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穿西装? 莫非是眼前这位? 我小声说:“好的,你等一下,我马上回去。” 我放下手机,假装喝茶,却悄悄打量这个陌生人。 也看不出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最后我决定用话来试探他一下。 “先生,你做什么买卖?”我问。 “你怎么看出我做买卖?”他乐了。 “看出来就是看出来嘛,只是不敢确定你做什么买卖。” “你猜猜吧。”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你是做牲畜贩运的吧?而且还经营驴业务。” 他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表情像是水泥一般凝固下来。 奇怪,难道我说中了他的什么心思? “我说错了?先生?”我问。 “嗯,嗯,”他支吾着,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不动声色地说,“有时也贩运点驴,卖给这里的烫驴菜馆。” 他显得有些心烦意乱,几口把茶喝了,站起身告辞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我走到他的座位前,仔细看了一看,发现座位上有一根长长的毛。 棕色的,似乎真的是驴的毛。 莫非,这人本身就是一头驴? 我马上打给凌花电话:“凌花,你快来餐厅见我,越快越好。” 凌花是说到就到,转眼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我把那根毛给凌花看了看,凌花很确信地说:“是驴毛,而且是一头公驴的毛。我们狐类本是畜类,对于各种畜类的毛是很内行的。没错。” “这个人很可疑,你去跟踪他一下。要小心,别他害了。”我叮嘱。 “一个小小的驴类,我岂能怕他?”凌花说着,便走出了餐厅。 我回到房间里,静静地等待凌花的消息。 菊花还在睡着,把半个雪白的身子露在被子外。我轻轻地替她盖好被子,不料她已经醒了,只是地装睡,见我来掖补解,顺势将我揽在玉臂中,吻了上来。 “她呢?”菊花问。 我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菊花一听,大吃一惊,不顾赤着身,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忙把她按着坐下,替她穿好了内衣和外衣,说:“激动什么?” 菊花捂着自己高高的胸脯,喘息不停,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这样惊慌?”我心疼地搂着她,问道。 “我在电梯间的时候,有一天,一条大驴在电梯外转悠了好长时间,几次想把我驼走,但因为电梯间空间小,它进不去,而且我躲在电梯的顶上,所以它没有得逞。后来听一个路过的小鬼说,这头驴名叫地藏十三驴,原来是阎王殿后殿拉磨的,后来被一个法师看中,便花钱从阎王殿里赎了出来,专门用它来找寻孤魂野鬼,然后法师降服了鬼魂,送到阎王殿请赏。这个法师姓胡,据说人品很坏,落到他手里的女鬼,都要受他床侮,然后才送到阎王殿。” “床侮?”这是个网络新词儿。 “有一次,一个女鬼告诉我,她曾经被地藏十三驴抓住。当天晚上,胡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给糟蹋了一夜,天快亮时,胡才睡着,女鬼拚着命逃了出来。胡的本钱极大,他家里的书架上摆着好多女人的耻骨,都是被他糟蹋致死的。胡在糟蹋那个女鬼之前,亲口向她夸耀,那些耻骨都骨裂了,可见胡的力量有多猛,哪个女人能受得住,十有八九,还没有送到阎王殿之前,就被胡给整得魂飞魄散,鬼不像鬼,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