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秀木被送去了医院,这画校里才平静下来。 黄小乐把他送到医院回来,就想效仿翟一民,在画校里放上几挂鞭炮。 小川被弄到了医院,吴雅玲才从阴暗角落里跳了出来,她跟黄小乐在大树上挂鞭炮时,翟一民想来制止,但转念又想:还是让他们放吧,他们高兴,自己也高兴。只是高兴的出点不同,他们是在庆贺小川秀木摔断了一条腿,而自己是在庆贺画校就要走出低谷! 黄小乐爬到了大树上,吴雅玲在下面点了鞭炮,几个被小川****过的年轻教师都跑了过来,心照不宣地跳跃。 黄小乐站在大树上,高举右拳:“打倒小鬼子!人民万岁!” 大伙儿高兴完了,翟一民把他们约到台阶下,他对大伙儿说道: “你们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他也是个凡夫俗子,要食为间烟火的,所以我恳请你们放下成见,和睦相处,为什么呢?无论我当不当这个校长都无所谓,但我要让你们吃上饭、多拿工资啊!” 大伙儿冲上前去,把翟一民抛了又抛,那个被小川锁定的女教师,竟亲了翟一民一口。 过了两天,小川头上绑着绷带,拄着双拐出现在画校里,都不再拿他当外人,那个女教师看他上台阶困难,还把他搀了上去。 他激动得热泪盈眶:“你们这里,好人太多啦……要是在大城市,你们这等好人……要被卖上三四遍才到人贩子手里……” 翟一民让安心休息,现在的天气还不错,所以小川秀木白天在画校里也就是晒晒太阳,晚上他无心看月亮,日子还倒清闲。 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儿终于生啦,下午他正坐阳光下晒太阳,那个美丽的年轻mama跑来啦,让她的儿子跟小川学画: “请问小川校长呢?我儿子还要跟他学画呢!” 那女人已经围着小川转了三圈啦,竟没有现小川正处在圆心,其它的谁也不好意思说。 “我在这儿呢。” 那女人没想到那个绑着绷带,身旁放着双拐的竟是小川秀木: “哎呀,小川先生,您这是怎么啦?” 小川心想:总不能说自己是看美女忘了脚下,摔成这个样子的吧! “前天我见义勇为、力斗歹徒,而自己被弄成了这样……” “那歹徒呢?他应该有报应啊。” “昨天已被押赴刑场……不,当场击毙!” “不会吧,我就是警察,女特警,没听说过有这事儿生呀?” 韩林正在旁边站着,见了这种样子不想再让两个相持下去,他对他那个女特警说道: “小川先生需要休息……” 那个女人才惋惜地离开。 小川痛苦地想这几天的生活:塔娘的,真不顺哪!自己是冲着吴雅玲来的,可是那吴竟早成了韩林菜篮子里的豆芽!看见了美女林亚菲,还没有想好怎么收拾她,自己就被摔成了半个残废!最后相中了那个年轻的mama,塔妈的竟是个特警,想扑住她太危险啦,搞不好真的被当场击毙啦! 想到这里感觉呼吸困难,血压上升,双腿不长时间就伸直了! 翟一民的眼睛好使,突然现小川的样子不对头,一看腿都伸直啦,冲着黄小乐大叫:“赶快去拿氧气瓶!” 由于小川秀木给人留下的第一印象极坏,大伙儿虽然都在让着他,但他的精神在这里已经毁容。表面上看着十分关切和热情,但心里分明在说:他头绑绷带、双手拄拐,这样子真可爱! 又过了两天以后,那电台与电视台的宣传开始起作用啦。 画校的人数又上升至三百五十人,这就意味着在小川秀木来画校一周的时间里,学画的人数直线上升了二百人! 大伙不再看他的笑话,都对他十分佩服:别看这是一头黑鲨啊,塔妈的真能搅起风浪来!看来善良人要致富,脑子不换版、品德不败坏,那是绝对不行的! 小川秀木头上的绷带去掉后,接着又扔掉了双拐,他终于又潇洒起来。但顾忌到,疯狂就要出事,乐极就要生悲,所以收敛了放多,见了人有时还主动打招呼。 这在一些人看来,是多么的不可思议!而那黄小乐与吴雅玲是相同的看法:如果小川再从高台阶上摔下两次来,很可能会变成好人。 然而小川就是尽最大努力让自己变得谦虚、平和,也要比常人狂出两倍。 翟一民从他面前走过时,见他身体恢复得好而且还快: “小川校长,你的能力太强啦,这才几天哪,画校就狂增二百学生……” “这算个狗屁!如果你把自己藏起来,不让善良的市民看到你那张古板的脸,这几天不是狂增二百人的问题,而是三百人。” “是是是,我尽量少在众人面前出现。“ 翟一民实在听不惯这小川秀木说话时带着的狂劲儿,这样说着一扭头就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小川秀木又站在高台阶上,他觉得站在高处自己才能更加高大,但又怕再摔下台阶,所以往后站,心想:无论出现多靓的妹子或是绝美少妇,自己都要稳住。 尽管站在高处有居高临下的感觉,但是他的心里却真不痛快; 我在京城的时候,那是美女如云哪!加上我出手大方,那相爱的排队号一个接一个的。 而且还有些单身亮丽的女人,自己同她睡上两三个月,自己根本不需要花钱,她连自己的吃住全包,甚至于还会在他的卡上打上些钱!而我小川缺钱么?我会稀罕她们的钱?令我欣慰的是,我的能量与艳值! 可是自从来到岱山,一切太不顺啦。 我早就想把吴雅玲摁倒,这次本是为她而来的,可是她已经钻到了韩林的怀里!我似乎没戏可唱啦。 看见一个美女林亚菲,娘的,一激动接着摔折了腿、脸上还蹭破了皮儿,劳资才三十多岁竟然拄了几天的双拐! 小川想起那个年轻的mama,心里颤抖又酸楚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