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们发现被诺敏使用的小屋竟然锁上,而且里面传来咿呀的娇喘声,显正进行男女之事,顿时不知所措。
若是砸锁硬闯,怕里面行事的是主子。若是不管,怕诺敏正被蹂躏。这些女人们迟疑着,又为里面的寻欢“争取”了时间。等到有人想到四处看看,救醒厨房里的娜仁和高娃时,才发现一切早就迟了!
娜仁哭嚎着赶来:“明明见到了上了锁,你们为什么还不砸开,快救格格!”
里面真的是诺敏!听命的女人都变了脸色不敢动。
谁也不肯见到福临和诺敏光身子。娜仁毫无办法,只好去求博礼。
博礼在毓庆宫用了晚膳正在和寨桑聊天,因这几日接待过乌音格和小瓜尔佳氏,听了不少关于乌云珠的好话,明白乌云珠也对福临的事业也有一定的帮助,决定日后要对这孩子好一些,大家同仇敌忾地对付孟古青,结果却惊闻噩耗!
博礼立刻表示要去救诺敏。这是违反禁令的,但她顾不得了。
这里的事远在清宁宫的孟古青是一早便知道的,所以寻借口说觉得诺敏很不对劲跟着哲哲也过来了。
狭路相逢,博礼和哲哲竟是同时进入乐寿堂。她们让不相干的下人都滚开,让娜仁和苏布达砸开了门。而后,因要照亮亦点了灯。
因孟古青未婚且有身份的约束,哲哲在进屋时便发令不许跟。虽是这样,孟古青透过开着的门匆匆一望仍是看到了屋内的情形。
鼾声起,里面三个人皆是赤条条的,身上也有许多痕迹,福临挨靠着如木头般僵硬的诺敏和乌云珠一动不动。他扑爬在二女的身上,双手大张,一手按着一人的胸,指尖呈捻摸的姿势,显然玩弄很久了。而且,因为累得睡着了,所以即便有人进来,也不会觉得什么羞耻。
正应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孟古青心想这才真是妻妾同欢。在福临意淫这样玩弄她的时候,肯定没有想过会得到这样的“惊喜”。以他的身子骨能这样坚挺,真是不可小觑呢。
但齐人之福可不是那么容易享受的,孟古青已经替他想好了下场,从博礼的脸上就能看出来。
荒淫无耻!博礼看得几乎要晕倒了,浑身巨震硬咬着牙才挺住,尖叫着“都别碰她”便扑去救诺敏。因拽开了福临,一翻他的身子便拨到旁边去了,博礼随后搂住诺敏哭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呀,我的诺敏!”
哲哲的脸色也难看极了,虽不信福临会如此荒唐,但到底要给博礼一个交待,便对她说:“嫂子,依本宫所见,召布木布泰来商量一下吧。”
悲愤的博礼似头母狮,根本听不进哲哲的话。扭头冲着娜仁吼了起来:“你这个狗奴才怎么看着你主子的!怎么会让她变成这样!”
娜仁跪下认罪:“奴才该死,奴才也不知道……”
博礼气得发起疯来,连连跺了几下脚:“为什么!”
娜仁刚想说明事实,突然警醒孟古青和哲哲就在眼前,吓得不敢再说下去了。因若是说起乌云珠下蒙汗药之事,则势必要牵连前因。到时,她们谋害孟古青的罪过就会大白于众人面前,到那时除了自作自受外只怕还要倒过来向孟古青认罪!谋害太子妃这可是死罪,诺敏已经犯了好几次错,娜仁不敢再冒险了!
博礼不知内情,亲自扑打了几巴掌,又骂:“是不是你跟外人勾结害她!”
娜仁惊恐地跪下来求饶:“奴才奶大了格格,怎么会这样做,奴才冤枉,求娘娘相信奴才!”
博礼自然是要追问的,自问不出便自行想象。她在屋中扫视了好几圈,如蚊儿见血般地盯住了孟古青,一指道:“你过来!”
孟古青缩在门口假装害怕,而后被迫了几回,便放高了声音应道:“虽是玛嬷定要我这未婚的孙女进到屋中去,我却依不得您,您一定要问,我便在这儿答吧。据我观察这倒是桩稀奇事,妹妹竟和九阿哥的小妾一同婚前侍寝,怕是爱他爱得狠了,一时情难自禁,玛嬷虽然是抓到了奸情,可是千万要原谅他们,一定不要治罪啊。”
“你说什么?我的诺敏才不会没羞耻地做出这种事,一定是你害她!”博礼笃定地喊道:“这几日你跟她形影不离,不是你是谁?你快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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