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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滑如凝脂,比塔拉强了十倍。福临初上手便有些恍惚了,浑身发痒。他幻想这是孟古青的身体,因为瞧不见而更加激动,立刻就想要她!
乌云珠在一旁也是全身发烫,吓得直拽他逃走,连拽了几下都拽不动,只好丢开去点灯。
“别点!”福临正处于兴奋的状态,幻想充盈着脑子,他极希望床上的人是孟古青,不愿就此扫了兴致,况且也不敢得罪外边的监视者。既是反过来被算计了,唯有得快活时且快活。因已渐渐失控,他焦躁地去扯腰带,嫌太慢又命乌云珠帮忙:“快卸衣!”
突然见识到男人本质的乌云珠吓傻了,匆匆合紧衣襟向后退着说:“爷?!”
福临只是想从欲火焚身的状态中逃脱出来,哪管乌云珠在想什么。无情地喊道:“不是要你,快些!”
乌云珠顿时如同掉进了地狱,心想竟有这样的荒唐事,福临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行欢!
可是,她到底不敢违抗什么,忍辱去替他剥了衣裳,眼见福临露出刀削般的曲线和玉瓷般的肤色她害羞得就想闭眼,却被他推开。
随后福临跳上床,自己快活去了。
乌云珠目瞪口呆地瞧了一会儿,见他像头豹儿似的,很害怕。等到想起跳窗逃走,却已是浑身发软了。她身上也烫得紧,无力地坐倒在床角看人影摇动,深受震撼地感到就要大祸临头了。
福临方才得意了一回,扭头发现乌云珠还在便伸手去拉她,结果碰到了脸,见似火烧般地灼热,心里有点感触:“你很难受吧。”
乌云珠怕会遭到相同的对待,况且谨记着守身的规矩。并不敢接应:“奴才没事,爷不要管我。”
福临并未尽兴,因存了怜香惜玉的心不想太过粗暴地对待“孟古青”,回想起乌云珠是和自己一起中招的便动了意,伸手勾住她的指尖使劲一扯:“上来!”
乌云珠被拽得向前拖,好疼!惊惶中,从前一心瞒着,以图塑造大度坚忍形象的那些话再也顾不得地吐露:“爷,奴才不能侍寝,爷有一年之约。况且,奴才要被主子验身!奴才不能擅自勾引您,这是规矩!”
一年之约福临是记得的。虽则当初信誓旦旦,都这般时候了哪还顾得上。至于验身则是首次听说。他很烦躁地以为这不过是说辞:“如今我已得到了孟古青,自然不必再守一年之约了。爷这是疼你,你快上来,你我现在一般情况。凭你自己也解脱不得。我不会笑话你的,快些吧。”
“不……”曾经当着庄贵妃的面保证过不会私下里勾引福临,对诺敏也说了许多遍。如今这算是什么,以后谁会相信她是无辜的?
乌云珠坚持抗拒,直到福临着恼抬手打了她,方才愣住了。
福临冷冷地斜睨着:“如今我落得这样还不知是为何。你倒矫情起来了,还不快脱!”
乌云珠抽泣起来,忍着泪去宽衣解带。等会福临抱住她的时候,滚烫的身体才有了一丝缓解。
门外的监视者似是远去了。而她正得润泽,沉浸于情潮中无暇思恋这些,只顾攀着福临的脖子,发出阵阵娇吟:“爷。慢些。嗯啊……”
福临如神仙般快活,脑中的“行乐图”如行云流水般地翻动着。他匆匆又换了花样。结果乌云珠翻来覆去的身子随他摆弄,后来歪倒在床上另一个女人臂上,吓得叫起来。
床不小,容得三个人倒也不易。这倒提醒了福临。迷乱中的他像觅蜜的蜂儿般丢开乌云珠,又去宠幸她。匆匆一次之后便觉累了,而这时乌云珠偏来勾引,粘住他不放,又勾得他有了兴致。因是这样,三人在一张床上荒唐无度,浑然忘了身在何处。
行得夜路自见鬼,巡夜的人因见着影儿蹿动似是跳脱到这儿来了,急得就来追!
因诺敏曾经说过这里不干净,这些人便越发勤勉了,想要抓住点罪证讨好她。但当初诺敏不过是寻了一只猫儿来做假罢了,为了逼真还曾让娜仁训练过,所以它对这儿的路线算得上熟的,只是当初她们根本没想到今夜会自作自受。
赛罕也有注意到这只猫儿,今夜它倒是个功臣了。
适才门外的监视者自是赛罕,她是装晕的,和接应的图雅一起袭击梁思杰并把他扔到不易被发现的山石后,而后亦抛出猫儿,再悄悄从后门离开。
巡夜的嬷嬷们追着猫影绕到这儿来,拿灯笼照看梁思杰竟歪倒在地上,被吓到有了不好的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