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切了一声,就不应该抬出来,刘洋将台灯架子拿起来,“你一个女人就算有刀又能怎样,就是你拿着的那把刀,我将那具尸体的主人,从下到上的将她的肚子割开。”刘洋漏出嗜血的表情,没有了平常看见的暖男形象,小洁虽然恶心,但是还是拿着那把刀。 “女人怎么了,我现在可不怕你。”小洁说。 “说的那么有志气也没用,女人终究是女人,你再怎么,也是打不过男人的。”刘洋说完,就冲了上去,小洁一笑一个踢腿,一脚就踢在了刘洋的下巴上,刘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小洁又一个踢腿,再次的踹在了刘洋的下巴上,刘洋当场就晕了。 小洁出去拿座机打了电话,等徐警官和徐颜阳他们到了的时候,小洁拍了两下手,刘洋被五花大绑,还有那个棺材,小洁也推了出来,徐颜阳对着小洁竖了个大拇指,小洁也回了个大拇指。 徐警官带着人,搜索了下,有五具女尸,都被割开了肚子,然后洗干净,画上了人体彩绘,画虽然精致,但是丝毫感觉不到美感。 刘洋的事情败露,自然无话可说,但是这个时候的姚卓却发狂了,“为什么当时没有人来救我,,,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我,,,” 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白子初站在一旁,时刻准备着要收了她,“姚卓,小洁是自救,你不知道吗?”徐颜阳心平气和的说,这一切的原因并不是全在刘洋,她自己也有责任,要不是她自己意志不够坚定。 “那我就白死了?”姚卓说。 “那是你的命运。怨不得别人。”徐颜阳说。 “不!!!这不是我的错,我要报仇,哈哈哈哈,谁也阻拦不了我。”姚卓说,然后随即就消失了。 “她变了,变的狂躁,很有可能成为怨灵,她的怨念太深了。”白子初说。 “那就只能收了她了,白子初你来收吧。” “好啊~” 刘洋被关了起来,本来还好,但是只是过了一夜,他就疯了。 “什,,,什么,,,”徐颜阳拿着电话,徐警官在电话那边说。 “刘洋疯了,现在满嘴的疯言疯语。”徐警官也很无奈,因为有两具尸体不知道是谁,被画的已经有些分不清样貌了。 “你来看看?”徐警官询问道。 “好。”徐颜阳到了监狱,刘洋被安排在了一个小房间中,他疯了,但是太过于狂躁,打伤了两个人,所以采取了比较特殊的手段控制他。 徐颜阳看见他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姚卓,她缠在刘洋的身上,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 “走开!!!快离开我!!!下去。从我身上下去!”刘洋大声的叫喊。 “呵呵呵,呵呵呵,”姚卓笑着,“你不是说最爱我吗?想和我一生一世,想和我,,,”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怎么样?”徐警官说。 “是姚卓,在缠着刘洋。” 还来不及反应,刘洋就拿出了一把刀,徐警官也吓了一跳,他怎么会有刀? 刘洋一下就就割破了自己的喉咙,血喷溅而出,“快叫救护车,犯人自杀!!!”徐警官大声的说。 最后,刘洋死亡,他杀了他自己。 姚卓看见他死了,反倒很安心的超度了,只是刘洋的灵魂她没看见。 徐颜阳回到了迷途,徐颜阳想要去仓库取点东西,“喂。”徐颜阳的身子一紧,转身就看见了刘洋,脖子上鲜血直流的看着自己。 “你想做什么?”徐颜阳问。 “当然是杀死你了,忽然发现那个姚卓的办法比我活着的时候的办法好,现在我是鬼了,不就比我活着的时候更好杀人?更加方便还不犯法,不怕被找出破绽?”刘洋嘿嘿的笑着。 “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超度。”白子初推开仓库的门。刘洋一愣。 “你们,,,” “你不知道在这世上有种特殊的职业吗?”白子初的俊脸上嘴角微微的勾起,明亮的眸子此时有如繁星一般的明亮,不让刘洋有逃跑的机会,直接将他收了去。 白子初像是小孩子得了100分和家长炫耀一般扬了扬手。 徐颜阳笑了笑摇摇头,晚上,白子初死起白咧的留下来蹭饭,小洁自然是高兴,虽然白子初这么说,但是她可不会轻易的放弃。 铃铃铃,徐颜阳看着门口出,这个时间来买咖啡的都是加班的人,起身,一个男人愁眉哭脸的进来,身边跟着一个女人,同样愁眉苦脸的。 买个女人,,,死了,,,只是默默的跟着他,男人买了杯咖啡外带,这个可跟刘洋不一样,女人的眼中满满的担心,还有就是对男人深深的爱。 “哎,先生,您的零钱。”徐颜阳说。 男人像是没听见一样,徐颜阳追了出去,男人也丝毫不搭理她,只是进门说了自己要的咖啡类型而已,此后就再也没说过话。 徐颜阳觉得这个人很奇怪,不过很可能是死了女朋友伤心的吧,用加班来麻木自己。 “喂?”一大早徐颜阳运动回来,接到了绍司言打来的电话,“就知道你起了,今天和我参加朋友的婚礼吧。” “你自己去不就好了?”徐颜阳说。 “可是我都有主了,我不想看见其他女人直勾勾的看着我,”绍司言好似撒娇的说到。 徐颜阳噗嗤一声笑了,“谁让你那么优秀呢,可是这么优秀的你居然是我的,哈哈哈,那我就陪你一起去吧。” 绍司言为徐颜阳准备了礼服,徐颜阳的上围出众,引来了不少男人的瞩目,绍司言将她拦到了自己的怀中,“哎,受欢迎的不是我,是你!你看他们如狼似虎的,可是怎么办,这么美丽的你,是我的。”绍司言笑着说,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徐颜阳真是无奈了,感情自己来了,她说过的话,还让绍司言反过来说了,会场中的人不少,绍司言牵着徐颜阳的手,生怕她丢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