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山峰?”那可是农村里叫眼镜王蛇的别称,不过听到阴阳派,我大概猜到这人应该就是那洛天峰了。 “胖爷那边也查到这里来了?”我还真好奇他们在深山里经历了什么,竟然会来到这里查事情。 “这事情有点不正常呢。”我叫到他的话后,在原地摸着下巴,这烂田里有鬼东西,这刘娃儿又死得莫名奇妙的,我在猜想是不是当中的邪崇作怪在害人呢。 “还有事吗?没就这样了。”那阿伯见收到钱,果然是金句呀,聊几句就收了好几张。 “无言?”大壮望着我,他虽然想知道这当中的事情,但说实在的,他现在一点都搞不明白。 我苦皱着眉头,没有理会已经走进家里的阿伯:“这当中到底有什么联系?” 我现在有点迷,村尾有棵鬼精树,村头有个怪异的烂泥塘,而且都被人有意地遮掩了起来,要说那鬼精树是有人用来练邪功的,那这烂泥塘又有何用处? “先看看吧。”我转身走回那烂泥塘里,问了好几次凤冠女,她还是没有出声,似乎这件事情得让我自已去想办法解决。 绕着烂泥塘走了好几圈,来来回回走了大约有半小时,不过在来到烂泥塘的另一侧我却停了下来。 “怎么了?”大壮见我站着不动好久,好奇地问我。 “有鬼气?”我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脸色讶异,这大白天的,怎么有鬼气了呢,而且这鬼气还是从旁边漂过来的:“在那里?” 我顿时开了天眼,想找出那鬼气是从那里漂来的,遁着鬼气漂来的方向,这才看到源头是从离我们大约有百来米的一间土屋中漂出来的。 “唔。”我天眼已开,只看见那土屋上,一阵阵的黑气散发而出,虽然那阴气很微弱,但是细心去感受却能发现这屋与旁边的土屋散发出的气息不同,冰寒刺骨。 我唤了一声大壮,来到那土屋前,土屋跟旧时建的一样,围着庭落,盖着黑瓦,但相比于其它家里大门直开的状况,这屋子里却大门紧闭,联横残破,一副寒酸的样子。 “哎,你两娃儿站在这里干嘛?”不过在我想着是不是破门而入的时候,刚才那个阿伯又出现了。不过他肩上扛着个锄头,戴着草帽,明显要下地干活。 “阿伯,有缘呀,又见到你了。”我刚好没找着人问情况,这人就又出现了。 “我呸,村子就那么大,你俩啥转,能见着我有个屁的缘。”阿伯说话朗的很,听到我的话直接喷了我一脸。 “阿伯,我想问下,这里住的人,是个什么情况?”我苦笑起来,刚才那句不过是玩笑话来的,我才不想跟一个大男人讲缘份呢。 “啥?这可是陈寡妇的家,怎么,你们这城里来的,也太臊了吧,光天化日的来别人家门前,想干嘛?”阿伯一副胡言知语,这一句话弄的我一时间不知怎么答。 “寡妇?”我跟大壮对望了一眼,寡妇门前事非多,这个是非一是闲言闲言,二是,寡妇呀,这事则有得说了,要不是老夫少妻中年落寡的人,命相中都会有陷缺,要是命相差点,更有可能招惹鬼物。 “阿伯,我们就想了解下这屋里的人而已。”大壮见我苦笑在场,在一边帮忙道。 那个阿伯见是大壮出声,脸色则是好了很多,要知道刚才大壮可给了好几百给他呀,怎么会不好。 “你们两娃儿也别说,这陈寡妇腚大膘子白,三十不到,几年前男人意外死了,八岁的孩子二年前也溺死在烂泥田里。”阿伯说到这里时看着我们。 “阿伯,你不会跟她??”大壮邪笑起来道。 “你这小子可别乱,我跟她清白着呢。”阿伯那知道大壮想说什么,这话可不能乱说,在这小村落里要是乱传这话出去,后果可不好。 “屋里就她一个人吗?”我才不管他们聊到那里去了,现在这屋子里鬼气围绕的,里边准有脏东西。 “就她一人了,老先生说这陈寡妇克夫相,连累死了男人跟儿子,其它几房的亲戚都不待见她。”阿伯摇了摇头道:“不过呀,听人说这陈寡妇生活很不检点,在外面好像是别人的小三呢,有时一头半月都见不着呢。” “哦,这样呀。”我点了点头。 “小娃儿我劝你别打那女人的主意了,这女人心高得很。”阿伯这话在离开的时候好心地劝我们。 “哎呀呀,阿伯,这你咋知道的?你这话我可是要乱想的哦。”大壮这人对于这种事则精明得很,听到这话饶有意味地看着他。 “哎,不跟你们说了。”阿伯感觉像说漏嘴似的,脸色慌张地逃走了。 农村里的那点事嘛,咱怎么说呢,有些事情乱得很呢。 我跟大壮站在门前,虽然有点贸然,但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还是得弄清才行,搞不好这里边的东西跟那鬼精树有关呢。 “咚咚咚。”我敲响了那门环,见好一阵也没有人来开,再度敲了敲。 “来啦,谁呀。”在我以为没有人在的时候,里边一个女人声音响起,不多时,一个身穿黑衣黑裤的女人打开门来。 这陈寡妇还真像阿伯说的,面容白净,腚子大胸,部涨,一点都不像是家村妇人,而且三十岁这年龄,混身散发着女人味。 大壮这货一看到她,不自觉间将眼光放在她胸前那两垞大物上。但我看到她时,却发现她衣衫不整,发丝紊乱,好像刚醒一样,但这都十一点多了,这女人也太能睡了吧。 “你们谁呀?”陈寡妇见大壮一脸的色狼样,脸色带着慌张道。 “我,我们是?”大壮一时语塞,不知道给个什么理由来。 “没有,我们是城里新闻社的,看你们山村里保留了不少旧时代的景色,特来看看的想写篇报道。”我灿笑起来,但我的心思却放在了内屋里。 这陈寡妇全身绕着阴气,而且在我踏进来这里时,我可以感觉到阵阵的怨恨之气,这股气重得很,当中的东西绝对不简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