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说有事来找你,顺便走这让我叫你过去。”郑思聪坐在警车里说。 “哦,等下。”我撸了起袖子,慢慢的走向了那俩贼眉鼠眼的人。 这俩贼眉鼠眼的冒充经纪人来泡妞的本来是占着他们有俩个人的优势就不怂,现在一辆警车就停在旁边,他要是再不怂我就哔了狗了。 “怎么,两位?撸袖子干什么?”我笑着说。 “咳咳,大哥,这,不是天太热了吗,我们俩有点凉,咳咳不对,来,我们来比比谁的胳膊更白。”这俩人眼里惊悚着,说着用手裹了裹袖子,像模像样的跟我比胳膊白去了。 “天热?要不我请你去坐坐?”我笑道。 身后坐在车上的郑思聪探出头来说:“旭哥咋了,有啥事要帮忙吗?” “没有。”我笑道,转过来脸说:“你俩走吧,今后改行吧,别瞎骗人,以后在让我看见,那就不客气了。” “好好好...”说着这俩就鬼鬼祟祟的跑远了。 有人问,我为什么要放他们走呢,这也不是我的性格啊。但是我想说的是,能放则放,多条朋友多条路,不必把事情做的那么绝。现在把他们俩给带走,那今后在哪里遇见了就是仇人。何况带走了又如何,最多教育一番,人家也没有犯什么事情,也就多了两个记恨你的人。 所以说,事情不必做的过绝。老鼠与大象的故事大家肯定都听说过吧。通俗着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世界上多个朋友总比多个算计你的敌人好。 “凡姐。”我笑嘻嘻的看着身后的唐夏凡。 突然,我的肚子就疼痛的一阵翻滚,抱住了肚子,滚在了地上,脸涨的跟红柿子似的。 “刚刚谁让你说我是你女朋友的,老娘我同意你这样说了吗!”唐夏凡睁大了眼瞪着我说。 “没有没有,我刚刚不就是随口一说嘛,凡姐,你可不能这样啊...” “不能哪样啊,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 奶奶的,肚子是真心疼啊。 唐夏凡走远了,我揉了揉肚子,车上的郑思聪正捂着嘴笑呢。 “你笑个卵卵,不下来帮我。” “我帮你个卵卵,我要是下去,估摸着那女的我可打不过。”郑思聪笑道:“那女的谁啊,长得挺俏的哈。” “俏吧?俏你就开车,管你个什么事,小屁孩。”我拍了他头一下,车就开了出去。 “你知道啥事吗,我这不前脚刚走的事儿吗,咋出事了。”我坐在车上看了看西边的余晖说。 “我也不大懂,你走了没有几分钟,叔就出去接电话了,回来就说出事了,好像就是那家医院,又出事了。现在那个赵队长已经赶到医院了,我叔让我直接带你去案发地,所以我们现在直接去医院就ok了。” 望着窗外匆匆而过的车,我咂了咂舌头:“好吧。” 这大白天的,能死人,要真是邪祟所作恶,那就绝对不是什么善类。希望这次不是什么难对付的东西吧。 车一气直接开到了玄武区的医院。 玄武区是南京的中心城市,也是最繁华的地方,这医院在南京也算的是大医院了。 此时,我们下了警车,医院门口已经围满了人在那,旁边已经停了几辆警车,警察有七八个都在门口维持秩序。 我们挤进了人群。 医院现在已经被警察封锁了,门口站了好几个警察,在阻拦人群的sao动。我们试图跟他谈了谈,让我们进去,但是这警察懒得理我们。 郑思聪急的眼红耳赤的上去就逮那警察就是踹了一脚:“老子他吗的是警察,你不认识我?还他吗的不相信我?” 我拦住了他,劝他说:“行行行,人家也是秉公办事,对了,你现在不就是警察了吗,你没有带证件吗?” 郑思聪摸了摸身上的口袋说:“没有带。” 此时真是无语了,赶到医院过来竟然让警察给拦住不让进。于是乎我只好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赵乐林,记得以前跟他在一起处理过事情,所以电话薄里有他的手机号码,接通了电话,我让他来到大厅门口来带我们。 没有两分钟,就见着两个穿制服的人来到了门口。 于是乎我们这才进了医院。 他们领着我俩上了二楼,走了几分钟,来到了重症监护室。 里边的赵乐林正和三四个警察围着讨论着什么,地上铺着一层白布,下边掩盖着的应该是人的尸体。 “你来了,赶紧来看看。”赵乐林看我来立即大喜道。 “这人死了也就有两个多小时,但是我们也不知道咋处理,郑局长说要请你过来,我们这些人只懂得死规子办案,也不懂这些神神鬼鬼的,也不知道咋处理这些案子,根本没有头绪下手,麻烦你了。” 我笑着说:“没事,我就是略懂,皮毛,皮毛。” “旭哥,咋办?”郑思聪手忙脚乱的说,虽说他胆子大,天天在外边混,但是真遇到事了,他也不知道咋办。 “把牛眼泪掏出来,抹上看看。”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于是乎只要一遇到事,第一反应立即就是抹牛眼泪,啥说头都不如自己看的清楚,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我除了知道抹牛眼泪看看,其他也不知道能从何入手了。 “哎哟卧cao,这牛眼泪咋那么辣眼睛呢。”郑思聪两手揉着眼说,一边淌眼泪一边揉着。 我拿过了牛眼泪,这牛眼泪从我来南京就一直没有用完,也有年头了,不会过期了吧。不过我也没有听说过这玩意还有过期的说头的,不应该是越年久越好使吗。 “你擦了多少?” 郑思聪揉着眼说:“不多啊,就一小瓶盖。” 我嘞了个草,一小瓶盖,我一次也就用那么一滴两滴的,多的都不舍得用,这货竟然一用就是一瓶盖?真是败家。 “辣死你丫的活该啊。” 郑思聪两眼直淌泪水说:“我寻思着就应该跟滴眼药水差不多,以前我得红眼病的时候就滴过。” 我拉了拉下巴,收起了惊讶:“你是直接滴进眼里的。” “要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