对台风时需小心应对,防止它致命的力量来夺走宝贵的生命,所以,不可不慎。而爱情你若只是被那一时的摩擦的火花所迷惑,也许最终到来的便是无情的伤痛。 雷燕住在县人民医院住院部,开始几天家里人都在,一切总归需要从新开始吧,可是雷燕谁来照顾,雷燕爸妈商量了计划不在出海,准备趁冬天到来之前重新选择地方修一栋新房。钟老爷子知道后,告诉他们,没钱了就到他这里拿,也和夫人商量了,让还没开学的钟耐去照顾表姐。钟耐带了些衣服就下岛了。 因为雷燕有多个部位都伤到了,每天都要扶着洗漱,姑姑在姑爷后面走,多留了几天,一个是不放心担心钟耐照顾不好,二来是等女儿自己能慢慢扶着走了,那几天钟耐打饭,陪表姐检查,办手续,陪表姐聊天,搞的很清楚,姑姑这才放心上岛。钟耐和表姐的感情是很深的,只是后面有了那一晚,似乎两个人之间在意外中隔了薄薄的面纱,钟耐很用心的照顾表姐,经常为了观察吊瓶的药水不敢闭眼,无数个夜晚的陪伴,在无形中感动着雷燕。 …… “钟耐!你闭一下,我自己看着。”雷燕看钟耐过一会儿眼睛闭一下又突然睁开抬头看一下药瓶。 “没事,表姐,你睡会儿,我看着。” “我不困,你去休息,没了我自己按。”这已经是凌晨了,今天进行了几项检查,钟耐跑上跑下,空调房里都大汗淋漓,先前药水打了雷燕感觉有点痛,钟耐就让医生把药水放慢了,这样本该十一点多就能打完的,现在过了零时。打完针了,雷燕还要洗澡,等完了帮她背部涂药,洗衣服。病房这个时候已经安静了,开的是弱光,这个房间是两个人的那种,一个人的那种现在已经满了,姑姑走的时候已经预约,只要空了就搬过去。旁边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说是胃结石,上了手术台打了麻药发现有点不正常就暂停了手术等待观察,照顾她的是她的女儿,有二十七八的样子,她们晚上没有吊水,十点多两个人就挤在一张床上岁睡了。钟耐是花十块钱租的单人床和被子,每天晚上就把床架到表姐床旁边,平行着睡,也是方便表姐有事喊自己。只是那租来的被子真是臭,估计重来就没洗过,比那病床的被子脏多了。雷燕 每次都笑他,以后要娶不到媳妇了,谈个朋友准把女的臭跑。 “叮当,叮当,叮当。”没一会儿值夜班的护士就来了,帮表姐拔了针头。钟耐帮雷燕把换洗的衣服放到洗漱间,然后等血止住了就扶着表姐去洗澡。 “好了,我自己来。”雷燕说得很轻,因为怕影响别人睡觉。可能是钟耐没听见,没有回答还在那儿帮助调水。 雷燕以为钟耐又在逗自己,“你想干嘛,想和我一起洗澡?” 钟耐这句可听清楚了,脸刷的一下红了。 雷燕看着钟耐表情,想笑又怕出声的忍不住一只手捂住嘴巴。 “那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就喊一下。” “哦!” 钟耐就再洗漱间的门口,因为表姐走路还不是很方便,深怕她摔倒,就不敢走开,静静地听着哗哗的水声。他们姐弟两家家之所以亲,一个是两家原来住在一起,另一个也是因为钟耐的奶奶和自己爷爷是兄妹,这样雷燕就是钟耐的表姐,虽然这样的亲戚隔的不是很近,但也不远,两家一直走的比较近,比有些亲兄弟还好。雷燕越来越感觉到钟耐这个只比自己小几个月的表弟成熟懂事,这一段幸亏有他照顾自己,犹豫自己的右手伤到了,大部分吃饭都是他给喂的,真是非常有耐心,雷燕躺在床上的时候也不时的会回想那一晚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