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我去!”
“晨阳老师这是什么都敢说啊。”
“这段儿该不会是被后期剪了吧。”
“这如果能放出来我头朝下走十年。”
“哈哈哈,管他呢,反正放出来放不出来我们听过瘾了再说。”
“我也真是服了晨导了,这一会儿一个样,刚才还说他正经呢,这还没眨眼就开始不正经了。”
台下观众也不知道第几次笑喷了。
那些刚才还对晨阳佩服的五体投地的观众们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现在他们对晨阳的侃大山的能力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就这么一话题,这换着说了几遍了,而且每次还不一样,一会儿文绉绉的,可转瞬就开始贫了。
说啥呀?
没啥说的!
只有鼓掌来表达内心的喜欢了!
台上的霍思远也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道:“好嘛……有码没码我不知道,反正肯定看的挺全。”
晨阳:“过两天还你。”
如此不要脸,台下的观众都纷纷献上膝盖。
“我的呀?”霍思远嘿了声,急忙摆手,“没借给你这东西。”
晨阳憋不住笑了下,“我跟您说俗的俗的东西没有了,高雅就不复存在了。”
话题又回来了!
观众们已经懒得再去想太多了,反正听就对了。
他们现在算是明白了,指望着从晨阳嘴里蹦出点儿什么文绉绉的,那可能,可单单指望从这丫嘴里蹦出点儿文绉绉的词儿?那就别想了。
这货指不定想说什么呢。
霍思远点头道,“都是相衬的。”
晨阳:“这两者是一回事儿啊。”
霍思远接话,“辩证法。”
晨阳:“只有俗才能让人接近艺术。”
霍思远:“对。”
晨阳:“艺术并没有高低之分。”
霍思远:“诶。”
这货又开始讲大道理了,不过这次,台下的观众们可都憋着劲儿呢,就等着听丫这犯贫呢。
晨阳:“说句俗话,话剧和小视频都是给人带来快乐的东西。”
霍思远大翻白眼,“豁!”
意料之中。
掌声依旧如雷。
这次连台里的几个领导也被逗笑了。
其实从刚才开始,他们的嘴就没合拢过,毕竟他们都是第一次听,台上晨阳这一会儿一个样,一会儿一个包袱的抖着,几乎不给人喘息的时间。
台上。
晨阳一脸的严肃,大有你不相信我就给你掰扯掰扯的架势道,“真的。”
霍思远无奈的点头:“嗯。”
晨阳有冲着观众道,“话粗一些,道理是真的,上流社会的人从来不***。”
霍思远松了口气道,“那好。”
晨阳紧接着道,“他来真的。”
霍思远无语,“豁……还不如看呢。”
观众们也笑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第一排坐着的几个台领导也是笑的前仰后合。
这如果是别人说,他们现在指不定就打断录制了,可这是晨阳说,从刚才开场后,这货就没个正经,当然了,这也是因为是录播,现在听过瘾了,到时候剪辑也没啥。
反正一句话,现场做的甭管是台领导还是什么,都被晨阳给吸引住了,完全就是你随便说的,我们认真听,至于内容什么的,大家就是听个乐呵。
观众笑了。
晨阳也颇为自信,大手一挥道,“你可以不同意我的审美观点,但你无权剥夺我审美的权利。”
霍思远:“这对。”
晨阳:“让我和人民群众保留一份俗的权利。”
霍思远:“是。”
晨阳:“文言词儿说的好。”
霍思远:“嗯。”
晨阳:“竖子不足与谋也。”
霍思远:“这是?”
晨阳:“再次重申:高雅不是装出来的,孙子才是装出来的。”
霍思远嗨了声,“实话实说。”
啪啪啪。
又是掌声一片。
晨阳继续道,“我有时候看他们装我都来气。”
霍思远:“生气呀?”
晨阳:“好好日子好好过,这一天到晚都怎么了?”
霍思远:“啊。”
晨阳:“一上公共汽车挤的和酸梨似的,他还抻出一张英文报来。”
霍思远:“诶,好嘛……”
晨阳:“你准认识吗你?”
这就开始批判了。
台下观众们看的更是兴起,一时间连鼓掌都忘了。
霍思远:“看不出来。”
晨阳:“马路边上也是一说话一半儿中国话,一半儿英语。”
霍思远:“啊?”
晨阳:“买个苹果也是Hello,大爷。”
霍思远:“大爷?”
晨阳:“我look一look。”
霍思远:“嗨!”
晨阳:“他要看看。”
霍思远:“啊?”
晨阳:“你这Apple是五块钱七斤吗?”
霍思远:“什么乱七八糟的。”
晨阳:“你都买了烂苹果了,你得瑟什么呀你这是?”
霍思远:“别两茬儿着说话。”
晨阳:“净这个货。”
霍思远:“啊。”
“带个表,”晨阳举起左手指了指手腕,“哎,你看我这表劳斯莱斯的。”,
霍思远:“啊?”
晨阳一努嘴,不屑问道,“是加长版的吗?”
霍思远笑了,“嗨。”
晨阳泄愤道,“没兑死你啊?”
霍思远:“切!”
晨阳:“你连个劳力士都不会说?”
霍思远:“说什么外文啊。”
晨阳双手一捏,假装从脖子上捏着根项链,“还有的带一大黄链子。”
霍思远纠正道,“金链子”
晨阳:“别出汗啊,一出汗背心儿准脏。”
霍思远:“啊?掉色啊?”
晨阳:“镀铜。”
霍思远:“好嘛……要不得了这个。”
“啊,”晨阳隔空一指道,模仿道,“哎呀,我买那个洗发水我必须要到香港莎莎店”大手一挥,他直接打断恢复正常声音道,“你少来那一套,你还没有我头发多呢。”
霍思远嘿了声,“那就甭洗了那就。”
晨阳:“咱说的是这个事儿。”
霍思远:“啊。”
晨阳:“裤子上脏了。”
霍思远:“啊”
晨阳:“楞告诉人家吃鲍鱼掉上了,你尿裤就说尿裤。”
“噫……”
观众席一阵唱衰声。
这是相声固有的形式,虽然是唱衰,但却表达的是观众们的喜爱。
晨阳在台上也笑,拿了下旁边的扇子又放下,抿了抿嘴,等着大家伙儿声音小了。
霍思远也等,好不容易声音小点儿了,他才道,“诶呀……鲍鱼没有那么大片!”
晨阳继续贫,“带着西兰花呢。”
霍思远一脸嫌弃道,“哎呀……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