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红衣头陀也不含糊,见清风道仙在这一翻吃亏之后马上又戒备了起来,立即也作出一翻重新进攻的样子,已然握拳在手,努力应对起眼前的惊变来。
“哈,哈,清风道仙,刚才我红衣头陀打出的‘风血封魔咒’还可以吧?有没有让你大失所望啊?”说着,阴冷一笑,脸上微微掠过一道惊悚的诡异,蓦然又变色道。“唉,这不是我自作聪明多误事了吗?我明明就知道清风道仙仍一代大仙,岂能被我这一些旁门左道所困。必是我愚人多虑了,还是赶紧请清风道仙多多指教的好。免得,白白让我辜负了这一翻良辰美景!”
“唉,红衣头陀,你就别装孙子卖乖了。你身上还有多少能耐尽管使出来吧,我清风道仙还能顶得住。若是你不愿意出手相教的话,那我只好委屈自己厚着脸皮向你讨教了。”
听得那红衣头陀当众这样冷嘲热讽了自己,清风道仙只觉得两颊一红,马上就反唇相讥道,装得一腔可怜兮兮的表情,还真是让人看着哭笑不得。
看着清风道仙一时也装疯卖傻的逼上了自己,那红衣头陀似乎并没有什么样特别过激的反应。毕竟,他也明白这是人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种形同两国交兵的对仗,自然是说不上谁对谁错的。
既然人家都挑上门来了,他红衣头陀自然是不能不出手的。只见他阴冷一笑,重又抖索起他手中的古铜色古镜,喃喃细语又指手画脚一通,然后舞起一团浓墨的烟火倏然又偷袭了过来,直向当前的清风道仙门面打来。
清风道仙看得清沏,只等那一团浓墨的火焰正向自己飞箭而来之际,猛然挥起手中的拂尘挥化成一个大圆圈,好像突然间就扬起一道阴阳平衡的大极渔一样,口中念念有词,右手屈指成心,沾着一点朱砂猛然就拍了出去。
瞬间见得两道黄黑的光影,如同两条拼死相搏的金龙和黑龙相搏一样,各自舒展着自己的必杀利刃直向对方拼死而上。在那种激烈的场面下,绝对看不到有谁给对方留下一线生机。而现在呈现在刘家庄众人眼前的一幕,全是如同刀光剑影的生死交契,绝对没有一丝饶幸的余地。
看着二人正打得激烈之际,左白枫这小子终于清醒过来。他此时既不搭话,亦不牛C,突然快速从衣兜中抓出一道画了朱砂符印的黄纸,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口中默念起一道咒语,然后顺手一指,点燃那一道黄色的符纸,立马就往对面的红衣头陀劈头昭面打去。
那红衣头陀正与清风道仙打得火热之际,突见一团燃着的黄色火焰正向自己照面打来,一时万分惊恐开来,再想躲闪过去已然躲闪不及,只得猛然摧力向前拼死又打出重重的一掌,逼退了眼前的清风道仙几步,然后快速抽身往旁边一闪,就见左白枫打出的那一团黄纸贴着自己的发际擦身而过,仅差那么一点点发丝的距离,势必就要两厢对仗开来了。
左白枫见自己一招失利,人家红衣头陀在清风小师叔的双重对战之下,仍能轻意躲过自己的急切俞袭,受挫的心马上萌生出一股恶毒的怒火。但听得他一声怒吼,直言对着红衣头陀叫嚣道。“秃头癞子,看你这个熊球的浑样居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原来你不是浪得虚名啊,果然有两下子。否则,量你也冒充不到我雪松山的门人弟子。”
“今日既然让我左白枫和清风道仙撞上了,那你就休怪我二人不给你一条活路。若是你想创出一条活路的话,除非你现在向咱们叔侄二人投诚,把你们冒充我左白枫对刘保家大女儿做恶的事情,原原本本向刘家庄的村人说出来。再把嫁祸我雪松山门人弟子的事情揭晓了,而且还回之前被你们二人吸食了白子荷的‘二魂四魄’,咱们叔侄二人或许还能饶你一次,给你重新做人的枫会。不然的话,俗话说得好,多行不义必自毙,善恶到头终有报,今晚就是咱们叔侄二人合力为刘家庄上下除恶去妖的好日子,绝对不会再让你这种作恶多端招摇撞骗的人逍遥法外。”
那知那红衣头陀猛然听得左白枫这样一通胡吹乱侃,当即站将下来,摆出一副忍俊不可一世的样子大笑道。“左白枫,你小子说得倒好听,不过你小子却找错人了。”
“别说是我红衣头陀了,就是另外一个我的同道师兄黄衣大仙在此,也绝不会答应你小子这样无理要求的。况且你小子和清风道仙在咱们眼里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自然是难以听从你们的意指气使了。”
“说实在的,只要咱们其中有一人有一口气存在,就绝不会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