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有些心慌慌地说:“你不要答应了人家,结果又是我会伤心死的。”
“不会。”
罗冲语气坚决:“就这样了,说到做到,好了,你睡觉吧,我去洗澡。”
“讨厌死了……”
安安的撒娇简直能把两人手里的手机都给融化掉:“你这样,人家怎么还能睡得着呢。”
“那我不管。”
罗冲瞅着自己裤裆里高高支起的小帐篷,那个被订书针封住的窟窿又要被戳破了:“我这会儿,也憋得很难受。安安姐,看来我真的长大了,真的需要女人了,但现在,最想要你。”
“啊呀,啊呀,讨厌死了”
安安在那边娇声大叫,还在床上扑扑楞楞地蹬腿儿:“你这样,我会好多天都睡不着的。”
“你自己想办法克服吧,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
罗冲叹了口气:“你现在最好天天祈祷,在我没有见到你之前,它不会憋坏,还能保证正常的功能。”
“小哥哥,小哥哥,你快飞过来,你现在就飞过来,我想你,想死了……”
安安的撒娇把罗冲刺激得更加受不住了,便对她说:“好啦,你这样搞,我根本坚持不到回去华海好不好。”
一听这个,安安顿时熄了火。那不行,那样坚决不行,他已经答应了自己,就不能再便宜别人。
“小哥哥,你去洗澡吧,用冷水洗,消消火。嗯……也不许自己解决哦。”
说完这些,她也是憋不住咯咯咯咯地笑了。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罗冲回道:“我挂了,去冲个凉水澡。”
“也不要太凉,小心感冒啊。”
电话里,安安最后喊了一声。
结束通话,罗冲把自己扒光,真的跑进卫生间冲凉水澡去了。必须凉水,很凉的才行,否则,真是压不住这股火
“耶”
华海市这边,安安在卧室里发疯了一般,在床上蹦来蹦去,一个不小心,噗通一声,被弹性极佳的弹簧床高高抛起,跌落在地,好一会儿都没爬起来。
“安安,安安……”
她的妈妈早就听到了动静,急忙跑来敲门,在外面问道:“安安,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我没事”
安安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腰去开门,这一下摔得不轻,也被吓得不轻,腿都软了。
老妈走了进来,四处查看,问道:“怎么回事,噗噗通通的,大半夜的闹腾什么呀?”
“做噩梦,从床上滚了下来。”
这话一出口,又怕不吉利,安安急忙改口:“哦不,是美梦,很棒的梦啊,一激动,就从床上……掉下来了。”
“你这孩子……”
老妈给她整理睡衣,关心问道:“有没有摔着?”
“摔着了,好疼的。”
安安抓住妈妈的胳膊,立即开始撒娇:“妈咪,快帮我看看,屁股有没有跌成四瓣……”
转过一天,周五的早上八点,罗冲睡醒后洗漱完毕,先给二饼打去电话,得知柳墨元和陈耀龙两伙人都是夜宿在那家高尔夫俱乐部里,到现在还没有离开。
不难想象,他们这些有钱人在俱乐部都会做些什么,无非就是:喝酒,打球,泡温泉,玩女人,特殊爱好者还会玩男人……
然后,罗冲就去了地面房间,不需要敲门,也不需要房卡,泡泡以穿墙术进去敞开门,罗冲需要负责的只是:随手关门。
冷秋研坐在客厅里的书桌前,不知在忙活着什么,她的手提箱摆在桌子上呈开启状,她面前则摆着一个罗冲根本不认识的小型仪器。
卫生间里传出流水声,应该是刺头刚刚睡醒,正在洗漱。
罗冲走到书桌前,毫无顾忌地翻看人家的手提箱,上下三层,装着不少东西。手枪,消音器和三个弹匣镶嵌在最上面的硬海绵防震层之中。
定位追踪仪放在第二层,旁边还有一个空位,应该是她正在摆弄的那个仪器的摆放位置。
最下面一层则是杂物:各种证件,化妆品,钥匙,三个手机,一把多功能军刀,一个防风打火机,一副手铐……
这是什么?
罗冲从里面拿起了一个塑料小包,好奇地就要拉开,却被冷秋研一把夺了过去。
“懂不懂礼貌?随便翻看别人的东西……”
冷秋研低声呵斥,但她的目光明显的不那么清冷了。
泡泡笑道:“那个小包,里面装着两条内裤。”
“哦,怪不得不让看。”
罗冲心中一笑,看着她的侧脸温声问道:“睡得好吗,感觉如何?”
冷秋研轻轻点头,又开始摆弄面前的小型仪器。
今天早上一觉睡醒,她就觉得很不一样了,精神状态特别好,非常难得的一种巅峰式状态。
罗冲拖了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直愣愣地瞅着她,仿佛要借助窗外透入进来的阳光,看透她的易容,看清她的真实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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