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怎么还有心情躺床上睡觉啊?”莎莎正要去骚扰,被阿静一把拽到旁边去。
云殊有些不舍的放下天锦的手,从后院出去,直奔衙门。
当铺老板向阿静和莎莎交代了两句,从正门走出。一跨出大门,立马哭丧着脸,一路哭嚎女儿,引得旁人侧目。
这一路哭进县衙门,见到县令爷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他的大腿就哭:“我的女儿啊,你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县令爷被折腾得一宿未眠,见到号丧得更烦,一脚将他踢开:“滚蛋,你女儿在那边。”
当铺老板被踢到一旁,看到不远处有个焦尸,看都没看一眼立马就扑了过去,老泪纵横:“我的女儿啊,你日子还长着了,怎么就走了啊?这可让我怎么活啊?”哭着哭着又转向县令爷,“大老爷啊,你可要为我女儿做主啊。我女儿嫁到你家可是活得好好的,这才一转眼,怎么就被烧死了?”
“那是被一群贼子给放火烧死的,干我什么事?还不快把你女儿的尸体背回去。”县令官翻脸无情,面目狰狞,眼里尽透露着嫌弃与憎恶。
死了女儿那就是去了半边天,当铺老板哪肯作罢,依旧死活求做主。
县令官正烦得要下狠手时,忽然有人急报:“老爷,不好了。有人硬闯大牢,要劫囚。”
什么?
县令官一惊,转念一想,定是昨日的人来救同伙了。
“来人啊,跟我一起过去会会他。”
“大老爷,你不能走啊,我女儿不能枉死啊。”当铺老板再次拖住了他,苦苦哀求。
“滚开。”县令厌烦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碎银子,狠狠砸在中年男子的脸上,凶狠道,“回来再让我看到你,就打断你的腿。”
县令官匆匆赶到看押犯人的地方,里面已经打成了一团,云殊已经将阿天从牢里带出,眼看就要冲进前院了。
“给我抓住他们,一个别让他们跑了。”县令官愤然怒吼,见他们身手了得,连忙又喊道,“弓箭手了?给我把弓箭手都调过来。”
听了命令,那群人中才有人想起用箭,连忙到别处去取。这里纪律散漫,不注重训练,落了灰的弓箭抓在瘦汉子手里,别说瞄准了,连拉弓都吃力。
在云殊和阿天将他们打得七零八落的时候,门外忽然闯进一队人马,挺拔有力。
“住手!”
来人威风凛凛,大喝一声,震得四下混乱的人立马停手傻愣。
县令官定睛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慌忙上前行礼:“中书大人!”
来的人竟然是中书沈大人,而且身后了带一百多的兵力,个个精神饱满威武雄壮。
中书大人虽已是年过百半,但是他在其的管辖地带也是颇有威望,见着县令官暗讽道,“辛大人,我听闻近来你这官是越做越威风了。”
“小的不敢。”辛县令自觉俯首,谦卑道,“小的自上任以来对圣上的恩情感激不尽,一直战战兢兢为百姓任劳任怨,报答陛下的眷顾。”
“哼,这是怎么回事啊?”中书郎冷冷一哼,指着一片狼藉追问。
辛县令抬首瞪向他们,恶狠狠道:“他们一帮贼子,偷进我府,纵火烧死了我儿的小妾,实在是罪大恶极。”
“大人冤枉。”虽感意外,但云殊还是抓住此番机会,辩解道,“我们不过是想取回我们的东西,结果恰巧遇上火灾,竟被他一口咬成纵火之人,实在冤枉。”
“你说谎,我县令府怎么会有你们的东西,你可是逃犯之身。”
沈大人见他们言语不一,继续追问:“逃犯?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