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见她扯了纸离去,心里暗喜,知道挨近之后,反应更厉害,去清理下边了,想必阴柔内能,沉厚无比,于是又增添了几分草办的信心,趁她不在,细细猜摸着,一个女警察,将派出所当做家,多半是遇上了婚姻挫折什么的,独自一人,凄雨孤灯,才将火一样的热情,转化为事业的动力嘛,既然天时地利人和,何不趁虚而入呢,手握爱爱,又轻轻试运行了几下子,唉唉,异能充足过了头,差点儿打了飞机什么的,隐忍着,只等出去接受审讯,向亲爱的所长无私的奉献出仙界热力喽。
再说邓定秦进了卫生间,松了皮带,扒了制服裤裤,粉的小裤裤,姿态舒缓的蹲下去,看看时间,已是午夜零点,小的治安案件不能及时结案,优秀警察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刺伤,暗暗发誓,一定要在天亮前得到口供,解了个小的手手之后,提起裤裤,正要出来,却觉的巢穴里依然不干不净的,只好走进去,耐心的又解了个小的手手,轻轻的用指头一碰下边,哎呀,也不知咋的,两片柔嫩的花瓣,造孽兮兮的微微开启着,仿佛要迎接啥超级东东的强行突入一般,不由的自惭形愧着,从警十年有余,还木有过今夜的这般狼狈呢。
勒了勒皮带,理了理制服,抹了抹额前的头发,挺了挺腰板,对着镜子照一照,邓定秦稳住心神,迈着军人一般的步子,到禁闭室外,掏出钥匙,咔嚓一声开了门。
毕竟是一人值守,为以防不测,林乐被戴上手铐,带到值班室。
也许是怕受到气味的干扰,影响审讯效果,邓定秦略一犹豫,靠近墙边安放小凳子,命令他坐下,嫌犯与警察之间的距离,拉的很远。
“说,你的同伙是谁?带了什么凶器?”邓定秦单刀直入的问道。
“咿呀呀,所长,我是冤枉的呀,是他们设计来害我的。”林乐操着乡音答道。
“他们来害你?如何会受到伤害?”
“只怪郑天豪和杨洛轩派来的杀手武艺不精嘛。”
“请注意,你此时的每一句话,都要负法律的责任的。”
“本人句句是真,若有半点虚假,遭汽车撞,遭火车碾,不得好死。”
“莫非你武艺高强,能对付杀手?”
“哎呀,只是当晚运气好,遇上一位好心的路人搭救了我呀。”
“这位路人长什么样儿?”
“黑暗中没看清样儿,身材高大,却连是男是女,也木有看清。”
“救命恩人,却连相貌也没看清,你又在说谎。”
路人相助,没能搞清是谁,如何定案?邓定秦握着笔,一个字也没写,低头沉思一阵,慢慢意识到案件的复杂性,那郑天豪明明是个花花公子,喜好美女,和道上的人有着说不清的联系,设计陷害,不是木有可能,假如放走嫌犯,又怕他在母亲面前说长道短,于己不利,左右为难着,尽管和林乐相隔较远,一丝丝异味,依然不停的扑入鼻孔,干扰着办案的质量什么的,哎呀,刚解了小的手手,下边又变的黏乎乎的,无般无奈,脖子一歪,软软的伏在桌上,不知如何是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