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婚礼,徐颜阳别的不好奇,就好奇新郎新娘的长相,新郎迟迟不露面,绍司言也奇怪,新郎是他的发小儿旁林,据说,找不到人了,新娘倒是很期待。 婚礼开始了,音乐响起,新郎,不见了。 庞家人记得团团转,新娘本家姓刁,现在也是一脸的不满,都结婚了,新郎居然消失不见了。 新娘不敢相信的跑了出来,徐颜阳看见新娘的时候差点吓死。 这个女的不就是,,,那个跟在那个买咖啡的男的身边的人嘛,,,活生生的,但是确实是同一张脸。 “新娘有姐妹吗?”徐颜阳问。 “应该没有,怎么好奇这件事,她是独生女,但是豪门,有也很正常。”绍司言说。 “独生女?”徐颜阳很惊讶,那。,,那个死去的人是谁?虽然世界上长的极为相似的人不是没有,只是未免太巧了吧,这是什么事,,, “你惊讶什么,看来我们白来了,”绍司言说,“我这兄弟忽然说有喜欢的人,说带回来看看,然后没见成就直接结婚,但是现在怎么让人家姑娘,,,”绍司言显然对他的做法不怎么认同。 “可能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徐颜阳说。绍司言点点头。 “嗯,也对,我这个兄弟是个闷油瓶子,有事都自己在心里藏着。走,没准他在那儿。”绍司言拉着徐颜阳的手,徐颜阳对绍司言今天这个跳跃的思想整的措手不及。 一进去,强烈的音乐声音传来,舞群中,年轻的少男少女们摇头晃脑,哦~~~夜店啊。绍司言看来是常客,他们两个人穿着西服和礼服就这么走了进来。 到了一个豪华的不像话的包间,一个男人,孤零零的喝着闷酒,看样子酒量不错,喝了那么多的烈酒一点都没醉。 “你果然在这,”绍司言说,旁林抬起头,看见了绍司言带这个女人,那个女人,,,自己好像记得,,, “不好意思,上次我真的没心情理会你。”旁林先对徐颜阳说,他的身边,和新娘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个女人坐在他的旁边,穿着比较普通,和徐颜阳平时的穿着风格差不多,她满脸的愁苦,很心疼的看着旁林。 “别再喝了,”她轻声的说到,但是旁林怎么会听见。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她不是我爱的那个人,明明脸是同一张脸,但是为什么,就是没有那种感觉呢,,,”旁林说着,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 徐颜阳知道了,看来她喜欢的人被偷梁换柱了,只是,一个女人,,, “你的愁,看来我不懂,我陪你喝吧。”绍司言坐过去,徐颜阳当然也得陪着做到一旁,徐颜阳借着机会告诉绍司言自己做别的事情,所以绍司言才陪他喝酒,不然他不会只陪着旁林喝酒忽视徐颜阳的。 “你叫什么?”徐颜阳问到,她的名牌很模糊。只知道是两个字的名字。 她明显愣了一下,看着徐颜阳,眼中有晶莹的泪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要是自己是男的,也会不自觉的保护她,爱护她的,“你看的见我。”她像是有了一丝的希望。 绍司言和旁林在喝酒闲聊,徐颜阳和她先小声的说,“你现在应该告诉我你叫什么。” “刁露,”她轻声的说,徐颜阳看了他们一眼,“你怎么死的,还记得吗?” 刁露摇摇头,徐颜阳接着问,“那,那个和你长得一样的人是谁?” 刁露还是摇摇头,看来她只是知道自己爱着旁林。现在她已经问不出什么来了,只能问旁林了。 但是现在的旁林,,,醉了,倒在了桌子上,绍司言倒是没什么事,真能喝啊这两个人,,, 徐颜阳充当了车夫,拉着旁林,旁林去了绍司言的家中,徐颜阳也留了下来,绍司言有些胃疼,微微的有些发烧,旁林只是醉了,倒在客房呼呼大睡,徐颜阳给绍司言做了点热粥,准备了胃药,绍司言满脸幸福的看着她,“你休息吧,我今晚也留在这儿。只是你的朋友好像有点事情。” “什么事?”绍司言吃了点药。在加上酒精的作用,确实有点困了。 “明天解释给你听,”徐颜阳在绍司言的嘴里印上一吻,绍司言嘿嘿一笑,晕晕乎乎的就睡着了。 客厅,刁露坐在那里,安静的等着徐颜阳。 “你能帮助我。对吧?”刁露试探性的问到。 “我想先问你的是,在你的眼中,有没有看见一扇门,或者光啊什么的,在或者就是你得家人之类的?” 刁露摇摇头,她还是心愿未了。 “那你跟着旁林,,” “我爱他,,,我知道我自己死了,但是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只知道他,看见他这样,我很担心。” “那你一定看见今天他应该结婚的那个新娘子了?”徐颜阳问,在今天的婚礼上,徐颜阳记得,那个新娘也叫刁露。 刁露抿着嘴。“我看见了,只是,我不知道她是谁,长得和我一样,,,” 徐颜阳叹了口气,很多事情都很不清楚,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有两个刁露,长得一样也就算了,而且今天的那个新娘刁露还是个独生女,是豪门,年前的刁露应该是一般的家庭,所以这两个人,怎么会有的交集呢,,, “事情有古怪。”母代忽然出现。 刁露也看见了母代,再次惊讶了一翻。 “怎么说?” “她,,,”母代拉了个长音,“不像死人。” “啊?”现在该徐颜阳惊讶了,“什么话,不像个死人,,,她,,,她现在就是死掉了啊!”徐颜阳激动的说。 “颜阳傻子,你看她的名牌,如此的模糊,说明她死因未知,一个死因未知的人,怎么会死掉。”母代解释道,这一点,徐颜阳不清楚。 “那,她现在是灵魂的状态。怎么解释?”这个问题母代也很疑惑,她摸着自己的小下巴,在思考着。 “这个还真没办法解释,但是她就是还没死,身躯扔存,意志扔在,寿命未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