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突然又进入那种玄妙的状态,陈紫晨却是不知道,只是好一会儿也没见那坏蛋做什么,却感觉到一丝莫名的悸动,有些心慌和好奇,便张开了原本紧闭的眼睛。
这时候陈金正在运转功法,整个人散发出无比魅惑的魔力,突然睁开眼的陈紫晨瞬间就给迷住了,如中了魔咒一般的贴了上去。
她这一贴上去,更是不得了,陈金运转功法时不受控制的溢出体外的一丝丝的真气就像是一团火一般,迅速的点燃了她心中的情潮,激得她娇吟一声,贴紧了他的身体,主动的厮磨着。
吻像是雨点一般的落在陈金的身体上,从脖子,到胸口,小腹,最后竟是抓住那怒拔如枪的大家伙,张大了嘴,深深的含了进去,熟练地吞吐着,绝美的脸上娇艳欲滴,鼻翼急促的呼吸着,间或的娇哼一声,不能自已。
陈金在陈紫晨贴上来的那一刻就察觉到了,不过他正处在玄妙的关头,一旦打断,不知道何时才能有此良机,便没有理会,却没想到,陈紫晨居然受到魔气的魅惑,做出了如此大胆的举动。
不过,接下来的一切更是奇妙,好像冥冥中就是有那样的安排一般,当陈紫晨激得他全身血脉贲张的时候,却也让他突然把刚刚出现在脑海的一切都悟透了。
悟透的瞬间,全身的真气回收,陈金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不过细看的话,气质又有些变化,沉稳中带着一丝灵动中,甚至是一丝莫测的魅惑。
“亲爱的,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心神收回来,陈金轻抚陈紫晨滑嫩的脸蛋,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差点提前崩溃。
陈紫晨本来还处在绮丽的迷离当中,他真气回收,又给他这么一说,顿时就清醒了六分,看到眼前的状况,真是羞的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哪里还能再继续下去,吐出来之后还啐了一口,不解恨,又小心而用力的拍了一下,打的它只晃悠,疼的陈金立刻皱起了眉,苦笑一声,“宝贝,你是想谋杀亲夫啊!”
陈紫晨这时候羞恼得紧,哪里跟他讲道理,反而拧着他的脸,呵斥道:“说,你刚刚用了什么龌龊的方法让我给你做坏事的。”
“哪里有,你平时又不是没做过,明明是你情不自禁吗。”陈金呵呵一乐,此时哪里还有心思和她说这个,他都快炸了,要赶紧吃了这个大美人而才算。
不过陈紫晨更狠,也不害羞了,一把抓住他的坏东西,不让他乱来,再次问道;“说不说,不说我就下楼去睡了。”
这事情说是很难说得清楚的,陈金只能含糊其辞,“亲爱的,我真的没做什么,可能是这一天运功太多,刚刚身体内的气功不受控制的外泄。”
她又不懂这个,反而从这话里想起他今天两次运功给她妈治疗身体,次次都累得很,眼见得她妈越来越精神了,她自然知道他的好,顿时就没了气,只有羞,最后质问一声,“真的?”连语气都柔柔的,明显没有杀伤力。
陈金倒也想到今天突然有此突破,可能是上次在曰本比武,加上给郑婉凝疏通经脉,这许多事情加在一起才造成的,点点头,“宝贝,我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这时候可不能再错过机会,揽紧了她的身体,低头吻住了她,双手在她的紧要处肆虐着,让她再次迷失在绮丽的情思当中,不能自拔。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已经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在那剑拔弩张的时候,陈紫晨却是突然清醒了一些,抓住了即将要突进的坏东西,叫道:“不行!”
这一声差点就让陈金郁闷死,不过,下一刻却又是让他哭笑不得,陈紫晨娇懒的爬起来,把陈金推倒在床上,娇哼一声,“不准你欺负我,我要自己来。”
嘴里说的很强悍,可抓住那家伙放到紧要处的时候,身体都酥了,有些慌,有些怕,更是少不了羞,用娇腻腻的声音,颤抖着说了一句,“人家还是第一次呢,听说会疼死的。”
陈金怎么会不知道她还是处子,可这时候必须得哄她,要不然她真的打了退堂鼓,那他可就真是欲哭无泪了,“哪里有这么夸张啊,就像是给蚊子咬了一下而已,马上就好,”又嘿嘿一乐,“那可是快活得紧呢。”
“才不信你呢,妈说,女儿家都是受苦的!”陈紫晨撇撇嘴,娇哼一声,“就是让你们男人痛快了而已。”
说归说,这丫头倒是不含糊,终于鼓起勇气把最大的头给慢慢的按进了身体里,倒还好,里面本来就水水润润的油滑得很,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太多的不适。
只是,接下来可就吃了苦头了,她以为就这样差不多了,又是一贯干练的姓子,想着一次就到底,咬了咬银牙,狠心的用力坐了下去。
好家伙,这一下子可就真是整个身体都像是裂开了一般,和想象中的相差太远了,想要立刻拔出来,却给早就想到了的陈金按住了身子,疼得不行,顿时一口就咬在陈金的肩膀上,那个委屈啊就别提了,眼泪哗哗的,双手在他胸口擂鼓一般的敲打着,泣声道:“你坏,你骗人,你欺负我!”
陈金得了便宜,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卖乖,只能付诸行动,而行动也是缓解她疼痛的最好办法,亲吻着她的唇,双手带着一丝丝的魔力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慢慢的轻抚着,慢慢的把她身体内的情潮带动起来,汹涌起来。
在他的刻意撩拨下,不到一会,陈紫晨就不自觉的扭了扭臀,显然是身体里的变化让她渴望着某些东西,陈金这时候也配合着轻轻的挺动着腰,恰到好处的把她最后的一丝情火激发出来。
终于适应了,也终于放下了矜持,两个人放肆的纠缠在一次,在这九二年春节的早晨,万物复苏的一刻,尽情的索取着对方的美好。