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所长,你不分昼夜,办案如此辛苦,家里人惦记着呢。”林乐见状,试探的说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少东拉西扯的。”嫌犯之言,正中她伤心处,邓定秦不由的鼻子一酸,唉唉,深更半夜的,哪个女人,还像她一样忘我工作嘛,却不敢流露出软弱之态,振作精神,沉声骂着。
“邓姐呀,你既美丽,又大方,还无比的精神着,想必家里那位大哥,不是总裁,也是高富帅哟。”林乐见她双眼迷离,估计已给奇香熏的晕乎乎的,胆子更大,坐的笔直,下边的凉棚更加显眼,露出惊人的轮廓。
“林乐,再问一次,打伤俩人的同伙到底是谁?”邓定秦扫了他一眼,见下边那凉棚撑起的尺度,和一支微冲差不离的,又吃了一精,一个不起眼的嫩娃,为哈生了一柄豪壮的爱爱呢,如此昂扬着,莫非对自家生了邪念么,不由的有所警觉,见他还不肯如实招供,又高声呵斥道,“背过去站着,面朝墙壁,不准乱动。”
“好,听从所长命令。”林乐戴着手铐,规规矩矩的转身朝后,站的笔直。
长夜漫漫,邓定秦又盘问了一通,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口供木有进展,也不知是睡意来袭,还是别的原因,连说话也变的细声细气了,怕生出什么意外,将他赶回禁闭室,咔嚓的上了锁,继续伏在桌上不动。
殊不知,这是她过去对待嫌犯的疲累战术。
趁对方接受讯问之后,有所放松,再来个突然袭击,反反复复,逼的头昏脑涨,最终将犯罪事实,和盘托出。
零点,一点,两点。
林乐也不知被带出来多少次了,问的烦躁,始终用简单的几句话应答着。
夜里,值班室门窗紧闭,随着时间的推移,异界奇香越来越浓,依据过去的草办经验,这种临界浓度,即便是镇长校长,防火墙也该崩塌了。
然而,从表面上看,邓定秦面上红霞飞着,早已处于运行的平台,审讯却一次比一次严厉,力度一次比一次加大。
尽管如此,在审讯的过程中,她还是不停的去卫生间,解着小的手手,又不停的喝水,补充着流失的珍贵水资源。
于是,林乐不失时机,插上两句,什么亲爱的,什么姐姐,什么美丽漂亮,想引她朝别的方面想,却惹的她雷霆大发,不敢吱声了。
哎呀,一柄爱爱,伸展了又缩回,缩回了又伸展,就像一根煅烧的利器,反反复复的淬火,不上不下的,弄的他无比毛火,对方若不是个所长,真想骂一句尼玛的皮皮喽。
不过,挨近三点,冷静下来,明白草办这所长的难度,真是难于上青天,莫说一个嫌犯,就是凡人的任何手段,也攻不破极其坚固的道德防火墙,连一根毛毛也不能沾着。
若要硬来,拳脚本事低微不说,草办不成,嫌犯在派出所里枪尖所长未遂,必然给个重判,明儿个岂不上了网页的新闻头条呀。
既然如此,非得用上仙人弟子的手段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