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完规则之后,我突然有一种当坏人的快感。如果现在的情节要是放在电影或者小说里面,那我一定是一个非常坏的坏蛋。而江随风则是一个又帅又有钱的主角,估计一会导演或者作者还会安排一两个人来救他。 不过现实是骨干的,我不是坏蛋,而他也不是主角。至于一会会不会有人来救他,呵呵,我当然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江随风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只能咬着牙答应了我的提议。虽然他表面上是一副被逼迫的样子,但我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狡黠。估计这小子在太阳国的时候应该也学了些把式,说不定他正巴不得和我单对单呢。 在江随风同意单挑后,周围的小混混们就自动让开了一块空地。我和江随风相继来到空地的两端,我们彼此凝视着,都想在开打前用气势将对方压倒。比武之道在于后发制人,先动手的人通常也都是先暴露破绽的那一个。不过因为周围都是我的人,所以江随风在心理上会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因此他必需先动手,以最快的速度打倒我。 江随风所学颇杂,除了学过空手道外,泰拳、CQC、自由搏击都学过一些。因为空手道讲究的是一击必杀,所在大多数攻击都是直线攻击。动作张驰有度,攻击方式一般有手刀、直拳、腿法、摔法、擒拿等。 江随风的速度很快,在接近我不到两米的时候,他借助惯性一脚踢向了我的面门。我连忙向左侧侧身闪开,同时右手成爪抓向他支撑身体那条腿的大腿内侧。我在上清门时大多学的都是道术,在拳脚功夫上最多和师兄们学了些防身术。因为现在不能使用任何法术,所以我只能采用一些阴招。而且这也不是比武,那些条条框框约束不到我。 江随风的反应很快,在我快要得手时,立刻一个凌空侧旋躲了出去。虽然有些狼狈,但毕竟没有受伤。可能是我的阴招激怒了他,这小子上来就是一套自由组手。我对这种套路型的攻击手段不是十分了解,于是在几下之后就吃了亏。江随风的一记直拳正中了我的肩膀,而那里恰恰是我在荒楼受伤的地方。虽然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心里阴影还是有一些的。在被打中后我下意识的去捂伤口,在这个空档江随风一连踢出了十几脚。 我被他踢的有些发怒了,索性就不防御了。我仗着自己身体素质好,在挨了四五下后,一把抓住江随风的右臂。江随风在速度上可能占些优势,但在力量上他却远不及我。我五指用力,江随风瞬间就感到整只右臂像断了一样的疼痛。 人在疼痛的时候,所做的动作通常都是下意识的。而下意识的动作,一般都没有什么章法。我所惧怕的是那种套路性的攻击,一招连着一招,对我这种野路子来说,那无疑是一种灾难。可是现在江随云也没有了套路,那我平时打架斗殴的经验就起到了作用。我先是一巴掌就扇向了他的脸,只听“啪”的一声,就见江随风整个右脸都肿了起来。 一击得手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停止攻击。我先是在他胸口来了两记重拳,在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后,我一记鞭腿就抽在了他那没有肿的那边脸上。 这次单挑胜利的自然是我,看着躺在地上已经起不来的江随风,我只觉得他就像一只狗。至于同情心什么的,我是暂时没有的。 可就在我准备接受那七八十位老大的恭喜时,从江随风的身上窜出了一道白影。白影如箭一般的射向了我的胸口,我连忙来了个铁板桥,算是勉强的躲了过去。不过这东西在半空中居然转了个弯,又向已经躺在地上的我射了过来。我连忙在地上打着滚的躲避,还好我运气不错,旁边正好有一个下水井。我连忙将井盖挡在身前,只听“砰”的一声,铁制的井盖居然凹下去了一块。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后怕的时间,我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不停的想着对策。也许是刚才蒙住了,我并没有意识到这白影应该是一种法术。现在有了缓口气的时间,我才整明白原来这小子是个太阳国的阴阳师。 阴阳师,起源于中国,但却在日本得到进一步的发展。通过多年的积累,还形成了具有太阳国特点的阴阳道。阴阳师是占卜师和幻术师的一种,他们不但懂得观星术和相术,就连一些基本的道术也有涉列。甚至一些古老的流派还会一些风水术,并且根据当地的特点,还有了自己独到的风格。 阴阳师最拿手的除了驱鬼意外,就要数对式神的运用了。式神通常使用低级灵体炼化而成的,他们不但绝对效忠主人,而且还对除了主人外的一切生灵报以仇视。与其说cao纵式神的方法是一种控灵术,我认为它更像一种蛊术。 而江随风发出的那到白影,我想就应该是一种低级的式神。虽然速度和力量都不错,但是从气息上来讲,也就是只能对付普通人的程度。既然他用了法术,那我自然也不会客气。我右手成剑指虚点,想要再次攻击我的小式神就被我定在了半空中。然后我轻轻用剑指虚空一划,式神瞬间就化成了飞灰。而躺在地上的江随风,则吐了一口黑色的血。 来路不正的法术通常在被破法时都会有一定的反噬,轻则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重则则会立刻暴毙。当我看到江随风吐血时,我就知道这小子的阴阳师级别真的不高。估计也就是学徒级的存在,上不得什么台面。 我一步步的走向江随风,看着那充满恐惧的小眼神,我立刻找到了一种虐菜的快感。不过我可不会因为他是菜鸟而放过他,既然我的说了要他一手一脚一个蛋,那就必须言出必行。我抬起脚瞄准他的右腿膝盖重重的踏了下去,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惨叫声顿时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看了看已经昏迷的江随风,再次抬起脚踏在了他的左手手腕处。这回他并没有叫,估计是已经失去知觉了。因为蛋这东西比较小,用脚估计不能很好的控制数量。所以我捡起了一块小石头,然后用力甩了出去。 可能是被我最后一招给吓到了,当我回过头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统一的双腿并拢摆出了武当派的起手式。 收拾烂摊子的事自然不用我cao心,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家好好的睡一觉。至于躺在地上的江随风,估计会有好心人拨打急救电话的。 在和众人打了一声招呼后,我打了一辆车回了家。当我打开家门时,我看到了猫爷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嗑着瓜子看着NBA。 当我拖鞋进屋时,厨房里的洛冬和两个实习生向我挥了挥手。他们的意思我明白,不就是对此事表示无能为力,让我自己一个人应付着吗。 “你应该知道他姑姑是谁吧?” 猫爷的声音很有磁性,有点像赵忠祥老师,每句话都很有韵味。 “我相信你能解决。” 我边说话边坐在了沙发上,然后一把抢过了遥控器,换到了少儿频道。 猫爷明显是对我换台的行为很不满,他瓜子也不嗑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问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而我的回答就很简单了:“因为你欠我一条命。” 我的话一下子让猫爷变成了一个霜打的茄子,正所谓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我救了他一条命,那他就要用这条命来还我。所以不就是一个副市长吗,就算是市长,我相信他也能够摆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