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寰宇一早就自已出去了,听大壮的话,早上因为景涛要她在这里休息几天,她还闹情绪呢,最后是偷跑出去的,要是我没猜错,她应该回笛头村里查东西了。 我对笛头村的事情也上心,虽然知道别墅里有人在养鬼精树,但是烂泥田里还不知道有什么,随便吃了几口饭。让大壮开车,就直接奔海凌镇去。 其实这次我去是有原因的,看昨天的情况,就算我不招野他们,想必他们已经掂记上我了。 去笛头村的路不算近,足足用了两小时,当我们开车进村里时,瞬间吸引了不少人。大壮在村中的一处空地停好车后,就跟我走进了村落里。 我先是去了后山别墅那里看看情况,这一看还真的让我好奇了,因为原本冷冷清清的别墅豪宅,此时大楼里满是身穿黑衣墨镜的保镖。而且不是一两个,而是一堆一堆的。 我看到这,倒是挺服景寰宇的,竟然在这种监控下混得进地下室里。 “无言,你说的鬼精树就在这下面?”大壮在来时已经从我口中得知了鬼精树的存在,他也好好奇鬼精树长什么样子的。 “唔。”我苦皱着眉头,看着院子的情况,看得出我们上一次动那鬼精树惊动了不少人呀,否则也不会看得那么紧。 “但你不觉得奇怪吗?”大壮看着里边的情况,略有所思地看着我。 “有什么奇怪的?”我愕然地问着,这货说他聪明也行,愚蠢也行,我是看出这别墅大的离谱,那他又看出什么了呢。 “你说,那鬼精树要是那么重要,你们都发现了,他们就不担心我们找人来除掉它吗?”大壮这话像是一记重锤轰在我心间,让我脑袋瞬间打了个激灵。 “对呀,这是为什么呢?”我也自问起来,就算景老说的,这里的主人在中央有人撑着,但这事要是捅破了,那人也坐不住呀,必然会成为敌对政客攻击的手段,想必那人不会那么愚蠢的呀。 我想起景寰宇说的话,再看庭院里的情况,地下一定在做着很重要的事情而被发现,否则也不会连夜派人去追杀景寰宇,也许他们也是迫不得已,就算让我们知道了也只能硬撑着,用重兵把守:“必须得想办法进去那里看看。” 我急道,在这里说什么都是啥猜,要搞明白暗中的人想干什么,必须得混进别墅里。 “那,那怎么进去呀?”大壮忙问。 “等天黑吧。”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这朗朗晴空的,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并不适合。再者我得找到景寰宇,有她的帮忙,我才能心安。 “走,去另一个地方看看。”我招呼着大壮离开,这别墅下面有什么已经搞明白了,但是烂泥田的那边还来不及。那里可是有四灵阵封着的,地下的邪崇还不知道有多利害呢。 但是在经过村中的时候,我发现有一户人家正在摆白事,而且死的还是个小孩。这种事我虽然觉得可怜,但也只是摇头叹息离开。 不过在我来到烂泥田的时候,看到烂泥田旁摆着的叫魂钱与鬼盏灯后心里却不好受了,这两样东西一般都是摆在人死的地方。 这叫魂钱与利是钱不同,是用来喊魂用的,而鬼盏灯则是有引魂的作用,两样东西摆放时,都是头七那天,一边放一边叫着死者的名字,好让亡魂头七那天记得回家。 “难道那小孩是死在这里的?”我回想刚才在村中看到摆白事的人家顿时想起这事来:“大壮,我们去问问那小孩的事情?” 我虽然这么说,但却不敢直接去问主人家这种事情,只得从旁边的邻里人问了,虽然见我们是外来人,但问到这事却村里的人也不保密,全说了出来。唔,应该是吧。 “哎呀,阿伯,你好呀,又碰到你了?”我在村子里走了不久,来到村头时碰到了那晚与景寰宇问话的那户人家前。 “臭小子,你站在我家门口,能不碰到我吗?”那阿伯爆脾气呀,他这话噎得我无话可说。 “阿伯,不好意思呀,我想打听点事,村里的人我不认识,就只能找你了。”我脸上苦笑起来。 “你这臭小子脾性怎么这样的?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村子没有你想知道的事情?”那阿伯一脸的厌恶,转身就是走回家里。 “阿伯请留步,你看这是什么?”大壮见我窟相百出,抽出几张百元钞来,在那人面前晃着道:“阿伯问几个问题,问完这钱给你。” “小子,当我是什么人?问吧,快点。”那阿伯嘴上说得不愿意,但身体却是很老实,生怕事后不给他似的,一把将那几张人头钞接了过来。 “呀,我就想问问村里那户孩子是怎么死的?”我脸部抽畜,这人意思太污了,一点都不附合我大农民家纯洁乐于助人的形象。 “哦,就这事呀,这要说几天前了,那刘家的娃儿胆子长肥了,敢下烂田地里挖藕,你要知道挖藕连大人都是吃把劲的活儿,他一个十岁的孩子下地,不是在找死吗?”那阿伯说这话时,不断摇头苦懊。 “几天前?”我忙问。 “大概七天前吧,对了,你小子不是说想找点闹鬼的地方看看吗?你下去那烂田试试吧。”那阿伯此时一脸耻笑地看着我。 “不知阿伯你为什么这样说呢?”我就郁闷了,一言不合,他竟然要我下田了,不过听到他说七天前,这不跟我昏迷的第二天吗? “你不是要找闹鬼的地方吗?那刘娃儿在田里埋了好几天,要不是一个胖子神棍来,可能尸体到现在还找不着呢。”阿伯对于这事并没有往鬼怪边想,因为烂田里就像沼泽,又不像湖里,人陷进去怎么能漂上来呢。 “胖子神棍?”我听到胖子这词脑海中就闪过那让我恨得牙根痒痒的洛天峰:“那胖子神棍叫什么名字?” “好像阴阳派,叫什么过山峰什么的,哎,忘记了,这种骗人混吃混喝的有什么好记。”阿伯看来真的不记得,而且对于这种人还一脸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