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姐……”子夜被苏月柔这样盯着，有些不知所措。

“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样子？”

“月柔姐，你是真心对我好的人，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姐姐。”

子夜看着苏月柔的双眸，一字一字认认真真地说。

苏月柔静静地望着子夜，子夜也静静地望着她，眼眸清澈明亮，没有丝毫的隐瞒也没有丝毫的厌恶。

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流泪，她从不奢求什么，打从一开始，她便知道自己配不上别人，更配不上子夜，但她的内心深处却还是有着一丝渴望，有着一个作为正常人的渴望。

自己想要的不是已经得到了吗？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朋友，不对自己有丁点儿肮脏龌蹉的念头，一个真的可以不介怀自己的过去，真真切切地把自己当做朋友的朋友。

呼！果然还是自己太贪心了么？这样已经很好了，不是么？

苏月柔扭过头去，眼眶中雾蒙蒙一片，却凝不出半点珠水。她的心中满是感动，但仍旧有一点失望，虽然答案不是自己最想要的那个，但已经是最适合自己的。

“哈哈！嗯，果然是‘亲弟弟’，算老姐没白疼你。”苏月柔理了理头发，将发丝勾在耳后，拍着子夜的肩头笑道，“来来，继续，接着给姐姐讲下你是怎么拳打幼儿园，哦不，怎么践踏这些恶鬼的？”

“嗯。”

子夜点点头，就开始讲了起来。

“说到那只水鬼，真是好险！若不是我……”

子夜眉飞色舞地讲着，每讲几句就抬起头看一眼苏月柔，见她笑靥如花后，才又继续讲下去。

而苏月柔已然化为子夜忠实的听众，认真地听着他讲的每一个字，然后在他抬起头来看自己时，把自己最美的笑容送给他。

其实，在苏月柔心里，子夜讲的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还能听见他的声音，看见他的脸庞，望着他的双眸，就已经非常非常开心了。

或许，这短暂的和子夜一起的时光，将会是她以后漫长的圣女生涯中，最不愿忘记，最愿回味的最美好的记忆。

至于他，会一直保留在自己心底，不说出，不强求，如此便好。

“哥，月柔姐，你们看，三爷要出来了。”

方涵的声音很合宜地打断了两人，子夜停下了讲述，仍旧意犹未尽。

“走啦，以后有机会，再讲给我听吧！”说完，苏月柔转身便走，奔向方涵去。

“有机会便是无机会，但愿以后还能再见吧！”

“快来！快来！”

方涵对着子夜招招手，满脸惊奇与惊喜，这可是她第一次知道也是第一次看见骷髅重生肉体。

不仅是她，子夜，苏月柔，任谁不是第一次见到？

要说骷髅重生是不可能的，但道三爷灵魂和骨骸的结合确实天衣无缝，再加上有自己的本命灵符相助，等于生生地获得第二条命。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可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