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依然和我们保持接触么？”他问自己的参谋长。

“是的，她一直和我们的前卫舰娘队保持目视接触，然而距离太远不好攻击，前卫领舰已经下令不得开火。‘她’也没有攻击我们，另外瞭望哨报告我们头顶上有疑似浮游单元的发光体。但光亮太过微弱不好确认。”

“对方改变作战策略了，这可不好办，因为不知道对方下一步会怎么发难。还躲在暗处的敌人交战真是令人不快。”

威廉少将抱怨道。

“难道说我们的航行方向其实错了？”参谋长猜测道，“其实对方是斯拉夫联盟的秘密武器，基地其实在斯拉夫人控制的新地岛。”

“斯拉夫人有这样的技术，早就运用在黑海了，说不定他们还会在量产一批高性能舰娘之后完成他们长久以来的夙愿，君士坦丁堡。说白了，现在敌人的表现就不像是有大国级别的实力作为后盾的样子。不排除对方故意示弱的可能性，然而示弱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大国有了新技术第一反应肯定是大规模应用，只有没实力立刻大规模应用的小国才会藏着掖着。想想看过去那些曾经在福音书方面取得突破的小国吧。”

福音书和常规科技不同，经常因为工匠个人的天才而取得突破，过去曾经取得突破的小国基本都立刻被大国荡平，技术也连同发明者一起被大国掌控。比如现在这种主要以女姓为福音书载体的状况，就是起源自瓦拉几亚工匠，结果瓦拉几亚被周围国家瓜分了，新技术也成了大国——主要是后来的哈布斯堡王朝的财产。

威廉少将看着海面：“敌人肯定没有太强的背景，但是他们又想要增强自己的力量，所以才会这样偷偷摸摸的采取行动。”

“袭击海军的动机我能理解。可是司令官阁下，敌人炮击城市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炮击城市又不能让海军的舰娘倾向于他们。”

“不知道。”威廉少将干脆的承认，“不过这个世界上不是存在想要为舰娘争取福利的人么？那些人中的极端分子攻击性相当的强烈，也许掌握这个技术的人也是其中之一。”

“为舰娘争取福利啊，真是傻。舰娘可是国家的财产，财产就算要享有福利，也得先履行义务。”

参谋长斩钉截铁的说道。

威廉少将点了点头：“如果对方真的是这种狂热的舰娘权利运动分子，那恐怕我们不得不用点强力的手段来迫使他就范了，不能把创造这种革新性技术的工匠带回帝国还真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