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非常困惑,心里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疑窦,当即,就揉了一揉自己的太阳xue说,“为什么子类型出现得如此频繁,父类型却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不但在全球五十几亿人中找不到,甚至找遍了整个地球几乎所有的文化遗址,却检测不到单倍体A和B.” 彭子羽说,“Y染色体亚当到底在哪里,这些年世界各国的科学家即使殚精竭虑,仍然毫无结果,难道人类就象孙猴子一样,是突然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 姬行义痛苦地呻吟着,“这可能只有天知道了……” 刘二想了一下,就笑出声来,“所以对人类起源问题,西方赋予了种种假说,因为有很多东西用常理是无法解释的,只能沿用外星人创造人类这一说法,才勉强说得通!” 罗紫这时也插了一句说,“只不过这外星人又是谁呢?” 我向前方走了几步,又把话题兜了回来,“这没有人能知道……人类的起源,宗教的产生,似乎这一切都离不开这‘卍’万符,而这‘卍’字符又是怎么产生的?它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涵义,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姬行义叹息着说,“这简直是太重要了,我真不明白,关于这‘卍’万符的论文为何如此之少,国内学术界为啥没什么人去研究?” 这时彭子羽不知道什么时候折了回来,他闷哼了一声说,“国内那些个学者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中国政府每年拨了那么多经费,他们对如此重要的东西却视而不见?” 我笑了起来,“他们一个个都在忙着疑史呢。” 彭子羽脸上的怒气似乎更盛了,他说,“史书上记载得清清楚楚的东西,有什么好疑的……总有一些不知所谓的人,明明学识比不上历代史家,掌握的素材也远不如司马迁等人,偏偏还喜欢疑史。” 我怕他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就转过头去瞅向姬行义,问,“这尸蟡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难道它真的如盗门中传说的那样,仅仅是一种图腾生物么?” 姬行义摊开了手,说,“这就很难说了,其实类似的问题还有很多,比如,尸蟡和尸地蝾螈是一对天敌,它们为什么会相互伴随,共同出现在这贵妃岭之上?” 我闭上了双眼,把脑袋全掩进了双手之间,“嗯,这个问题我们上次已经聊到过了,只不过仍然是没有答案,之前的种种猜测终究也只不过是猜测,一切都难以定论……” 姬行义点了一下头,“对哇,这里头秘密太多,时间又太过久远,很多东西我们只能去凭感觉去猜测了!” 我掀开自己的右手,朝姬行义身上扫了一眼,又说,“再者,那些腌rou和美酒为什么会摆在那个大洞里面,我记得很清楚,它应该通向这个外星生物的身体!” 姬行义一脸肃容,他说,“就算这个外星生物,也仅仅只是我们的一种假说,它可能并不是生物,也并不一定来自外星,至于它自身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为何来到这里有何目的则更是难以确定,所以这一切都只是猜测。” 我马上就笑了起来,“嗯,猜测,呵呵……” 姬行义正色道,“如果有人早就知道这个‘外星生物’……嗯,这里,我们姑且称之为‘外星生物’。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几千年来,它们难道一直都守侯在这里?” 我愈加觉得疑窦众生,头绪繁多,就问,“他们是谁,为何守侯在这里,这其中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内情?” 姬行义顿了一顿,又提出了一个问题,“还有,他们和我们第一次到贵妃岭之时,所发现的那些人是不是同一批?如果是同一批人,附近为啥没有发现那‘卍’字符?” 刘二听到这里,也插了一句,“也许马上就会出现了……” 旁边的彭子羽对这一个观点加以了肯定,他说,“嗯,极有可能就是这样,我也有类似的预感。” 我回忆了一下,就说,“之前,我们好象有一个黑人同伴被那群人掳去了,而且被放干了全身鲜血处死,身上还画满了那奇异的‘卍’字符。” 姬行义似是想起了什么,嘴唇颤动了一下,便说,“我们刚才又有两个同伴失踪了,会不会……” 听姬行义这么一说,彭子羽马上给手下下起命令来,“彼德,你带几个人去看好前面,迈克,你守在后面,务必不要让一个人再失踪,这次我们的损失已经够大了!” 他的话刚刚说完,人群中便响起了“嗡嗡”之音,人影晃悠,灯火摇曳,随即从中站出了一个黑人和一个白人,各自率领几个保护伞公司的员工,匆匆朝前后两方走了过去。 姬行义向他们瞅去了一眼,便又叹息了起来,“这一群人在贵妃岭足足守侯了两千余年,为何直到今天仍没有放弃?” 我接着又道,“他们是谁,难道真的就象上次我们猜测的那样,是众多的盗门世家中的一家,抑或是普通的巨家大族?” 这时彭子羽瞅了一瞅迈克和彼德的举动,突然又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说,“那刘大勇应该就是这一群人中的一员,但他现在已经死了,所以线索也就断掉了!” 我转到旁边,问,“刘二,你是那刘大勇的堂侄,应该最了解他,那你知道他平时曾经跟哪些人有来往吗?” 刘二脸上迅速闪过了一丝忧伤,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难言之隐,他说,“健少,这个问题你上次不是已经问过了吗,其实我对他一点都不了解。我每次来涸川,他就派人跟着我,好酒好菜招待着,但自己从不出面,大家只是在说他生意做得很大,忙得不得了!” 我在咀嚼着这一个词,“生意……什么生意……” 我刚讲到这里,刘二就哽噎了起来,眼圈也开始泛红了,“其实这一切都怪我自己,缺泛识人之明,甚至还间接害死了自己的亲叔叔,我二叔这些年不容易哇,我自己自幼父母双亡,是二叔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的,没想到……” 我把右手伸了过去,正想抚尉一下他,突然一个黑人飞速跑了过来,向彭子羽汇报道,“老大,前面发现了十分古怪的血痕!” 我们惊诧之极,连忙快步赶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