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都为这事儿而感到奇怪,不过既然伤口都没有了,这也算是好事一件,有啥瞎想的,于是便在受伤的腿上随便擦了一些跌打的药酒,便将这事儿给忘在了一边。 直到第二天早上,张天赐照常上山下田的干活,只是在干活的时候,小腿之上总是会隐隐感觉到一丝丝的酸痛,就好像小腿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动来动去似的,酸酸的,胀胀的…… 后来这样的感觉一天比一天明显,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张天赐就爬不起床来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腿里面之前像是在动来动去的东西,这回好似在窜动一般,一下下的往骨头里窜动,每一下都痛得张天赐嘴唇发紫,生不如死。 这一下便把农妇吓了一大跳,急忙叫上小儿子张行,把他哥张天赐给背到了村里的诊所里头查看。 村里的诊所因为没有多好的医疗设备,一时间竟查不出张天赐犯病的原因,于是劝农妇把张天赐给送到县城里的大医院去,省得拖重了病情。 农妇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叫小儿子张天赐去请了一辆车,然后把大儿子张天赐给送到了县城里的人民医院里去了。 这县里的人民医院也算是个正规的大医院了,可是饶是如此,张天赐的病照样查不出来原因,做了各项检查,一切指标显示他都是正常的。 这一下便把一家人给急坏了,于是又找了多家医院,但是结果与县人民医院一样,显示张天赐的身体各项数据指标一切正常,医生们就是开了些风湿止痛一类的药物给他们。 这病也查不出来,张天赐只得无奈的躺在家中,每天忍受着病痛的折磨。 农妇说完大儿子张天赐的病情,然后问小爷我:“先生,你说这事是不是玄乎奇怪的很呀?没理由不是中邪”。 小爷我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张天赐的病还真是玄乎,小爷我确认道:“他真的说自己那晚是被竹片给打到腿了?之后才发生这样的情况的”。 农妇点头回答道:“是的,我也问过我天赐儿好多次了,因为如果只是竹片打到腿的话,不可能会这么严重,但是我家天赐儿硬说是被竹片打到之后,才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听到这话小爷我就不由地疑惑住了,这个村子外边的山中全是竹林,每家每户就连烧火做饭都是用的这些竹林之中的竹片,可以说这竹片啥的在这农村之中处处可见,这种东西打到腿一般最多就是红肿一两天,怎么可能伤得一病不起了呢?而且还没有伤口! 这时一旁的师傅玄真子对小爷我说道:“徒儿呀!你可听过一种叫作竹片蛊的蛊术”? 小爷我皱了皱眉,惊道:“竹片蛊?师傅你的意思是说张天赐他中了竹片蛊才会变得这个样子的”。 师傅玄真子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他这种症状与中了竹片蛊很是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 竹片蛊,是一种害人的蛊术,据说,用竹片蛊害人,须将用竹片一片,长约四五寸,悄悄的把它放在路上,在行人路过的时候,竹片蛊便会跳上行人的脚腿,使人痛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