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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是说应制之诗格局太小,往往只是为了谄媚取悦身居高位之人。
婉儿知其意,倒也坦然相对:“浑然天成也好,矫揉造作也罢,奴婢身处卑位,不求人真诚待我,只求初心不改。”
李显一听这话急了:“婉儿,我对你可一直是诚心诚意的。”
太平公主第一个笑了:“显哥哥,你这样直白,自己不羞,我可是听着都脸红。”
李旦跟着笑了两声,却对婉儿说:“婉儿,别理他,他对谁都是掏心掏肺的,越是漂亮的姑娘,他越是有诚意。”
李显不依不饶,冲着李旦直瞪眼:“你还是不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哪有这样当面拆台的?”
婉儿掩了嘴忍着笑。
李贤淡淡一笑,摇摇头:“你们就别瞎闹了,射礼怕是快要开始了。”
婉儿跟着回:“奴婢先告退了,射礼那边有用的着婉儿的地方。”算是找到了一个完美的托辞,也不等李贤是否应允,一溜烟儿跑开了。
太平公主看出个中玄机,笑着对李贤说:“我的贤哥哥,我的太子殿下,也不知道皇嫂是不是个醋坛子,不过清河房氏家的女儿向来都有容人之量,要不,小妹我给你做桩媒吧。”
“胡闹!”李贤虽是斥责的语气,却并不严厉,反而将了太平公主一军,“令月,你该多操心操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在李显、李旦的哄笑声中,公主又是羞窘、又是气恼,愤愤然甩开一直紧紧拽着李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