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行人行动了起来,下午时分,准备完备,一行人从骑月庄园里出来了,上了欣赫船。燕胜瑜想开船时,冯远却说大家先吃晚饭,到半夜时分再开船。 于是梁塔佛和燕赛西去准备晚饭,大家吃了之后,各自回房,燕胜瑜来到了船头等到半夜时分开船。 燕赛西依然住在她住过的房间里,燕胜瑜改住到船头的一个舱房里去了,方便随时开船。梁塔佛依然住在原来的房间里,只是冯远和她住同一间房了。 亚克琳娜也住她原来的那一间房间,只是身边不再是以前那个胆小怕事又没有本事的丈夫,而是冯远。 进入房间里来的时候,亚克琳娜高兴的看了一眼身边又年轻又英俊的冯远,心里好一阵兴奋,哪里还把持得住?立即就把冯远抱住好一阵缠绵好一阵********,完了把身子缩在冯远的怀里,盖着被子,脸上依然是一脸的意犹未尽,无奈体力不支,只好安静一会儿。 “傍晚时分开船多好,能见度高,在河里行船容易,老爷你为什么偏要到半夜时分才开船?”人一安静下来,亚克琳娜就想到了冯远说半夜才开船,心里有些不解的问了一句。 “这里是海盗集市岛,岛上到处都有海盗,我们的船天亮就出去,会被海盗盯上,万一哪一股海盗向我们伸出手来,那岂不是很麻烦?”冯远老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亚克琳娜一听,立即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双脚踩着被褥大声的说:“你说怎么?我们为了避开海盗而改成半夜行船?真是岂有此理,我亚克琳娜怕过哪一股海盗?” 冯远伸手拉了一下亚克琳娜的手说:“你身上没穿衣服哩,现在是秋天,天气凉,先躺下来盖被子再说。” 亚克琳娜一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没有半根纱,倒也没感觉到冯远说的怎么凉意,不过她还是坐了下来,面对着冯远,嘴里问冯远:“你的本领远在我之上,连我都不怕那些海盗,你为什么要避开那些海盗?他们若真敢拦欣赫船,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那是小意思。” 双手把一件衣服披到了亚克琳娜的身上,冯远这才对亚克琳娜说:“要杀那些海盗片甲不留,那很容易,我跳过去挥动手里的铁柄镰刀,一会儿就完事。不过我是出来找红谷的,不是出来害人性命的,能不杀人就不要杀人,海盗虽然大多是坏人,但他们也是人,能不杀就不杀,能避开就避开。” 亚克琳娜感到冯远的想法有些莫明其妙,她感到冯远很痛恨海盗,却又不愿意动手去杀海盗,就好像一个孩子会夹菜,却不愿意吃掉夹来的菜一样可笑。扔了身上的衣服,亚克琳娜钻到了冯远的怀里,她弄不清冯远的那些奇怪想法,也不愿意去想冯远的那些奇怪想法,手儿拉过被子把身体盖住,想到天还很早,一会儿还可以和冯远********一番,心里又兴奋了起来,热乎乎的血流,立即又在身体里奔涌,被窝里好像多出了一个火炉子一样,热得烫人。 午夜时分到来时,燕胜瑜收起了锚,扬起风帆,欣赫船悄然的启动,离不开了骑月庄园,向大海驰去。 天亮时,冯远和亚克琳娜从房间里出来,燕赛西和梁塔佛两人已经在等他们了,脸上是一脸的焦急。 “出了怎么事了么?”冯远一看到两人脸上的不安,立即明白有事发生了,连忙问了一句。 “我们的船离开海盗集市岛时,有一艘海盗船远远的跟上来了,看样子,像是要吃定我们。”燕赛西回答冯远说。 冯远走到船尾,果然看到了一艘海盗船跟在欣赫船的后面,距离不到三里远,而海盗集市岛,已经被欣赫船远远的抛在了后面,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了。 “不好,海盗船看到四周没有别的船只,开始加速了,想要吃掉我们呢。”跟着冯远一起走到船尾来的燕赛西开口叫了起来了。 “没事,我们先去吃早饭,这跟上来的海盗船,就交给亚克琳娜去处置好了。”冯远一边说着,一边拍了一下燕赛西的肩膀。 听到冯远说把跟上来的海盗船交给自己处置,亚克琳娜脸上立即就兴奋了起来了,她心里明白冯远说的处置是怎么一回事,无非就是把后面不知好歹的海盗杀个片甲不留! 众人吃过了早饭,从后面追上来的海盗船越来越近了,这时冯远不但不要燕胜瑜加快开船的速度,还让燕胜瑜把船上的风帆降了下来,让船慢慢的停下。 后面追上来的海盗船,明显的比欣赫船小出许多,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男子,站在海盗船的甲板上,一看就知道他是海盗船的头目,他的那些小喽啰,就站在他的身后,一副等候命令的样子。 不等海盗船近前,亚克琳娜飞身一跃,身子凌空而起,落到了海盗船的船头上。 海盗船上的那些海盗,看到亚克琳娜从两丈开外的欣赫船上飞身而起,如同一只燕子一般的跳到了自己的船上,全都惊得张嘴呆住了:要有多大的本领,才能从两丈开外的地方跳来?没有人知道,这些海盗只知道自己今天不会那么走运了,弄不好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为首的大胡子男子,还没弄清出了怎么事,一把铁剑向他的脖子砍了过来,速度又快又狠,他根本没法躲开,眨眼之间,脖子被砍断,脑袋飞了起来,掉落到海里,染红了海水,从断脖子上涌出的鲜血,有一尺多高,把旁边的几个小喽啰的头发染成了红色。 一不作二不休,亚克琳娜手里的长剑,又连连飞落,两个小喽啰没有明白出了怎么事,就追随他们的主人去了,脑袋全都飞到了水里,把海水又染红了一大片。 亚克琳娜刚要挥剑再去砍人时,燕赛西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了过来了:“亚克琳娜,老爷让你回到船上来。” 燕赛西的话,让亚克琳娜心里有些不明白:这些海盗,全都是一些烂白菜,根本没有一个是她亚克琳娜大巫师的对手,冯远为怎么要把自己叫回去?难道欣赫船上有本领高强的海盗入侵了?还是冯远看出这海盗船上暗藏有大本领的海盗,冯远担心自己吃亏? 不管怎么样,亚克琳娜既然听到燕赛西说冯远叫她回来,她自然不会犹豫,立即就跳回了欣赫船上。 “出了怎么事了么?”亚克琳娜一回到欣赫船上便问冯远和燕赛西。 “没事,老爷说那海盗船上的人已经没有能力反击了,不用再理会他们。”燕赛西对亚克琳娜说。 “不理会他们?”亚克琳娜一听这话就着急了起来:“那海盗船不小,上面一定会有很多的金银和食物,让他们从手心里逃脱,岂不是可惜了?” 冯远笑了笑,对亚克琳娜说:“我们有金银也有食物,不必抢他们的。” 亚克琳娜听了冯远的话,急得直跺脚,嘴里说道:“这天底下,恶疮毒瘤,身上有一个就嫌太多了,哪里有嫌食物和金银多的?不行,我要去把那海盗船上的人全部杀掉,把他们的食物和金银全部抢来,不然这些瞎眼的海盗不知道抢我们的船后果很严重。” 只是当亚克琳娜回过头去时,脸上立即升起了一股失望来了:那海盗船上的人,在亚克琳娜离开之后,立即惊醒了过来了,他们掉转了船头,此时已经到了欣赫船十余丈开外的地方去了,亚克琳娜就算是本领再大,也跳不到这么远的地方去,急得她直跺脚顿足:“可惜了,可惜了,这肥rou都到嘴边了,竟然又溜开去了,你们说这不是可惜是什么?” “这海上的海盗,多得数不清,今天我们打退了这股海盗,明天又会有不知道死活的海盗撞上来,没完没了,我们的亚克琳娜,有一身的好本领,不用担心这些海盗跑得快。”冯远拉住了亚克琳娜的手说:“亚克琳娜,你的本领大有长进了。” 亚克琳娜收了手里的长剑,没有好气的瞪了冯远一眼:“你这家伙,就是嘴巴甜,能说敢说,我这小巫师,就算本领再高,也不是你的对手。” “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些。”冯远高兴的对亚克琳娜说:“走,我们到房间里去,我教一个仙术给你。” 一边的燕赛西和梁塔佛两人直想掩嘴笑:都说女人是祸水,殃国民,这冯远,若是到了哪一个女王的手下,那还不一样殃国殃民?只可惜这里没有女王,被灌**药的,也只有亚克琳娜这样的人了。 看着冯远和亚克琳娜走远了,梁塔佛的心里忽然有些好奇,嘴里对燕赛西说:“走,我们到亚克琳娜的房间外面去听一听,看看老爷怎么给她灌**汤。” 燕赛西点了点头,和梁塔佛一起向亚克琳娜的房间走去。两人还没走到亚克琳娜的房间门口,就听到亚克琳娜不堪入耳的呻吟声从房间里传出来,不由的脸上全都红了起来,燕赛西不解的说道:“长长的一夜刚过去,怎么又干起这脸红的事情来了,这个亚克琳娜,像个疯子。” 梁塔佛一边红着脸拉着燕赛西的手远离亚克琳娜的房间一边说:“这亚克琳娜,这么贪被窝里的那点脸红事,一会儿我多做些好菜给老爷吃。” 说完,又感觉这话说的不怎么聪明,脸儿立即就红到了脖子上,就连听着这话的燕赛西,也感觉到脸上**辣的,于是两人都不敢抬头了…… 中午时分,吃过午饭的冯远,从身上拿出一张地图来看。 在阮村的时候,阮大富要送一张地图给冯远,冯远感觉那地图是个很金贵的东西,不敢收,只让燕赛西照着阮大富的地图重描了一张之后,就把地图给阮大富送回去了。 冯远现在手里拿着的这张地图,就是当年燕赛西对着阮大富的地图描下来的,只是他此时所在的地方,已经在这地图之外了,换句话说,就是这地图已经没有用了。 在地图一处空白的地方,冯远用手里的毛笔,很小心的画上了一个小海岛,然后在小海岛的边上,写上“海盗集市岛”五个小字。 “错了错了!海盗集市岛不是你所画的这个位置,而是应该在这地图之外了。”亚克琳娜看到冯远在一张纸上点点画画,立即就走了过来,看到冯远把海盗集市岛标到地图上的位置,立即就叫嚷了起来。 “错了?你能确定错了?”冯远抬头,认真的问亚克琳娜,站在一边的燕赛西差点笑出声来:冯远在到达海盗集市岛前就和她说过,欣赫船所在的位置,已经不在这张地图的范围之内了,冯远现在却要在这张地图上标上海盗集市岛,那不明摆着想要唱戏吗? “我确定,这海盗集市岛,已经不在你手里的这张地图范围之内。”作为一个从小在海上漂来漂去的海盗首领,亚克琳娜对海上地图有与生俱来的认知感,当她的眼睛从冯远手里的纸上扫过去时,立即就认出了那是一张海上地图,还确认了这张地图所标的方位。 梁塔佛就站在燕赛西的身边,但她对地图这个东西基本上是一无所知,在她看来,那仅仅是一张纸而已,不过她听了亚克琳娜的话之后,立即对亚克琳娜投去了敬佩的目光,嘴里对亚克琳娜说道:“亚克琳娜,你不愧为女中豪杰,竟然能一眼看出老爷手里的东西来。” 燕赛西忽然想到了怎么,故意停了一下之后,才对冯远说道:“老爷,我看这地图一没有标出红谷在哪里,二没有标出去找红谷的路,不如把它扔了,让亚克琳娜jiejie另给你画一张范围更大的地图,把去找红谷的路线标上,把她看到有红谷的地方也标上,那岂不是更好?” 亚克琳娜一听燕赛西的话,立即感觉到自己中了圈套了,指了指燕赛西,又指了指冯远,嘴里没有好气的说道:“说来说去,原来你们是变着法子要我画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