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桌子很早就起来了,买回早餐就开始催两个男人起床。 凳子迷迷糊糊道:“这么早就起床?” 桌子:“都八点了,还早?早点过去。” 两人一下子就爬了起来。凳子照着镜子,仔细的打量,他绝不允许自己的脸上有任何瑕疵,因为任何瑕疵,都可以改变一个女孩对你的不满。他绝不能让自己冒这种险。 ――若一个女孩对你容不下一点瑕疵,那你还能打算她会对你多好? 凳子对着镜子自叹自怜,道:“真帅!怎么没有女孩子看上我?” 华跃渊眼睛一直盯着他,直到此时才说:“突然发觉你除了不要脸之外,已没有任何优点了。” 凳子不气反笑:“男人就该不要脸,否则就找不到老婆。”听他的语气,好像有好几个女孩子都在死皮赖脸的缠着他。 凳子又突然道:“桌子,今天别人结婚那里有没有美女?” 桌子:“有啊!怎么?你有想法?” 凳子:“嗯,你说她们要是看上我了,我该约她们吗?” 桌子:“你觉得她们会看上你?” 凳子:“人要有自信嘛!我敢保证会把她们迷的神魂颠倒。” 桌子:“你的自信我倒没看到,但你天下第一的吹牛功夫倒让我佩服。” 凳子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不知道有时候吹下牛,整个人都显得特别有精神。” 婚礼在农村举行,亲戚朋友已来了很多,村子里的邻居也来了不少,都准备看新姑娘。一上午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主人正热情的招待着客人。这天来的客人一个个喜气洋洋,春风得意。他们都穿着花衣服,新鞋子,把自己最好看的一面展现给别人。 婚礼就像一场电影,每个人都是演员。新娘的样子,温柔纯洁的像个处女,新郎看上去开心的好像也找到了生命中的另一半,在场的客人好像也在羡慕这对天作佳合的贤伉俪。只不过每个人都想着别的事。 华跃渊他们来的时候,已经九点钟了。下车之后,桌子挽着华跃渊的手,不时跟几个朋友打招呼,凳子跟在后面,双眼四处望,却不见伊人身影。 桌子带着华跃渊去送了礼金,虽然收礼金的人并不认识华跃渊,但这没关系。 他们可不会管你是谁,只有你有礼金送就可以了。就像开饭店的,只要你来吃饭,谁管你是孙子还是王八! 有钱的就是爷! 有好几个女孩子走过来跟桌子打招呼,桌子也向她们介绍了华跃渊。在她们的聊天中,那些女的都充满了炫耀,因为她们的男朋友很有本事。 没过多久华跃渊就看到了她们的男朋友,都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看他们的神情也不难想象他们正在吹嘘一件自己得意的事。 有个人很喜欢时不时摸一下自己的金戒指,和脖子上的项链,好像生怕别人没注意;另一个时不时拍着脚上的灰,原来他买了一双名贵的皮鞋。 华跃渊暗暗好笑。 ――原来对这样的生活,他们就觉得很满意。 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家里的那些人――吃青菜萝卜的时候,就关在家里;一旦吃鱼rou的时候,就端出来一边吃,一边串门,逢人就说‘真没什么吃的!’ 那些人不时的打量着华跃渊,华跃渊没有钱,但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傲人气质――那种视天下之事,皆可为所欲为。 华跃渊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任凭她们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因为新娘还没到,众人商议玩一下牌。这里流行‘牛牛’,规矩和那麻将馆的一样。他们说小点玩,最低下注100,无上限,压满超过五次。 每个人都拿出一万块放在台子上,华跃渊只有一万多块,也全部拿了出来。 出来混,不能太寒酸!哈,谁知道这是他唯一的钱呢? 这点钱,玩闲家还算多,但坐庄是万万不够的。但据华跃渊的推测,应该没有多大问题。打个比喻:“你面前有一盆清水,你突然倒杯墨水进去,那么整盆水都会被污染。” 同样的道理:若这个地方到处充斥着有人玩牌做假,那么昨天在麻将馆,那些人就不会那么和善。 再说了,华跃渊‘钓鱼’的功夫独步天下,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华跃渊可不是那种总是下一百块的人,就算他没钱,也不会这么机械的下注。当然他也不敢赌大,押注在一百和三百之间,因为他要利用这其中的漏洞。 当看到华跃渊赢钱,对方一群人都显得不高兴,有的人开始怂恿华跃渊下大注。好让他将赢来的钱一次性输出去。 华跃渊没理他们,有时候还稍微示弱,为他下一步做铺垫。经过一个小时的玩牌,他试探了几次之后,只希望赶快拿到最大的牛牛来坐庄,因为时候不早了,他可不想新娘到了,自己却还没做过庄。 因为他知道这种机会只有一次,若放过,就没有了。 桌子和凳子都站在旁边,与其说助威,到不如说‘监视’,因为他们要确定你赢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