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去问,先生只要确定我天赐儿是中了蛊术,那么这事儿铁定就一定是他干的”! 农妇恨恨的斩钉截铁的说道。 师傅玄真子对农妇说道:“东家,就算这事是韩老头干的,你也应当走一趟,你儿子现在中了蛊,你这还得靠他来解蛊呢”! 农妇担心道:“两位先生都是高人,既然你们一眼就看出了我儿是中了蛊术,那么你们应当会解蛊吧”? “那韩老头给我儿下了蛊,我现在去求他来解蛊他也一定不会来的,两位先生,我儿的病,现在就只有靠你们了,求你们一定要帮帮忙,救救我家天赐儿呀”! 说着这话,农妇就要往地上朝我们跪下去…… 小爷我急忙将她扶住,说:“这竹片蛊我虽然能解,但是却会让张天赐痛苦万分,因为我必须动刀将竹片从他的腿脚中找出来,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你能找到下蛊之人,让他来帮你解蛊,那么此事就容易好办得多了”。 妇人一听这话,顿时被狠狠地吓了一大跳,吓得脸色苍白:“什么,要动刀子才能解蛊”? 小爷我点了点头,而一旁的师傅玄真子也劝说道:“不管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仇怨,为了你儿子的病情,你都应当去韩老头家一趟,带上好烟好酒,亲去问问他,也别说是他下的蛊,你就请他来解蛊就行了”。 农妇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痛得牙关打颤的张天赐,然后便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出门打酒的小儿子张行回来了,农妇看了一眼张行,然后转头问我们:“先生,我还没为你们做饭呢,去韩老头家的事能否让我这小儿子去”? 小爷我点了点头,接着农妇便将小儿子张天赐给拉到了一旁,将我们说张天赐中了蛊术的事情跟他说了出来,先前张行的表情还有些不信,但是看到床上痛苦万分的哥哥,最后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就这样,张行拎了两瓶好酒及一条好烟出了门,而农妇则重新给我们泡了一杯浓茶,请我们稍坐,她自己则进厨房给我们做饭去了…… 妇人这边晚饭刚一做好,张行也回来了,只见他身后还跟着一六十多岁的老者,可能是刚从田里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吧,一身衣服之上还满是污泥。 我们当然知道这老者定是韩老头不假了,于是起身对他抱了抱拳,示以礼节,韩老头从想到张家还有外人,于是便皱着眉问道:“两位是”? “我是茅山派弟子,这位是我的师傅,老先生请坐”。 小爷我笑着报出了我们的身份,然后做了个手势请他落座。 韩老头听到小爷我说我们二人是茅山派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然后急忙回了一礼。 而这时妇人也走了出来,见韩老头来了,脸上强装出笑意请他与我们一起落座吃饭。 韩老头并没有立即落座,而是皱着眉头问农妇:“听你家行儿说,天赐儿中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