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房间,不能玩手机,我就抽烟解闷。 陈皓说他是练过功夫的,不知道是练什么的,倒是随时早上见他锻炼身体。 如果是练气功的,入睡倒是很轻松,因为静心睡觉也是练习气息方式的方法。你看那些气功大师,随时能进行冥想状态,其实就是浅睡状态,坐着就能睡着,难怪叫大师呢。 抽了几只烟,这种无目的的等待最为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蜡烛应该烧完了吧。陈皓怎么还没起来? 奇怪着的同时,我返回去察看。 只见陈皓还是同样的姿势躺在那里,不同的是,蜡烛已经烧得差不多了。从技术方面来讲,陈皓是成功了,可是他为什么还不醒来呢? 我走上前去,陈皓眉头紧锁,冒出了密密的一层细汗,我暗叫不妙。 看来他真的回不来,我抽出那个铃铛,像上次一样,按照那个方法摇铃铛,并且呼叫他的名字。 我有样学样,我自己觉得还弄的挺像那么回事的,一直在叫陈皓的名字。 别说,他还真让我给叫回来了。陈皓是突然醒的,像是在熟睡中被惊醒的人一样。他直说口渴,我给他递了根烟,又去给他找了水。 陈皓喝了水以后,说总算知道小鬼为什么不走了。 “其实意识体离开身体的事情大多数人都发生过,玄学上叫灵魂出窍,可是魂魄并没有全部离开身子,全离开就死了。 也只是管理你记忆意识那块出去了,有时候人看电视看得出神,别人叫你吃饭也听不见,这也是属于离魂,这都说的通的,这种体验很微妙。 我睡着后就迷迷糊糊的,潜意识里要扯绳子,我就梦到了床,然后慢慢腾起,出门,再到大街上,到了一个路口那里我就停了。 我在一处转来转去都是那里,醒也醒不过来,后来听见你叫我,我就醒了!”陈皓说。 我说:“那你意思是那个路口有问题?” 陈皓点头。 “等天亮去看看。”陈皓说。 我只得答应,就又休息打盹,等天亮。 不知不觉,已经在外面歇息了三天了,看来他们这行也不是很好做,而且大多都要等到特定的时段才能做事,很浪费时间,但是必须得这样做。 后来我被陈皓一巴掌扇醒的,他说我老是叫不醒,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我想和他发作,因为把我打痛了。他却拉着我说要去看路口的东西,还煞有其事的让我把红绳绑腰上。 我俩走到那个路口,观察半天陈皓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我就更不说了。 “会不会和这个路牌有关系呢?”我看见公路旁有一座指示牌正对这个路口。 陈皓摇摇头,往公路和路口之间有了好几次,又蹲下去看地下的泥土。 这才刚刚天亮,路上没多少行人。但没一会,有一个村民看见我和陈皓在路边不知弄着什么,就过来询问我们是否丢了东西? “你们找什么呢?”村民说。 “找路。”陈皓说。 “路不就在你们脚下吗?”村民说。 “往生的路。”陈皓淡淡的回答。 村民愣了一下,小声的骂,妈的,大清早的触霉头,遇到两个神经病。然后悻悻的走了。 陈皓这才站起来:“我怀疑这有东西挡住了灵体往生的路,不然不可能我也会找不到路。” 我说:“在哪里?” 陈皓说:“问!” 我们又追上刚才那个村民,想问他一些事情,他却对我们很警戒,还做出要干架的样子。我说了几句好话,那村民才问我们究竟在干吗? 陈皓说:“大兄弟,没什么其他问题,就是想问问,这个路口以前是个什么地方?” “这我不知道,这以前就是个路口,一直都是这样的。”那个村民说。 陈皓问:“以前没建过什么寺庙?没什么碑?” 村民摇摇头。 陈皓沉默了。 我提醒陈皓,会不会又有东西在地下? 陈皓眼睛立马就亮起来了,说,对。 那村民见我们行为很古怪,问,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我说我俩是拯救世界的。 村民也看我们像弄一些神神鬼鬼的勾当,就说,以前这里倒是有一座土地神像。后来没了,后来拆路时,跟着废土料埋到地下去了。 “拆路干吗?”我问。 “我们这村有些人住在山上,一下雨路就全是泥巴,我们村的人自己花三十来万修了条路,接到这公路上来,方便出行。后来政府说我们这路不合格,给拆了。”村民说。 “然后呢?”陈皓问。 “后来他们向上边申请了三百万,说修路,后来就没动静了。”村民说起这事都咬牙切齿。 我们望着还是稀泥的路陷入沉思。 “原来如此!那么这个事情就明了了!”陈皓激动了。 我们向这个村民道了谢,赶紧通知了陈大妈他们一家,说终于搞清楚了。 我们在宅子里等着陈大妈到来,也没一会儿,他们就来了,他们也离得不远,就在临近的县城。 陈大妈和他们家三兄弟都到齐了,陈大妈问:“怎么样了,小鬼已经走了?” 陈皓说:“驱鬼多简单啊,几分钟的事。关键是小鬼为什么不走,不然强行驱走,那股怨气留在你们宅子里,你们还会生病呢。” 他们问:“那是?”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我故意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抱着手立在旁边。 “其实呢,很简单,不过因为意外死亡的原因的源头实在没让人想到,还有中途出了点突发状况(他在说我的几个屁大点的事),所以这么久才知道怎么回事。” 陈皓说完,他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他又接着讲:“事情的起因很简单,你家小孩被卖猪rou那家小孩教唆,本来是要偷一百元,可能自己也想要点什么东西,就偷了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