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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白枫,你小子说得倒好听,不过你小子却找错人了。”
蓦然见得那红衣头陀竟是摆出这样一副忍俊不禁,任谁都是不可一世的冷笑样子来,左白枫简直就是气到了极点,恨不得把此时在他面前装作做死的红衣头陀狠狠抓将起来,甩他个十万八千里那么遥远,好泄了他心中这一口恶劣之气。
但是,那个红衣头陀好像是看穿了左白枫此时此刻急切的心思一般,反而不紧不慢的慢条撕理的驳斥着说。“左白枫,你小子精明得很哪?你就想靠着你那一点小聪明来套本头陀的话,只怕是你小子想得也大简单了吧!”
“别说是我红衣头陀了,就是另外一个我的同道师兄黄衣大仙在此,也绝不会答应你小子这样无理要求的。况且你小子和清风道仙在咱们眼里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自然是难以听从你们的意指气使了。”
“说实在的,只要咱们其中有一人有一口气存在,就绝不会任人摆布!”
任凭自己再怎么样的劝,可人家的话已经说到空白了,左白枫只好嘀嘀嘴说道。“好吧,既然你都说得这么明白了,那咱们也不强难于人。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拳头解决咱们之间的争端了。”
说着,突然扬脸一瞪,看着地坪之外的刘家庄众人拱手一道说道。“哎,刘家庄的各位父老亲,眼下之事只是我左白枫与红衣头陀之间的恩恩怨怨,以及他们污蔑咱雪松山门人的卑劣行径,确实与众位毫无关系。”
“为了不累及你们和不相关的人,只要我和我的清风小师叔解决了咱们与二仙之间的私事,我左白枫必定给刘家庄所的上下的村民一个清清楚楚的交代。”
“必定向你们证明刘保家大女儿刘雨儿之事与我左白枫无关,更与我雪松山上下的门徒之人无关。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二仙从中捣的鬼,就想搅乱天下,从中渔利。”
“至于他们二仙心中所怀的什么目的,我左白枫和清风小师叔暂时不得而知,但是咱们相信总会有得悉他们不可告人目的一天,到那时咱们必将他们作恶破坏人间的丑恶目的于世。”
那知左白枫说到如此兴奋之处,一时还要继续说将下去,冷不妨被那红衣头陀直接打断话题道。“小子,你别在啰哩啰嗦了。你再这样说下去,只怕黄花菜都要凉了。有本事咱们手上功夫见真章,这口舌之劳你就不要在此呈强了。”
“你想要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等你和你的清风道仙把咱们二仙打败了,不是就知道刘家庄这里的事情是怎样个来龙去脉了吗?你小子这样瞎猜瞎说能起到什么作用啊?既伤不了我的皮毛,又碍不着我二仙什么事,想来真是无趣!”
可谁想那红衣头陀这样急急说将出来,后边的清风道仙当即越上前来接言道。“好啊,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想法。左白枫这小子喜欢跟你在这里绕口舌,我可不喜欢这种歪搭的多重口味,净是叽哩叽歪的不干实事,专耍嘴皮。”
“好,清风道仙就冲你这一句,咱们快人快语来他个不见生死誓不罢休!”
此时,不知红衣头陀那里来了这一通骨气,居然爽快地答出了这一语,好像他此时也烦极了左白枫的一大通啰嗦的说词一样,对于左白枫的存在就当没事儿之时小孩子玩的过家家。
二人一时谈妥,马上就耍起酷毕的返招式来,全都往对方死穴里打去,哪里还管你是什么人。只要能用自己的招式和厉害的方法把对方击倒和制服,就是眼前两人各自己心里打得最好的算盘了。
所以,此时座落在刘家庄进村的地坪上,眼下已是掀起了一场殊死较量的腥风血雨。场上清风道仙对着那为刘家庄出头的红衣头陀早已打得难分难解,一时半伙精彩连连,激斗之声喧嚣如潮。直看得外边那些一时围观在当中的刘家庄之人眼花缭乱,捉心吊胆,生怕二人一不小心就会把他们各自凌厉的掌风和杀着波推向自己,波及刘家庄的一众无辜。
就在场上众人都为眼前二人,拼将生死而提心吊胆捏一把汉的时候,场中已经被人冷落和无视的左白枫,此时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左右忙乎起来,他看似已经漫不关心场上清风小师叔和红衣头陀的生死结斗一样,只是左右而言地看视着外边刘家庄一众看得入迷而傻呆了的人群,好像要从中找出什么破荐和人物线索一样,破解他心中已经凄迷了的苦涩答案。
然而,那些在场外看得入迷的刘家庄之民,对于左白枫此时疲软的表现和存在似乎已怃关紧要一样。在他们的眼中,现在的主角似乎是场上打斗的二位大仙,而非是被大家认定祸害刘家庄刘保家大女儿刘雨儿的罪魁祸首了。
这样一来,甚至连左白枫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明明是刘家庄的人一时大动干戈去雪松山捆绑了自己的,到头来历经千辛万苦被他们押解到刘家庄之后,居然被他们又当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份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