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解释一下,最近家里面又给我找了个工作挂着,这两天调整作息与工作,搞得没心思码字,其次是最近几章都是过渡情节,当然,过渡情节虽然没有辣么激烈,但是伏笔是有的哦~而且戏rou马上就要来了……} 怀着一种复杂的心理,高考终于逼近,钟魁的心却慢慢放下来了,他也不再那么纠结于要赶上白雨琪的脚步,心态平和到连旁边的吴勇达都觉得这家伙是不是又变了一个人。 “你最近出什么事儿了?不是神神叨叨的,就是突然变成学习狂人,现在又成了块木头,几个意思啊?”吴勇达在李玉文走出教室之后,才敢扭过头问他。 钟魁耸肩,不想说话,他当然知道自己身上的异常,不过是拥有了力量之后心性不稳,再加上可能见不到白雨琪的不安。将这些负面情绪暂且压下,他又变回原来的样子,或者说,表面上是回到原样了。这么大的起伏只会引起吴勇达的注意,却不会影响到别人,因为除了他也不会有人会想到钟魁最近怎么样了。 学习的热情也渐渐淡了下来,因为根据他自己的估分,应该是能勉强够得着一本的分数线,再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那就需要点特殊的方法了——白合曾经说过,真言术中有一种配合驭灵术的“启智”法,即便是没有任何意识的傀儡小鬼都能被启发出一定的智慧,更不要说人了,启智可以进一步激发他的智力,除非他是一个傻子,否则都能达到人类的极限。 换算成眼前的高考,只要白合对钟魁用了启智法,满分七百五十的卷子,钟魁至少能考个七百四。然而白合告诉他,启智毕竟是道术,外在的东西并不是百分百靠谱的,也曾有人因为启智法而变成一个痴呆。 本来生出些利用道术跟随白雨琪的心,但也因为失败的可能性而放弃了,再说,白雨琪虽然最近有了些变化,尤其是见到他也会点头打招呼了,钟魁可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真正的变化,他也就放下了刚刚生出来的侥幸之心。 高考前的第三天,天气不是很好,班里的气氛却非常和谐,因为这是他们作为高中生呆在高中校园里的最后一天,明天起熟悉考场和修整两天,两天后就要高考了。到了这种时候,相互间的一些小恩怨也就不再那么重要了,这时候能看到五大混混与班干部在一起快乐的聊天,男女生之间那隐隐的防线也不复存在,就连老师也不怎么训斥他们,笑嘻嘻地看着大家,只是钟魁分明看到,老师们笑着笑着,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钟魁却没有多少那种情绪,因为本来就与同学们没有多少联系,再说白合昨天说过,高考后的他可不会得闲,而是要投入到更加紧张而充实的修炼之中,因为中元节迫在眉睫,这一次他一定要去见习一番。 心思放在自己的事情上,自然就忽略了周围的事物,当钟魁感觉到班上突然变得鸦雀无声,他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抬起眼睛一看,白雨琪就站在他面前,“钟同学,你复习得怎么样了?” 如果不算上次那场幻境,这是白雨琪三个月以来和他说的第二句话,认识她之后的第六句话。日思夜想的人到了,钟魁的表现却很奇怪,他先是挠了挠头,然后笑了一下,“还好。”他自己也想不到会如此平静得和白雨琪说话。 白雨琪可能也没想到他这种反应,略显尴尬地笑了笑就出去了。钟魁向外面的楼道里张望了一下,走来走去的人流告诉他,“啊,下课了啊。” “是啊,下课了,你到底活在什么空间里啊,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反应都奇奇怪怪的,刚才和你说话的那可是白雨琪啊!”说到最后,吴勇达凑到他耳边,低声训斥道,“你傻了吗?” 慢慢地好像有些回过味来了,钟魁猛然惊觉自己竟然如此淡然而敷衍地回应了白雨琪,这种淡然的状态让他有些暗爽的情绪——有一种攻守易位的错觉——但这种错觉很容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后悔和惋惜:他为什么没有尝试留下个好点的印象呢? 修炼了内丹术意味着开始异于常人,钟魁的记忆力早就不同于往日,所以仔细回忆就想到方才经过的白雨琪,脸色好像不太好,有心想追过去,却又担心相互间的关系还达不到问出这种问题的地步,纠结了一阵,还是坐下来。 贾况双臂举在胸前,身体端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姿势走了过来,“老钟,想啥呢,是不是还想着白冰冰呢?” 虽然钟魁平日里就和贾况他们没有那么熟,但在这时候他们的距离也没有多么远,“对啊,我想着呢,你不也一样嘛!”这本来是男生之间毫无营养的调侃,就如同两个女生聊正在打篮球的那些男生里面哪个更帅一样,没想到贾况的回话却完全不按套路,“行百里者半九十,面临眼前这个重要的人生拐点,我们应该最后再加一次油,让我们的人生没有遗憾。” 如果说班长说这话,他有可能又在表现自己的高逼格;如果是副班长,那就非常符合他的性格:话痨;如果是白雨琪,那应该是在为学校的什么演讲或什么活动在准备稿子;如果是吴勇达,他有可能在和钟魁聊天的某个时刻突然蹦出来这句话开个玩笑;而如果是钟魁自己,前段时间高歌猛进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的学习状态,完全可能发自肺腑得来上这么一句。 但贾况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说出这句话的,钟魁立刻反应出一定是自己背后有问题,回头一看,竟然是光速回来的白雨琪。周围同学们的说话声音也小了许多,原来是高博带着那个梁凯文跑过来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看他们走到讲台上的架势,似乎不止是来看看的。 “同学们,请安静一下,”高博假模假式地说了这么一句,其实班里面的说话声音已经变小了,因为虽然对他很不感冒,毕竟是级部主任,一个个都是学生,没必要和他硬刚正面。只有钟魁的心里有点犯嘀咕,目前班上只有他和高博有点“恩怨”,要找茬也是先找他的。 “我身边的梁凯文学长,这是你们都认识的,之前我请他来给咱们做了一个鼓舞士气的演讲,今天呢,是你们的学长他主动要求说,想要给他的学弟学妹们讲一讲,高考考场的一些答题技巧和遇到一些状况的应变技巧。到了这时候,不太适合组织大家一起去礼堂了,我就和凯文挨着班说说,毕竟话也不长。” 世间竟有如此努力提携学弟学妹,主动要求额外附赠服务的学长? 全班估计没人会信,而梁凯文冲着大家笑了笑,就这样翻开了他手里的笔记本,就在这个时候,钟魁感觉到体力的灵力动了动,“有些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