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回来的时候,人也显得很精神。华跃渊看上去也很愉快,桌子却好像有心事。 凳子:“今天去哪里玩?” 桌子:“不知道!” 凳子:“我有几个认识的人,相约去旅馆诈金花,去不去?” 桌子:“听阿渊的。”说完眼睛看向华跃渊。 对于华跃渊来说,哪都无所谓。这一天桌子都没主动找华跃渊说话,华跃渊好像也没注意这些。晚上回来,分了钱之后,凳子又溜了出去。他这人总是神神秘秘的。 华跃渊冲好凉躺在床上,桌子突然坐过来,扑到了他身上:“怎么?你好像今天在生我气。” 华跃渊笑了笑,捏了一下她的脸:“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桌子:“那你不跟我说话?” 华跃渊:“没看我忙着打牌吗?” 桌子开始不停的亲他,华跃渊翻身将他压住,看着她,嘴角轻歪,带着一丝笑意,道:“怎么?还来?昨天才做的!” 桌子:“你不想吗?” 华跃渊:“打牌打了一天,很困。休息一会。” 桌子咬着嘴唇看着他,面上不知是什么表情。 第二天,华跃渊决定休息一天。连打三天,感觉到自己有点不在状态。 但这几天,桌子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突然对华跃渊很好。三个人一起逛街,一起玩耍。 凳子瞪着个眼睛:“都没打牌了,你还牵他的手干嘛?” 桌子:“要你管!” 凳子:“兄弟,还是你有魅力,才过来几天就找到了女朋友。” 华跃渊:“谁让你不会打牌的。” 凳子:“唉,我没那个天份啊!” 桌子:“那边有公园,我们去玩一下。” “那是情侣去的地方,我去干嘛?”凳子满脸的不高兴。在他看来,逛公园还不如去打老虎机。 桌子:“那随便你,我和阿渊去。” 凳子:“那就这样说了吃饭的时候叫我。” 两人回到旅馆,华跃渊:“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桌子:“难道对你好,你不高兴吗?” 华跃渊:“我承受不起的!” 桌子:“女朋友对男朋友好,是天经地义的。” 华跃渊叹了口气:“可我是冒牌的!” 桌子一扑上来,咬着他嘴唇:“我们已经发生过关系。” “你知道我最喜欢女人什么吗?”华跃渊轻轻的推开她,继续说,“我喜欢她们对我不在乎!”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永远都不能抓住面前这个男人的心。所以她也很快的恢复了常态,笑道:“那看来我们只能有合作关系了。” 华跃渊带着他惯有的笑容,道:“对了,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才可以继续呆下去。” 来这边一个星期了,休息了一天,每到一处地方都会有收获,这段时间里,华跃渊总共分了四万多一点。正当他准备打算在这边常驻,以为可以放下依然的时候。 依然突然打来了电话。依然的声音就像一根看不见的绳子,牢牢的系住了他的心,只需她轻轻一拉,他就会失去自己,向她走去。 若没有这个电话,那华跃渊的生活,也许不再会有什么波澜,人生又开始恢复平静。只是他没想到这次回去,不但让他痛苦了一生,一颗心也被伤的千疮百孔! “什么?你要走?”凳子,桌子两人吃惊的看着他。 华跃渊:“嗯,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了。” 凳子:“可这边还有这么多人打牌?” 华跃渊笑了笑:“我事情处理好了,立马就会过来。放心了,你知道我舍不得这里的。” 凳子点了点头:“想想也是。哪里还有这么好的地方。” 桌子:“阿渊,那你什么时候再来?” 华跃渊看着她,带着一丝笑意:“不会舍不得握吧?” 桌子:“你说呢?” 华跃渊带着行李走向火车站。 “峰,你会回来看我吗?” 他转过身带着特有的笑容道:“若有一天,我事情做好了,就会回来找你!” 赢钱虽然重要,但是假如自己喜欢的人,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就算得到了天下又如何? 华跃渊已和依然分开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依然内心充满了矛盾。两家人都早已认定了这门亲事,杨少杰对依然的爱,越来越浓。 每当看到杨少杰充满爱意的眼神,依然就会愧疚,她知道自己若做了杨少杰的新娘,自己会无比的幸福。可就只是四个月的相差,让她认识了华跃渊,将她整个心占满。 她已不止一次暗示过杨少杰,她把他只能当朋友。可陷入情感的杨少杰也不能自拔,一再让她给自己一个机会。因为他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依然更不敢说出来,她知道假如自己对父母说出自己已经爱上了一个穷小子,她不敢想象后果。 杨少杰:“依然,去逛街吗?” 依然:“不想去。人不太舒服!” 杨少杰:“你整天呆在房里,当然不舒服了。走,我们去逛逛,散散心。” 依然不好执着,只能跟着他。 杨少杰开着车,带着她在这座城市穿梭,突然经过了她们以前小窝的地方。 依然:“少杰,到这里停一下。” 杨少杰:“嗯!” 停好车之后,杨少杰看到四周并没有什么特别繁闹的地方。 杨少杰:“这里有什么?你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