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爱祖国,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不怕困难!不怕.” 这首歌不少人小时候都听过,,学校课间cao的时候还经常放,但是.但是.这歌声怎么现在会出现在我家? 我听着这声音,感觉着实奇怪,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循着声音,我把目光一点一点的锁定到了小警员旁边的衣柜上。 我家的衣柜,那个沉寂了一晚上的衣柜,那个唯一一个没出过事的地方,就在我怀疑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几秒后,传出了一阵巨响。衣柜门被从里面猛地踹开,一道黑影如闪电般从里面冲了出来,将那个警员扑倒在地。 “啊!!” 警员没命的扯嗓子叫喊起来。 我定睛看了看那黑影,是一个人! 身着黑色夹克,牛仔裤,光头。圆圆的脑袋又特别光滑,乍一看像冲出来一大块卤蛋。 我家里到底藏了几个人?!!! 他不知道躲在那里面有多长时间了,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估计是缺氧的表现。 他冲出来的时候,的歌声一下子清晰了起来,看来歌声是从这个人身上传出来的!怎么回事?! 他虽说有着人的摸样,却又没有一个人该有的举动。他像只发疯的野兽一样扑倒了那个警员,然后没有任何停顿,将那个可怜的警员一把按在地上,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我觉得就凭那个特警的身材,两个正常人估计都按不住,这个光头别看身材消瘦,却力大惊人。 特警这时也恢复了一点冷静,想要奋起反抗,但在我看来全是徒劳的,那个人一只手将他按在地上,他居然连动都动不了。 我立刻想要冲上去帮忙,这分明是个疯子!刚才消失了那么多人我却愣在那里,别提多不争气,这次可得做点什么! 但是就在我向前冲去的那一瞬间,一只手挡在了我前面。我惊愕的朝拦住我的赵奎东看去,没想到后者却冲我摇了摇头。他竟然示意我不要上前? 我看着赵奎东,他的眼珠子居然在抖动,他在看着这个疯子。 他们俩认识。 我又回头看了看那个疯子,他居然开始在警员的身上摸索起来,他在找着什么东西。 忽然间,他一顿,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然后以机器的神速扒开了警员的防弹服,那个警员如同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一样任由他摆布。 我在云南曾有幸拜访过茶叶厂,那里有几十年熟练工的老师傅能一眼辨出上等茶叶次等茶叶然后飞快的将其拣出,放下,然后再拣,如同探囊取物。速度之快简直让人感觉他们能够徒手抓子弹。 他的手给我就是这样一种感觉,不到几秒,一个东西被他猛地从警服里面掏了出来。我在一旁看着,却不能做任何动作。 我定睛一看那个疯子拿出的东西,是张扑克牌。 他掏出来扑克牌的一瞬间,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冷哼了一声。 “着陆。” 这是他说出的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话。 然后,忽的一声,他和前两个人一样,消失在了空气中。随着他消失的,是音乐的声音。 一阵风吹过,我浑身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这一次,屋子里又剩下了我们三个人。目瞪口呆的我;目瞪口呆,趴在地上的警员;还有赵奎东。 客厅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寂静,只有那扇被踹开的大门才能证明十多个特警曾经来过,也只有那扇被打开的衣柜大门才能证明有一个人曾经藏在那里。 又一场杀人游戏的人数凑齐了.。。 那个疯子消失之后,我听到赵奎东在我耳边低声的说了三个字,对着那个疯子原本站着的位置。 “靠你了。” “着陆?靠你了?什么意思?”记者问道。 萧卓耸了耸肩,意思就是他也不知道。 “那.。这个先不说,那些人都哪去了?那个光头是谁?扑克牌是干什么的?还有,那个刘杰是假冒的??”记者已经不再做笔记,而是趴在桌子上听起故事,听到这里,他瞪大了眼睛问道。 “那个光头是谁我不知道,不过刘杰肯定是假冒的,而且是凶手假冒的。当时的情况,确实没有别的解释。”萧卓苦笑着说道。 “还有.。最奇怪的一点.。凭空消失的人.这个.这个您让我怎么报道?是真的么?” “绝对没有假。” “那您相当于在告诉我这世界上确实有鬼神。” “我说是的话,你会以为我疯了么?” “不会。” “那就是。”萧卓笑着喝了口茶:“不过怎么报道你用不着担心,因为不管你说什么,你的上司都会让你改了重写,没人会相信这世界上有这种东西,与其说不相信,倒不如说不愿相信。也没有任何一个杂志编辑会冒这个险丢这个人,破这个先例。” 记者略微一思索,还真是这么个理。 “那意思就是说,真正的凶手假扮成了刘杰的模样在你旁边陪你看了一晚上的录影带?而且他还有超能力?” “毛骨悚然,很令人后怕,没错吧。”萧卓耸耸肩。 “不,不仅令人后怕,更多的是疑问。”记者有着记者的本能:“撇开超自然的那些不说的话,为什么他会费尽周章演这出?为什么凶手没有直接杀了你,反而警告了你?” “警告我?” “这个假刘杰不是给你看那两张照片重叠以后出现的你的名字了么?” 萧卓没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记者。 “不好意思,记者先生,我忘了你叫什么名字了。” “我姓樊,叫樊洱,别人总给我起外号叫犯二。”记者笑了笑。 “樊先生,你刚才问的问题,很专业。”萧卓说道。 “谢谢,这是个记者该做的。” “不是记者的那种专业.。”萧卓摇了摇头。 “哦?”樊洱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那是什么的专业?” “哈哈,没什么,我多虑了。说实话,你问的这些问题,我当时也毫无头绪,虽然后来我明白了怎么回事,不过那是后话,留着后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