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子姝的内心是多么的翻腾,她却完全无能无力,这种憋屈感从遇到柯白开始就一直从在,不管是他还是黑无常。 柯白身上的那身玄色的礼服,刷刷落地,他并未去整理,而是白皙的手指一声脆响,地上的衣服就被恶灵给收了起来,然后规规矩矩的飘了出去,守在了门外。 床幔被放了下来,拔步床上本来就有些昏暗,此时显得更加的暗了一些。 冰冷的手抚过子姝的身躯,突然间子姝能动了。 赶忙翻身,拽过一边的被子包裹着自己的身躯,怒视着柯白道了句:“柯白,你这是何意?” “子姝今天我们结婚你应该高兴不是吗?”柯白轻轻一拽,子姝认为被自己拽的很紧的薄被,刷的一下就掉落了下来。 柯白望着子姝轻声一笑道了句:“果然,还是会说话的你有些生气,这才会让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才会更加的有意思你说是也不是?” 子姝往后挪了挪,看着枕头,抱在了怀里,挡住了胸前的春u色,柯白伸手一下子就捏住了子姝的下巴,啪叽一声,子姝伸手打了一下,柯白纹丝不动。 闷笑声从柯白的嘴巴里传了出来,柯白低着头,有些泛着白的手臂非常有力的把子姝往怀中一带。 瞬间子姝迎面就扑向了他的怀抱,肌肤相亲,触感没有一丝的温度。 子姝本能的反映,这样子的柯白很奇怪,不由自主的问了句:“你怎么这么冷?” 柯白一愣,贴在子姝后背心游移的手一顿,低下头望着子姝轻声道了句:“子姝,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子姝瞬间就懊恼了,她这是在干毛?这种时刻不应该自身的安危比较重要吗? 为什么脑袋犯抽的去关注柯白的体温是不是正常。 伸手推开柯白,冷着脸望着柯白,手指那冰冷的感觉却告诉自己,之前的柯白体温虽低但还是有的,现如今的柯白,冷的压根就不像个样子,如果不是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子姝都觉得柯白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她干毛又被柯白给带歪了。 集中精神,子姝想要怒斥柯白一句。 距离太近,光线太暗,瞧不清柯白的唇色,却突然间贴在了她的嘴上。 凉薄的唇,带着溢出的喜乐,柯白笑弯了眼,白色的睫毛都挡不住他内心的开心。 子姝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后,赶忙一推,这才发现,她的力道完全不够用,软绵绵的,也就能支撑着自己做起来,拿个轻一点儿的东西罢了。 身上仅有的衣物给解开了,九月的天,并不凉,但自己却觉得心中哇凉哇凉的。 睁大了眼睛,却发现眼睛一片黑暗,柯白居然给她带上了眼罩,然后扑到了她,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实在不舒服,你就把我当成赵吏好了。”说这话的时候,柯白的声音带着一丝的阴冷和委屈。 子姝觉得自己的脑子绝对抽了,这种时刻居然还能听出柯白的委屈。 双手想要撑开柯白,却引来了他的轻笑。 子姝扭动着身子,想要离柯白远一些,但似乎更让他兴奋罢了。 “柯白,不要求求你了。”子姝碰触到了不该碰触的东西,依旧是冰冷的,但却很有硬度,她是真的怕了。 绝对不能这样做,她在反省,是不是她过激的语言引起了柯白的兴趣,此时此刻,她就是“我为鱼rou,他为刀俎。”的鱼,完全被黏在了案板上,还无还手之力,所以,只能求饶了。 但柯白似乎更加的高兴了,贴着子姝的身子,吸收着子姝的温度,含着樱桃吞吞吐吐,眼前这子姝那不安分的手,瞬间手被绑了起来,嘴里多了一粒带着苦涩的药丸。 子姝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了,双腿也被绑了起来,薄被已经被拽到了一边,完全成了摆设。 “子姝洞房花烛夜,我只想奏响最美妙的乐章,不管你愿意或者不愿意,你我已经结为了夫妻,就算你不愿意,你也不能说出来。”柯白说的很慢,蹭着子姝的温度,深深的嗅着属于她独有的味道,瞬间长驱直入,冰与火的结合。 嗯,柯白窝在了子姝的脖颈上,她在哭,泪水是咸的。 轻笑一声,咬着子姝的耳朵道了句:“子姝,你是我的药,没有你我会死掉。” 美妙的乐章,只是对柯白而言,子姝的心彻底的沉入了谷底,身体渐渐的从最初的疼痛变成了欢愉,而后半张着嘴,像只缺水的鱼。 子姝很想就这样死去,至少不用面对赵吏的时候,告诉他这种真相。 对她对赵吏都太残忍。 唿唤着小金,小金在游移,模煳的传达给子姝,说她的精气神大量的散去,还未传递完,子姝突然间一阵而痉挛,身体冰火交融,刺痛了她的心脏,晕死了过去。 柯白看着白着脸的子姝,紧紧的抿着唇,自言自语的道了句:“原来如此,子姝我舍不得你死掉,所以咱们慢慢中和就好。” 轻轻离开子姝,看着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子姝,柯白的手按在了子姝的肚子上。 子姝不想睁开眼,但还是睁开了眼,浑身酸痛无力,心口是冰凉冰凉的,心脏在一缩一缩的似乎被放到火上烤一般,寒气包裹着心脏,减缓那疼痛,却是毫无效果。 “子姝,你醒了,来吃药,吃完了就不会疼了。第一次没控制好让你受损了。以后不会了。”柯白半抱着子姝,子姝有一下没一下有气无力的眨着眼,动一下手指都觉得特别的费力。 余光瞅见她露在薄被外面的身体,全都是紫青色的印子。 一粒黑色的带着辛辣的药丸被咽了下去,子姝觉得身体清爽了一份。 柯白摸着子姝的脸庞,蜻蜓点水般的沾了已在子姝的额头,裹着被子抱着子姝,直奔浴室。 打开床幔的时候,子姝发现外面已经大亮了,似乎还是艳阳高照,浴室的浴池里水是咖啡色的,柯白很是小心的把自己和子姝放了进去没有让水溢了出来。 小心翼翼的不让子姝及腰的长发沾到水,柯白还特意的拿出了一个带着水钻的夹子,夹好了子姝的头发,顺便又轻轻的咬了咬子姝的耳朵道了句:“子姝,这是药浴,对你我都有好处。” 子姝半眯着眼,不曾开口,就算想要开口,嗓子也是火辣辣的。 “你还记得我说让你做药人就必须和你结合的事情吗?” 子姝面无表情,自动屏蔽的柯白的声音。 “如果当初你不吃掉血燕,说不定也不会弄成今天这样。血燕对我很重要,很重要,不过现如今有你在也就无所谓了,通过我们的结合,我就能慢慢的恢复正常了,有正常的体温正常的心跳,正常的身体。你说你是不是很高兴。虽然第一次没控制好,让你脱力了,但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子姝,你有没有觉得我比赵吏强那么一点点儿?不要太多,就一点点就好。”柯白抱着子姝,认真的按摩着子姝的xue位,想要让她快速的吸收这些药水,快点儿恢复过来。 却发现子姝完全没有什么反应,不过,柯白觉的这样反应才算是正常的。 泡了一个小时,子姝被柯白捞了出来,冲洗干净,换上了新衣,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长发就那样散着。 柯白穿着t恤,腿上有洞的牛仔裤和滑板鞋,抱着子姝,坐在蔷薇丛边晒着太阳,时不时的还会喂子姝一些小点心。 子姝不吞不咽,没关系,柯白有的是办法,在后辈的嵴椎上一按,子姝嘴里的东西就下去了。怕子姝被噎着,柯白喂了一块儿点心后,就换成了稀饭、牛rou羹之类的流食。 秋千架上,柯白搂着子姝荡着秋千,身后是恶灵在推搡着秋千。 小桥流水,一处不大的莲花池,边上是个莲花座。 柯白也不是总是在和子姝说话,更多的时候,柯白是搂着子姝,静静的在晒着太阳,又或者是眯着眼,躺在子姝的腿上假寐着。 夜幕降临,子姝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柯白轻笑一声道了句:“子姝,不怕,今天我们睡大觉,不能行房。” 也许是子姝听进去了这句话,无精打采的眼中,稍稍有了一点儿精神,但转眼又消失不见了。 果真,这一夜相安无事,子姝依旧是晕着。 而消失不见的黑白无常,黑无常盘坐在山巅之上吸收的日月精华,就在寒气发作为子姝化解疼痛的时候,终年没有神彩的眼中,出现了一丝的光芒,转眼即逝,握紧了那冰冷的大手后,看看头顶的月亮,绑着广袖的绳子瞬间断掉了,黑色的衣袖就在随风飘荡,突然间对面的山轰隆隆一声,被噼成了两半。 而在死亡谷内的昏迷不醒的赵吏,在子姝被柯白强行结合的瞬间,勐然间坐了起来,睁开了眼。 眼中充斥着嗜血的光芒,钱叔等人一看这模样,试着喊了一声赵吏的名字,却见赵吏眼中那嗜血的光芒转眼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