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所能帮我解决的无非是来自江随风家的一些隐藏势力,就比如阴阳师,估计可能还会有些忍者武士之类的东西。至于来自官方的压力猫爷是不会去帮我解决的,因为那不是他的职务范畴,并且玄门中人一般是不会参与到官方行为当中去的。 在猫爷走后,洛冬就通知我可以开饭了。其实我觉得留猫爷在家里吃个饭也不是不可以的,你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挺大个人还是单身,你说这要是想不开,那不就......当然,估计他是不会轻生的。 我将这个问题和洛冬提了一句,本以为她会充满爱心的去把猫爷叫回来。谁知道这丫头只回了一句,就让我哑口无言。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我的家当然不是地主家,而我也不是什么地主。至于余粮,因为到现在玄管会还没给我发过工资,所以也不富裕。 在吃完饭后,邵世杰的电话适时的打了进来。接听之后,我首先听见的不是他的声音,而是一连串警察办案的吆喝声。 “羽哥,警察已经到了,事情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不会有您什么事的。” 邵世杰已经算是一个合格的黑帮老大了,不过由于年龄的关系,格局还是有些小了。这注定让他看不清很多东西,不过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他的。 “人走了吗?” 这里的人是指对那位太阳国的司机下手的那几位,他们是凶手,如果抓不住他们的话,那我就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幕后黑手。 “已经出了寒江行省了,坐飞机走的。” 飞机这种东西真的是一种很伟大的发明,它可以让你瞬息千里,估计官老爷们是抓不到人了。 有人会说警察在抓犯人时,是可以通过互联网全国通缉的。到时候根据犯人的个人信息,就能查到犯人在哪下飞机。然后再飞机场守株待兔,那不就是被抓住了吗。 这种情况当然可能发生,我也从来不还以人民公仆的破案能力。但是下手的那些人和这个太阳国司机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谁又能确定他们就是凶手呢。不知道凶手是谁,互联网就算再牛,那也是白扯。再者说,但凡是涉及到外籍人士的案件通常是要和相应国家的大使馆打招呼的。你是不知道所谓的外交事宜交流起来有多么的复杂,就算是只有屁大点的事,也能让他们吵个十天半个月。到时候那几个小子,估计已经出国了。 在我挂了电话还没有五分钟的时候,家里的门就被敲响了。我知道这是找上门来了,所以也就没有慌张。 打开门后,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民公仆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他们先是向我敬了个礼,然后很客气的拿出了证件以及一张拒捕令。对于一个副市长来说,这些官面上的文件整个一两份当然不是问题。更何况我得罪的那位,还是个专管政法口的。我在叮嘱家里的三个人好好吃饭睡觉后,很配合的上了警车。 按照国际惯例,一般只要不是什么着急的案子,嫌疑人都会被关在小黑屋里呆上几个小时。一是为了给他造成一种压迫感,这样可以让接下来的审讯变得快捷很多。二是为了看对方有没有什么后台,省的审到半截腰的时候,什么局长的舅舅啊、书记的二姨啊、妇联的jiejie啊,都一股脑的出现在警察局的大门口。这样既影响了办案速度,还影响公务人员在老百姓眼里的高大形象。 所以基于以上原因,我也被关在了一个小黑屋里。不过这对我来说造不成任何的压迫感,我一边回忆着那张记载着鬼步的纸的内容,一边在脑中演练步伐。 自从荒楼那件事以后,我就明白了与其着急恢复实力,不如先提高实力来的更加稳妥。龙城可能已经被什么人或者势力给盯上了,多一些保命的技能,也可以让自己活得更久一点。 大概过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小黑屋也就是审讯室的大门被打开了。先是走进来两个35岁上下的男警察,之后又走进来了一位穿着黑色小西服中年女性。说实在的这jiejie长得还真不错,分数应该可以打个80分左右。如果不是年龄稍微的大了一点,我都有很她交个朋友的冲动了。 “你就是王羽?” 率先问我问题的并不是两位男警察,而是那位中年美女。她的举止看起来很优雅,不过我从她眼睛里面看到的却全是愤怒和杀意。 “你是小白脸的姑姑?” 我的不答反问并没有让女人措手不及,看来她果然是个优秀的老政客。那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本事,倒是也学了不少。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我也就不和你废话了。你动了不能动的人,所以你要付出代价。我劝你还是有什么就说什么,这样至少你在死之前,还能少受点罪。” 在女人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她的眼睛,虽然并没有看出什么。但是我敢确定,她没有把握真的让我去死。所以她需要我认罪,只有我认罪了她才能光明正大的给她大侄子报仇雪恨。我当然是不会上当的,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个女人的话当真呢。 在想明白了现在自己所面临的是什么,我甚至已经没有再搭理这个女人的兴趣了。我转过头对着两个警察说道:“警察叔叔,我可以告她诽谤吗?” 在得到警察叔叔的否定之后,我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不过我虽然没有得到人民公仆的支持,但是却把那位副市长给气走了。这对我来说就和能告她诽谤一样,都能让我心情舒畅。 接下来的就是一些列常规审问,让我奇怪的是,这穿制服的两兄弟居然连一个涉及到本质的问题都没有问。这不由得让我开始质疑现今公务人员的刑侦水平,难道他们连诈一下嫌疑人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枯燥的一问一答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随着一位长得肥头大耳的家伙出现,我知道好戏终于要上场了。 当我看到审讯室里面的摄像头的小红灯都灭了的时候,我猜他们应该是准备动粗了。 于是我将早就藏在上牙堂的铁皮符向空中一吐,只见一团白雾就被我喷了出来。当白雾落在我身上的时候,就感觉浑身上下的皮肤一紧,我立刻就是知道铁皮符生效了。 铁皮符是一种可以加强皮肤硬度与韧性的符咒,它除了可以防御一定的物理伤害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用处了。通常它被我老爸当做防蚊剂来用,凭借时效长这一优点,它可以保证一整夜的时间都不会让使用者受到蚊子的袭扰。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十大酷刑。先是把我的手放在水盆里,通过电击水来电击我。这样做既可以达到伤害我的目的,又可以不留下任何痕迹。 不过我想他们可能整错了一件事,那就是老子的铁皮符名字虽然叫铁皮但是却不导电。所以我只能装作很痛苦的样子,然后死不松口。 当看到电击这招不好使后,他们又开始了一些列的充满着科学色彩的逼供措施。至于具体项目我在这里就不多说了,省的有些人会觉得我这是在拖字数。 一直到晚上七点钟的时候,他们才因为要去吃饭而对我停了手。我知道罪遭的已经差不多,估计再过个十几分钟我就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