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夜里,我一个大男人在干嘛了,帮老婆洗内内,说出去没有人信,我朋友都羡慕我,娶了一个好老婆。 “还弄着干嘛,去帮我把裤子洗了,没用的东西。” 我全身发抖,这就是我好老婆,她脸漂亮,身材好,大长腿,还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 而我,我父亲是警察,为了保护她爸而因公殉职了,照理来说,我们的婚姻很幸福才对。 可惜背道而驰,我十六岁起,就被她指唤,跟佣人差不多,我不仅要替我的美女老婆洗贴身衣物,还要替她妈,也就是我岳母。 这些都不是主要的,我今年已经22岁了,一个正常的男子,我老婆她又穿着她的蕾丝睡衣出来了,那浑然天成的在她胸前凸起,我咽口水,她每晚都要练习瑜伽,那曼妙的身材,让人极度瞎想。 “你看什么,待会要给我跪半个小时。”她恶狠狠的说道。 她虽然是我老婆,我可不敢喊,她一惯的霸道女总裁,其实也就是有个好爸爸。 她大我两岁,我们结婚也不过是让她好进入公司,平时我都叫她嘉姐,她一向眼高于顶,不屑看我。 我们虽然结婚才一年,可是根本就没有那种事儿,因为她嫌弃我窝囊,没有出息,我又是在农村长大,一身土气。 “你不会用手搓,我的衣服都不能放进洗衣机里,你要让我说多少次?”她用力的扯住我的耳朵。 “知道了!”我没有工作,像我们这种上门女婿,能有什么好日子过,打扫卫生,洗衣做饭,我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她给的,我感激她,所以使唤我,都理所当然。 就拿上个月,她出席什么活动,买来的黑蕾丝小内内,我那天没有忍住,直接拿着她的内内解决了生理问题,然上面有残留味道,她回来伸手就给我一耳光,说我给她丢尽了颜面,我就纳闷,她的颜面丢到小内内上面去了。 这些都不是问题,主要前天,我妈从乡下过来看我,她一直没有改嫁,结婚时,张家为了面子,请来我妈,毕竟我爸是救过她爸一命,跟我结婚还落的一个好名声。 我妈一直以为张家待我好,她那天来,外面正下着大雪,家里又有张嘉商业朋友,我本来在厨房忙,我妈事先也没有跟我说。 来的时候,提过来几只鸡,一篮子鸡蛋,还有烟熏腊rou,下雪天,一个女人,从乡下赶来,还带了这么多东西,张家有钱人当然不在乎。 而我知道,母亲花了大价钱,她一个女人家,又没有生计来源,站在门口让这群人看笑话,张嘉还端着红酒,插着腰,我当时一见,就眼圈微红,让她进屋。 “进来换鞋,去仓库待着,乡下人也要有素质。”张嘉这种语气。 我看着屋里所以人,那些人脸上的嘲笑,甚至有人眼里的嫌弃,我拉着我妈出门,拿上她带来的所有东西不给他们添堵。 “你的菜还没有做,你走我们吃什么?” 我扶着我妈,没有回头,“我又不是你们家的保姆,你们吃不吃关我什么事情?”这是我第一次说这种话,我平时都能忍,可是见我妈这样,忍不了了。 “要是走了,就不要给我回来。”张嘉叉这腰,怪我没有给她面子。 我看她一眼,失望至极,我母亲大老远来看我,做媳妇这种态度,我当着她所以朋友面摔门而出。 我把母亲安排在附近的旅馆,可我母亲是老实人,苦口婆心的劝我,“你应该感激张家,他们供你上学,供你吃住,衣食无忧,人要感恩。” 我听了母亲的话,当晚就回去了,刚一开门,就被张嘉她妈,拿着扫把打我,“你吃我的,用我们家的,现在翅膀硬了,敢摔门了?” 我被她打的满屋跑,身上痛的不行,原来以为这样忍住就成了,可是一回房,张嘉动手就是一个耳光,“你让我在朋友面前丢光了所有颜面,窝囊废。” 她打我,家常便饭,我想着母亲苍老的脸,忍了。 可是第二天餐桌上,我岳母开口问我,“你母亲带来的鸡,腊rou,你怎么不做?” 我拿着筷子,低头扒饭,没有搭理他们。 “我妈问你话,你敢不答?”张嘉一掌拍在桌上,力气大的,我面前的汤碗都震慑到我脸上。 我委屈,我想说,乡下东西,你们看不上,现在又要吃,但是我不敢,“我怕你们吃不惯,送给我朋友了。” “你是反了吧?”岳母端起她面前的开水就往我脸上泼。 “滚下去,不许吃,真是碍眼。”张嘉气愤的说道。 我放下筷子,眼圈泛红,看了一旁端坐的岳父大人,他人其实对我还好,就是太宠老婆孩子,搞得两个女人在家无法无天。 想着这两天的委屈,把她的贴身衣物,当作是她一般的,下手重,给撕破了,我目瞪口呆,反射性看去,她果然插着手站在门边。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心虚的,说话打结。 “你这个窝囊废,洗个这个,你都能洗破,我养你有何用。”她说完,就是拳打脚踢,我伸手护着脸,我一个男人,日子为什么过得这么委屈。 岳母大人,听到屋里的争吵,她也推门加入,一起打我,她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身材还保持的良好,尤其举手来打我,胸前白花花的rou都暴露在空气中,上下舞动。 “妈,我怎么嫁给这种窝囊废?”她打累靠在岳母怀里。 “好了,一天到晚吵过不停,你们还是生个孩子吧!”我岳父从外面进来,我们一结婚的时候,他就让我们生孩子,这一次又提,好像我不能生一样。 我眼睛偷偷的看着张嘉一眼,见她恶狠狠的看我一眼,吓的我赶紧低头。 “明天,万余去检查,我们张家一脉单传。”岳父再次开口。 说的好像我们万家不是一脉单传一样,我哑巴吃黄连,你女儿都不让我碰,要孙子,难道我会变。 夜里,张嘉睡着了,我起夜,想着白天被她们打的事情,我心里就一阵苦水,我打不过她,别看她瘦瘦弱弱的,可是跆拳道高手。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早晨我的生物钟准时,睁开眼睛,我就看着床上的尤物,男人早上那啥自然生理反应,她喜欢裸睡,房间温气开的高,她这么的不盖被子,太不把我当男人了。 我找出手机,又拍下一张,没人的时候,我那着她的照片,自我安慰,上下摸索,都别又一番滋味。 我想着这些年在张家受得苦,我就忍不住的眼圈泛红,我朋友说过,就算去外面做个保姆,也有三千多,人家保姆还不用做这么多,我好歹大学生,我人也不难看,一八几的个子,在他们家,我哪里矮矬了,当然就剩下穷。 我都穷到这个地步了,反正每次被欺负,她特么的不把我当男人,那我也不客气了,我爬上去,掰开她的腿,可是我居然对不准,一次又一次滑下来,她已经睁开眼睛,我脑中所有的思绪回笼,我知道我死定了。 “啊……”我疼的死去活来,只能捂住。 我自认理亏,倒霉死了,她醒来就是一脚,可是她踢的是我的无价宝,我忍不了,痛的直接滚下去。 “窝囊废,你居然敢对我这样,找死是吗?”她本来还要打我,可能见我痛的汗流浃背,也知道过分了。 “你没事吧?”她有些结巴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