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空空思考自救之策时,络腮胡已经完工,随之,慕容弯弯柔柔笑着,来到他的身前。。。 她的笑,柔中带‘阴’,‘阴’中藏‘jian’,‘jian’中含毒,毒中蕴辣。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罐,然后围着吴空空打量,看从哪里入手。 现在,吴空空全身上下几无完好的皮肤了。这络腮胡可不是什么善类,还是枯木道人的忠诚走狗,就一心一意地鞭笞了他一顿。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慕容弯弯终于在他的咯吱窝里寻找到一块满意的皮肤。于是,她让一个诛鬼天师帮忙架起吴空空的胳膊,‘露’出那完好无损之处。 之后,她打开那木罐的盖子,默默念起咒语:一只大马蜂从罐内嗡嗡飞出,悬在吴空空的眼前。 吴空空凝目打量,哎,我去,这马蜂的个头真大,足有半个馒头,而且它的模样极其凶狠。虽说是马蜂,却又不像是马蜂,似乎是马蜂与什么玩意儿的杂种。 这家伙先是睥睨地扫一眼他,然后贴到他的鼻尖上,但并无任何危险动作,只是用翅膀轻轻拍了他的鼻翼几下,调戏一番,便嗡嗡地飞走了。之后,它又在他的嘴‘唇’、耳朵等处调戏,最后飞临到他的‘裤’裆鸟窝处。 这一来,把吴空空吓的胆战心惊,脊背发冷。娘的龟蛋,蜇鼻蜇嘴,也就算了,你摧残我小鸟儿,那还得了?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这马蜂只是在他的鸟窝上嬉戏娱乐,并毫无恶意。但越是这般,吴空空就越是心惊‘rou’跳。老话说的好,爱叫的狗不咬人。这话反过来就是,‘阴’犬能要命。 这话,放在这里也适合。如果这马蜂在鼻尖、嘴‘唇’等处来几下,反而是小事。现在,它不玩则已,玩肯定就玩大的,指不定是惊天动地的游戏。否则,慕容弯弯就不会祭它现身。 难道它也是南宫炎那独眼龙赠与她的?吴空空揣测。 这揣测在慕容弯弯口中得到印证,因为见到这马蜂后络腮胡便询问来历。 “是南宫少主所赐。”慕容弯弯巧笑回答。 果然是那独眼龙!吴空空暗暗唾骂。他已在独眼龙那里吃过数次苦头,感触最深的莫过于那次晒鱼干了。不过,那次玩的是蜜蜂,这次换成了马蜂。 还好,这马蜂在他的鸟窝处依然是调戏的。待尽兴后,它就贴到吴空空咯吱窝处那块完好的皮肤上。少倾,它便悠悠哉哉飞回了木罐。 见状,慕容弯弯把那木罐封闭严实,并吩咐那之前协助的诛鬼天师放下吴空空的胳膊。 娘的龟蛋,究竟是玩儿啥‘阴’招?吴空空疑‘惑’。直到此时,他没有任何感觉。 可这念头还没消失,感觉便来了。 先是痒。这种痒,不是被蚊子咬后的痒,而是当你在酣睡时,有人捏着一根头发在你的鼻孔内轻轻拂拭,让你痒的既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的那种痒。 吴空空想用手挠挠,但手臂僵硬,无能为力。 很快,这痒的范围便渐渐拓展,直至全身。之后,它消弭不见。 但倏然间,这痒又出现了,随之,凡是痒的地方,全冒出了一个个鼓凸的‘rou’包。接着,其中一个‘rou’包破了,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这脑袋先是警惕地审视周围,见无危险,便脑袋一摆,从‘rou’包里挣脱而出——马蜂! 这是一只马蜂,一只小马蜂,雏儿。这马蜂伸伸胳膊蹬蹬‘腿’儿,舒活舒活筋骨再吧唧吧唧嘴儿,然后昂首嘶喊一嗓子,“我胡汉山回来了——” 待这小家伙发泄完,吴空空便又见到,那大大小小的‘rou’包爬出无以计数的马蜂。这些马蜂,如第一只,先是舒活筋骨,迎接自己的新生。之后,它们嬉戏玩耍,最后各自归巢,钻入那些‘rou’包内。 这时,慕容弯弯‘阴’‘阴’一笑,柔柔而言:“吴空空,嘻嘻,吴‘混’球,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的身体,以后就是马蜂窝了。” 说着,她再次嘻嘻笑起来,笑着笑着,竟然失态的捧腹大笑,似乎被自己的杰作折服了。 众人不解,静待她笑毕,才疑‘惑’地询问她那句话的含义。 慕容弯弯笑着解释,“这些马蜂,是南宫少主饲养的杂‘交’马蜂,是与一种特殊的寄生虫杂‘交’的。我先前装在木罐内的马蜂,是母蜂。它在吴空空的咯吱窝内产卵后,那些卵就把他当作了宿主。然后,这些卵在短时内以几何级的倍数增生,并利用宿主的身体获取营养,繁殖,破茧而出。” “这杂‘交’马蜂与普通马蜂的区别就是,它们恋家。它们一旦认定了宿主,今生今世就把他作为宿主。而且,为了以防万一,它们都在巢内留存寄生卵。一旦马蜂被灭杀,那些寄生卵很快就新生。以此循环,永远难以灭绝,直至宿主翘鼻子。” 这么一解释,众人明白了,慕容弯弯这招儿,是钝刀子割‘rou’,慢慢折磨你。即便你逃生而去,今生今世,也会生活在这种杂‘交’马蜂的恐怖和‘阴’影中。 虽然他们赞叹慕容弯弯的手段,却也禁不住‘毛’骨悚然,娘的龟蛋,那独眼龙原来如此‘阴’狠,原以为他就是闲的蛋疼瞎捣鼓,却不料研制出如此歹毒的玩意儿。 不但是他们,即便是枯木道人,也禁不住而言,“弯弯,此物甚是歹毒,以后切勿再用。” 其实,他是考虑,娘的龟蛋,你慕容弯弯本是我修炼的鬼仆,却成为南宫炎那独眼龙的帮凶,有朝一日,万一你这丫头反水,从我背后捅上一刀,把这玩意儿用在我身上,岂不是坑爹? 所以,他就特意嘱咐她,再也不要使用。再也不要使用,并非这次不能用。因为吴空空这‘混’球太可恶了。可以用!非但可以用,还要加剧惩罚力度。 但不用加倍惩罚,吴空空就即将崩溃了。此时,他浑身****,就是那种皮痒骨头不痒的感觉,痒的他身体一阵阵痉挛,就如羊羔疯一般。 无奈,他只好搬救兵了。救兵是舍利子。 “小利,该你出马了。”他用意念通知他。 小利无声无息。 “小利,哥我忍不住了。”他可怜兮兮的口气。 然而,小利依然无声无息。 “小子,再装腔作势,小心我‘抽’你!”他假意威胁。 可是,小利就如窜到九霄云外了,销声匿迹。 娘的龟蛋,这小子,去哪儿泡妞了?或者又是梦里娶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