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玉体娉婷,缓缓地跪在地上,叩了三个头:“主人在上,受小仆一拜。” “起来起吧,”我挥挥手,“今后对主人要言听计从,不得有半点违拗。主人让你往东,你不得往西。主人让你上床,你不得下地。主人让你穿衣,你不得裸体……” 我一连说了好多规矩,两人频频点头。 “好了,现在,都给我躺到床上,准备受针。”我命令道。 两人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等着。 我取出怀里的一个小包,取出银针,用打火机烧了一下消毒,然后在两人头上的天鼎xue、乳边的天溪xue、腰上的外陵xue和脚掌上的涌泉xue各下一针。 “可否感到魂定神闲?”我问。 两人一起摇摇头。 固魂五行针法一般来说,对人只要有这四针就可以了。当时给韩涵固魂,用了四针,不起作用,才不得己瞒着韩涵mama,用了第五针。因为韩涵的魂散得太厉害了。而眼下这两位,刚才发功过猛,魂己不守其舍,神己不归其位,四针下去,并没有作用,也是理所当然。 必须得用关键的第五针了。 我又取出六根银针,在两人的会阴xue上各下三针。 “好了,你们别动,一个时辰之后才能起针。” 我说完,自己坐回到椅子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地睡了一觉。 醒来时,两人己经躺得耐不住,问我时辰到了没有。 我见时辰己到,便将银针拔出来。 我见她们的神色比初见时镇定多了,眼里也没有了原来的鬼气,反而有些腼腆可爱。但尸姐的脸上那颗痣,确实不太雅观。 “你,过来。”我指着尸姐。 她走过来。 “我给你扎一针,叫你这颗痣消失。”我说。 “真的?” “我祖传消痣针,扎于xue位上,经络通畅,气血融通,痣乃血凝,当然就散开了。” “那你快给我扎针吧。” 我便在她脸上的痣上扎了五针。 又过了半个小时,只见她脸上的痣渐渐地消失了,最后完全不见,成就了一个美丽完事的脸庞。 她取过镜子,照了照自己的面容,激动得热泪盈眶,连声感谢:“真是神针,不愧是祖传绝技。” “那还用说?”我得意地收起银针。 “好了,你们就在这里好好修炼,不得互相攻讦,要互相团结友爱,那样,我才喜欢你们。” “我们知道了,主人。” 两人见我要走,忙跳下床,跪在地上又拜了一拜。 “免礼了。”我挥挥手,走出房间,“你们跟我去,找找老秦头,然后再找那个半魂人。” 三个人朝洞口走去,走不远,就看见睡在地上的老秦头。 我把他唤醒。 老秦头见眼前两个妖鬼,掏出枣木剑就要念“急急如律令”,被我笑着挡了回去:“别来那套了,还有意思念?轻易就被人家给搞翻了。若不是我师姐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早被吃掉了。” 看到两美女一左一右随侍在我身边,老秦头终于明白了,忙乐着说:“又收俩个暖床的?” 四个人说笑着,不一会就来到一个耳洞前。 师姐说:“半魂人就在这里。” 我走进去,发现耳洞里点着一只手提电池灯,暗暗的光线下,照出一个姑娘,躺在一张床上。 老秦头过去,摸了摸脉搏,说:“已经死透了,没半点魂气了。” 我看一看那张遗容,确实跟那个孟巩固长得很像。 “看来,孟巩固也是被傀鬼们骗了。傀鬼们一定跟孟巩固说,每天吸王琼紫的魂来给孟巩固的女儿补魂,其实,从王琼紫身上吸来的魂,一点也没有补到孟凡媛身上,全被傀鬼们给瓜分了。”老秦头说。 “可是,孟巩固为什么偷了医学院的人体标本?” “这很容易解释:那也是傀鬼们的吸魂办法。傀鬼们一定对孟巩固说,有些标本是阴魂不散,可取来吸魂给孟凡媛。而那个标本本来是个冤鬼,确实有些余魂不散。” 我回到村里,直接找到村长,问:“你把英子放回他家里吧。” 村长恶狠狠地看了英子一眼。 “怎么?不服?”我问。 “你谁呀?让我服你?俺村我老大。”村长恶狠狠地说。 我伸出手,一下子打在村长的脸上。 他的左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村长大怒,提起椅子,高举起来,向我砸下来。 我轻轻地抬手,椅子在空中立刻碎成一片片儿,纷纷落在地上。 我一跺脚,脚下的水泥地面顿时出现了一个大坑,把我的半个脚掌陷在里面。 我伸手提住村长的衣领,提溜起来。但是忽然感到这家伙挺胖,很沉,提着有些费力气,便一脚蹬在他的面门上,将他蹬倒,然后命令道:“给我跪好!” 村长不想跪,坐在地上捂着脸装死。 我再一脚飞过去,村长的身子如同树叶一样飞起来,直撞到墙上,然后落在地上。 村长被这一脚给踢蒙了,这才知道我的厉害,从地上爬起来,规矩地跪在我面前,像条狗一样,双手伏地上,抬起脸,讨饶似地看着我。 我恨透了这张脸,抡起巴掌,左右开弓,狠狠地打了80下。 村长脸上肿得像馒头,眼睛都开了,鼻血直流,从嘴里吐出两颗牙,吐在地上,低头看着那牙,却不敢说话。 我见只掉了两颗牙,觉得不过瘾,一拳打过去,村长闷叫了一声,捂住嘴,又吐出两颗牙。 “现在服不?” 村长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泥坑,汗水慢慢地流了出来,说:“服了,服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学声狗叫。” 村长毫不犹豫,立刻“汪汪”地叫了两声。 “学声猪叫。” “吱吱吱——” 我看墙角放着一只猫食碗,里面还有半碗猫吃剩的烂鱼,便取过来,递给村长,“给我舔干净,剩下一丁点,就拔掉你满嘴牙!” 村长跪在地上,把猫食碗舔得干干净净,扬起碗给我检查一下。 “好吧,看你舔功不错,今天就饶你不死。我问你,英子她爸欠你多少钱?” “35万。” “英子给你干了这么长时间了,卖身呀,怎么也顶35万了。如果你认为不值,那我们就去公安局,让公安局给评估一下:卖身这么长时间,究竟值多少钱?” 村长一听要去公安局,吓得一下子跪下来:“全清了,全清了。我写结账条子。” 村长说着,拿起笔,写了一张条子,意思是收到英子爸爸的35万元欠债,双方结清。 我把条子递给英子,看了一眼村长,说:“英子,把条拿回去给你爸收好。如果他再找你爸麻烦,给我打电话,我立马要他一条膀子!” 我说着,扬起手掌,一下子劈下去,八仙桌的桌角立刻掉了下来。“小子,你的膀子结实,还是这桌子结实?” “这桌子,这桌子。” “若是再敢找英子爸爸麻烦,你的膀子就不在你的肩上了。” “知道,知道。”村长一边说,一边摸着自己的膀子。 我开车送英子回家。到了她家村头,她要请我到她家里,让她爸见见恩人。 我从来都是学雷锋不留名的,哪里想去她家里,便说:“不用了,你在家好好呆着,不要乱跑,我用你的时候,会打电话来。” 我故意把“用”字说得重了一些。 英子脸红了红,小声说:“人家随时听从你的召唤,从今以后,英子的身子,再也不让任何男人碰了,只留给平哥一人。” “好样的。”我夸奖了一句,便上车开走了。 回到山城市,我马上打电话给孟巩固。 “我的孟大主任,你干的好事不少。”我劈头就进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