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正和香澜在红柳丛中亲热,全然没有想到一件突如其来的事向他们袭来。 香澜自从那天和吕布见面后,对吕布更是情有独钟,一刻也不想离开他。 吕布因为是校尉吕良之子,率军队上黄河边防洪时,头领就把看管军马的任务交给了吕布,所以吕布也有了时间和机会与香澜相约。 香澜更是自由,她只和二爹说一声就出来玩了,二爹知道她是个懂事的闺女就没有限制她。这几****几乎每天和吕布在草滩上约见,隐蔽在草林中做他们想做的事情。 吕布已是偷吃过禁果的少年,对两性那种事更加热望,而香澜受过良好的母教,迈出这一步比较难。两人从亲吻开始之后,就一发不可收,香澜从来没有接受过男人的亲吻,如今被心爱的吕布左一次右一回地亲来吻去,就来了情绪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人的本性开始张扬抬头。但是,每当吕布要进一步时,香澜理智地抵御和反对,吕布也就不敢深入,而那种你死我活的拥抱亲吻就更加疯狂,往往把香澜搞得嗷嗷直叫……几日下来,香澜真有些抵御不住了,这天从二爹家走前她就想好了,既然吕布也如此钟爱自己,那么献出贞cao又何妨?女孩子迟早要迈出这一步的,何况自己那么爱吕布,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也许只有这样才可能促成她和吕布的婚姻尽快成为事实。萤儿之所以没有被吕家认可关键在于她的家境不好,和吕家门不当户不对,所以吕家才把她认作干闺女,而自己不一样,家境完全可配得上吕家,只是父亲名声不好,一旦自己真的成为奉先事实上的女人,那么奉先就会主动记向父母,争取让家人成全,到时候吕家还能咋样?总不能和萤儿一样也把她认作干闺女吧?再说吕布一旦偷吃了禁果就要对她负责,不可能置她于生死不顾……香澜想好这些后就来红柳林见吕布。当吕布真的要动手解她衣裙时,她的心跳得发疯,用手再次挡住他说:“奉先,香澜害怕!” “不必害怕,这荒野之中只有咱俩和两匹马。”吕布抚摸着香澜隆起的胸脯说。 “香澜把女儿身看作比生命都重要,你若拿了去我将来咋办?”香澜试探着吕布。 吕布说:“我说服父母娶你为妻。” 香澜说:“既如此,为何不等婚后再做?” “那要等到甚时候?” “做夫妻乃一生一世之事,为何重视其一朝一暮?” “迟早不一样吗?我心象火烧一样,难道你愿意看我受此煎熬?” “将来奉先娶不了我,那香澜又该如何?” “香澜放心,奉先以死要挟父母也要娶你进门。”吕布说着就把手伸进香澜的衣裙中。 香澜长长地吐口气,把抵御吕布的手慢慢拿了开来,然后说:“奉先若不兑现诺言,香澜就只有一死了。”她说完闭上了眼睛,胸腔内却象万马奔腾一般狂跳不已。 吕布慌忙往下剥香澜的衣裙,费了好大功夫才将香澜脱光,香澜的肌肤洁白如玉,要比萤儿白了许多。 香澜闭着眼睛不敢看吕布,胆战心惊中等待着那一刻,只感觉吕布扑了上来将她全部覆盖,继而感到自己在云天雾地中飘荡,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 就在这时,他们身边不远处低头吃草的两匹马突然受惊,展开双蹄向他们这边旋风般地冲过来,两人吓得不约而同地望向冲来的马。两匹马由于惊恐万状失去了常态,向他们主人没命奔来,眼看就要将他们踩于蹄下时,吕布一跃而起,迎住了自己的枣骝马且将它笼头搂在手中,马将他带一丈之余。香澜在那一瞬间向右滚动着身子才避开了马蹄的践踏。就在他们两人惊魂未定时,忽见一只豹子象箭一样从他们身边的枳机丛中跳过,接着就听到不远处人呼马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