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依然狂傲无比的说道,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灵,以俯瞰之势怜悯地望着脆弱的生灵,没有一丝怜悯。
慧智小和尚没有还言,因为他已经无声地向后倒下。
“不自量力!”
童子嘴角满是讥笑,狂傲的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屑,从慧智小和尚的身体上迈步垮了过去,走向黑山。
妞妞露出恐惧神色,大哭起来,两只嫩手拽出黑山的衣角,满是哭腔地说道:
“快起来,快起来,坏人来了,哇,离哥哥,你在哪里,妞妞好怕!”
“叫吧,大声地叫吧,临死前的恐惧才是人世间最醇乡的烈酒,每次听到都会令本座陶醉的欲罢不能!”
童子双眼之中透出不和外表一致的成熟,如同闻到了世上最醇香的烈酒,露出了一副陶醉模样。
这一刻他无比的爽快,似乎找到了久违的感觉,傲人的神光竟从其身后发出,身体轻颤之中,童子竟然在渐渐长大。
他毫无阻碍地越过了黑山,没有停留,径直走到雪落面前,一只白嫩的小手抓了下去,他的眼角已经乐开了花。
妞妞眼露恐惧,绝望地大哭,如同遇到了最伤心的事。
轰
巨响传出,整片山坳如同地龙翻身,莫名其妙的颤抖起来。
本是模糊一片的苍穹,突然变得一片明朗,星河闪烁,弯月高挂,甚至有野鸟从天空飞过。
“放肆,什么人敢坏本座办事,难道想死吗?”
童子的小手已经触碰到了雪落的衣襟,却不得不站起身,愤怒无比的说道,散发光芒的江山社稷图从上空悠悠飘落。
江山社稷图的中心之处赫然出现一道裂纹,因为有光透出。
“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屋前的大蒜还未长出,午后的麦子还未施肥,所以真的不能死!”
一身庄稼汉打扮,脖颈之上挂着斗笠,手里拎着锄镐,朴实的不能在朴实的农夫出现在童子的身前,有些无奈的说道,声音中肯。
一道红光没有任何顾忌地落在黑山的肩膀之上,消失已久的小宝终于出现,一颗颗药丸如不要钱一样出现在黑山的手上。
黑山挑选了几颗毫不犹豫地送入口中,其余地并未有动。
童子将江山社稷图收回,白嫩的小手并未再试图抓向雪落,双眼望向农夫,撇着嘴,高傲无比地问道:
“既然不想死,为什么还要出现,难道当本座是空气不成?”
却只字未提江山社稷图破损之事。
“还人情而已!”
农夫憨厚的回答,往前迈了一步,没有一丝的退让。
“听说你的镐头很硬!”
童子微笑着同样向前迈了一步,被其紧攥在手中的天巫令突然重获自由,飞向三子。
三子如蒙大赦一样,身躯向后仰到,鲜血喷涌中昏死了过去。
农夫抬手摸了一把锄镐,望着童子憨厚无比的回道:
“就是种地的农把式,但绝对比你的身板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