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虚笑道:“东方先生德高望重,怎么与小孩子一般见识?”
东方白笑道:“灵虚道长是有道之士,修为甚高,可惜不会教徒弟,这姓林的小子带领五湖的乌合之众与本座作对。”
他此言一出,上清派弟子固然十分愤怒,五湖群豪更是恼羞成怒,纷纷指着东方白大骂。
林公玉听见东方白对师父出言不敬,怒道:“老贼,你恶贯满盈,罪大恶极,杀我林家满门,又欲残杀我五湖兄弟,凡我江湖正道绝不会袖手旁观,放任你为祸武林。”
东方白冷冷一笑,看了一眼正在焚烧的火堆,说道:“本座知道这琴是假的,既然我来了,就把真的凤凰琴拿出来给天下英雄瞧一瞧吧!”
薛灵笑道:“还是东方先生识货,一眼便看出这琴是假的。”
东方白哼了一声,说道:“你们还想用它来引我出来,怎么舍得烧掉呢?我既然已经来了,你们就划下道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为武林除害!”
林公玉道:“你作恶多端,难道就没有过一丝负罪感吗?”
东方白道:“成王败寇,只有失败的人才会有负罪感。本座为了今天,苦心孤诣,筹谋半生,绝不会让任何人毁了我的心血。”
东方白眼睛在群雄中一扫,目光所及,群雄无不感到一阵寒意。东方白又看向林公玉,冷笑道:“姓林的小子,你现在把凤凰琴交出来,再在我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三个响头,看在你和小儿结义的份上,便饶了你们这些乌合之众。”
林公玉愤然道:“我五湖英豪虽身在草莽,却都是顶天立地的血性男儿,岂能向你这种江湖败类下跪磕头。”他此言一出,群豪中传出一片喝彩之声。就连少林、峨眉两派方丈也忍不住向灵虚点了点头,其意不言而喻。
东方白道:“但愿你的骨头像你的嘴一样硬!”
他话音刚落,只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群金装黑衣之人。此处各门派弟子聚集在一起,原本就人数众多,但那些黑衣之人人数显然还在其之上。
灵虚等人见了东方白这等阵势,也不禁脸色一变,三人均是一般心思:“若是东方白想要以多欺寡,免不了要与他撕破脸了,决不能任他灭了五湖,抢走凤凰琴。”
御龙山庄来了这么多人马,薛灵也不禁暗暗心惊,心想:“东方白哪里弄来这些乌合之众?我料定他会倾巢而出,却没想到御龙山庄这些年搜罗了这么多人马!”
东方白非等闲之辈,这些年他威逼利诱,网罗党羽,除了明面上降服一些帮派,暗地里也培植了许许多多的人马,原本他想在与三大派决裂之时,再动用这些暗中力量,却没想到突然冒出来一个五湖联盟,处处与他作对,万不得已,此次只好将全部人马集中前来对付五湖,以策万全。
林公玉见了东方白这等声势,丝毫无惧,但想若是火拼,五湖之人必定寡不敌众,想来不到万不得已,三大派不会出手相助,就算三大派最后出手,那时五湖恐怕也死伤殆尽了。他顾及五湖中人的安危,便道:“东方白,我与你之恩怨,乃是私怨,五湖与御龙山庄却是公怨,我欲杀你为林家七十余口报仇,你想要凤凰琴一统江湖,可咱们两方人马若是动手,恐怕打上三天三夜也分不出胜负。”
东方白心中一动,心想:“不错,这许多人动起手来,胜负难料不说,恐怕打起来便停不下来,三大派和众门派虎视眈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难免让那两个老和尚和那个老道士得了便宜。”他心念一动,便道:“你有什么好主意,不妨划下道来?”
林公玉道:“好,我与你......”
薛灵知林公玉要与东方白单挑,忙说道:“东方先生,两方相斗,难免伤及无辜,不如咱们来个比武定胜负!”
东方白道:“如何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